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丝不挂，两个奶头红通通的撅着，双腿被肏得合不拢，红肿外翻的小穴还未收合，成圆洞状洞开，一长条透明淫液挂在上面，似坠未坠。脸上更是被白精糊得看不出面貌，眼睫都难完全睁开，求饶间不断有精液流进嘴里。
这样被杀，大抵是直接扔到街上，明日被无数人围观。
她惨叫着哭嚎，比被强奸时真情实感的多。
泠儿不忍，两步跪在将军跟前。
“求大人饶了她吧……”
男人低头看她。
小婢女梳着府上样式统一的双髻，并未簪初见那日的梅花簪。
他从敌军手里抢回俘虏，一众衣衫褴褛跪在地上哭哭啼啼，以为会被杀的男女老少中，少女低着头，背却是挺直的。
就像现在一样。
将军从泠儿纤细洁白的脖颈往下，微微敞开的后领口往更深处去，能看到一小片白皙的背。
就像那天一样。
“若你能答出我为什么要杀她，我就饶她一命。”
护卫架着女刺客停在门口，她瑟瑟发抖，死死盯住泠儿。
她未曾给予一丝目光的低贱婢女，竟然成为求生的唯一希望。
为什么，因为他是男人，已经上了我就不稀罕了，因为我是刺客，他记仇怕我杀他，因为他冷漠弑杀，暴虐成性……
女刺客无比后悔没有听师父的，硬是要接下这个委托，更后悔刚才采取的战略错误，让男人尝到甜头对她不再感兴趣。若是她假意矜持……
“因为大人认为她没有骨气。”
“为钱财帮外族刺杀本国将军、为不受刑出卖雇主，为……为……屈从于敌人。”
男女交合的画面还历历在目，泠儿说不出“快活”二字，“大人最讨厌没有骨气的人。”
……
女刺客怔怔地看着男人勾起唇角。
她不明白。
将军将泠儿扶起来，铁臂紧锢她的细腰。
他抬起小婢女的下巴。明明没有笑，神情却说不出的柔和。
“我说过的吧，她跑了，我拿你来抵。”
半年后。
“听说了吗？北国那个战神要娶亲了。”
“哇，娶谁？公主还是哪家小姐？第一美女他都不稀罕，我还以为他喜欢男的呢！”
“据说只是个婢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