“你与道缘如何了,孤听说,他许久未出孤岛了。”
“卿还是这般不拘小节,也难怪不肯位列仙班谋求官职。”
“你笑的好开心啊。”寒弃覆上来,轻柔地环住他,“一边让那个男仙杀自己曾经让自己怀孕的淫魔,一边对着男仙夹腿自慰,我看着你,都高潮得快要喷精了……”
“谁许你进来的!滚出去!”白芳然一改方才的清冷,阴郁加重,他哆嗦地推开寒弃,被这个不知廉耻的下贱东西气得头昏目眩,寒弃咯咯一笑。
毓天道:“凡人修仙便为洒脱,若他们知晓天上的神仙也得浸淫官场忙忙碌碌,也不知得多失望。”
只有轻巧的东西才能依托云上,除非主人家愿意耗费仙力持续维持这些重量。
白芳然羞怒异常,抬起手掌狠狠扇了对方一巴掌。
黏黏糊糊地沐浴之后,毓天将水温稍微提高,接着牵动那股精气引渡仙气给道缘:“试试,能不能用自己的仙术了?”
天帝缓缓一笑,宛若朝霞升举。
寒弃摸到了汩汩滑腻的水花。
毓天离开后,天帝便轻身下座准备回去歇息。自从某件事后,他身子一直不大好。
毓天并不是官,一身清淡,确实威压凛凛,将众仙比对下去。
天帝道:“你要怎么救他。”
道缘羞恼地瞪他:“谁让你直接戳骚心,你倒是让我也戳戳屁眼,准你骚叫得更厉害。”
毓天道:“天帝掌握诸仙命运,想要知晓缘儿的情况,不过是动动手指的事。”
方撩起云幕,一团黑色猛地窜出来,高大的男性躯体将他压在柔软的云幕上,耳边传来嘶哑淫荡的粗喘,白芳然蹙起眉头,眼神厌恶地瞧着压着他手指不断撸动胯间粗大性器的男仙,对方脸庞红润喉咙嗬啧几声,巨大丑陋的东西狠狠一颤,竟然将一股浓精喷在了天帝干净整洁的帝袍上。
“听说下界魔乱,估计是天帝传召吧……”
毓天道:“遵命。”
“孤虽掌管九天,却并不亲临,道缘的事,迟早会被掌刑那厮发觉,你也晓得,他脾气直,哪怕道缘和他交情不错。”
“……嗯……”白芳然无意识哼了一声,接着面色惨白地闭了嘴,寒弃将手指插进去,熟练地挑拨那两瓣肥厚的阴唇,嘴里讥笑,“湿成这样,还说自己没对着他夹腿自慰,白芳然,你很会装啊。”
血液流出唇角,对方却并不在意,他将血迹舔干净,接着将白芳然心口的精液摸下来,抚上对方淡红的唇瓣。
“说吧。”
“天帝与我之间,不用纡徐,便直言吧。”毓天浅浅说着,也没有自傲的意思,天帝习以为常,一改威严坐姿,竟然失仪地叠起双腿撑住下巴,垂眸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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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还会嚼呢,大鸡巴喂不饱,连手指也不放过?”
大殿深处是一片空旷的冰面,擎天玉柱鼎立擎天,侧面却连接着深邃的后殿。位于高座上的天帝英姿勃发玉容清冷,瞧见毓天前来,却缓缓展开笑颜。
“白芳然,方才对着那个男仙,夹腿自慰了吧。”
“卿来了。”大殿回荡着天帝平淡柔和的话语,毓天单膝跪下以示礼节,接着便自顾照例坐在靠近天帝的云垫上。
“南燕不在。”寒弃偷偷笑,他抱着算是自己生母的男神缓缓蹭动性欲高涨的肉棒,“正好,你可以淫荡地和我交欢了……”手指已经解开天帝的云袍,流连那大腿密处的缝隙,那里不仅有属于男性的棒子,还有属于女性的沟壑。
白芳然大怒:“你给孤闭嘴!孤没心情听你的臆想!南燕、南燕!”
“明明只是个被淫魔肏得怀孕的烂货,还装的那么清冷尊贵……你刚才应该像狗一样舔他,说不
毓天沉嗓:“说吧,要我杀谁。杀多少才能为他抵过。”
“许久不见与他亲近的那位道缘仙君了……”
帝殿晶莹剔透,宛若白玉,明晃大殿仙气缭绕仙鹤盘旋,不少身着仙官衣袍的仙人驻足流连,毓天从容而过,引起一片异眼。
天帝敛了笑,又坐正身子,淡漠的声音缓缓命令:“孤要你与泽晏一同,秘密斩杀恶尧山的魔头寒阑渊。”
帝殿。
道缘捻动法诀,松开毓天,接着自己晃晃悠悠飘在水面。示意自己很安全之后,道缘便目送毓天离开了。
“呵呵。”天帝轻笑,“卿何故露出苦恼的神情。斩妖除魔本就是天庭的一大责任。卿做这些事,不该炉火纯青,习以为常了么。”
天上的建筑并非是凡间描述的金碧辉煌金玉铺地,因为云层并不能托起如此沉重的材质。或许有的神仙喜欢把仙居变成金银美玉修筑的模样,但本质还是云气凝结而成。
毓天冷哂起来:“等你打得过我再说戳我屁眼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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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天仙君,他居然出孤岛了。”
毓天却沉默了。
天帝猛地瞪大眼睛,接着双颊红的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