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顶得淫叫起来,隐隐的胀痛中带着难以形容的、仿佛身在云端般的舒爽,两条大腿止不住晃动着。
“啊……好快啊,老公,唔、唔,插死骚穴了,后面也、也只给老公操,呜呜……”
任臻被章楷托着胯部,整个肉臀不停摇颤,股间的肉穴被操得有些红肿外翻,艳红的肠肉不断被男人粗大的肉根在挺操的过程中轻微地拽出穴外,菊穴内,清莹的肠液更是和润滑液混合在一块儿,在交合过程中逐渐从边缘流溢出来,直直滑落下任臻的大腿根。
男人的鸡巴在他的体内抽动着,任臻便已经因为这完全没体会过的绝顶快感而失了神,小嘴微张,口水情不自禁地溢了出来,打湿了脸侧的一小块床单,身前的肉棒被挤压着顶在自己的小腹上。
加上之前被鸡巴和跳蛋同时玩过花穴,任臻很快就爽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秀气的柱身一颤,龟头前端的孔眼中便喷出小股小股的精液,浸染了他身前的床面。
“嗯、嗯唔……老婆被老公的大肉棒操射了,好喜欢、好喜欢老公……”
他不住地低吟,感受到章楷俯身在他背上,他们的交合处紧密相连,空气中同时拥有潮湿和干燥、清甜和咸腥,汗液和泪水一起蒸发消散。
“射给我……老公……”
任臻微垂着双眼,只觉章楷一下将肉棒顶到最深处,那柱身倏地胀大起来,将他的肉道撑得满满当当,滚烫的男精像湍急的水流一样倾泻在他的身体里,拍打在肠壁上。任臻于是也禁不住抽搐着,后穴猛地收缩,直到章楷射干净最后一滴精液。
任臻和章楷一起出了旅馆,心中仍然有些恍惚。
这个时间太早了,早到不算特别干净的路面上很少能见到什么行人。他们一起登上了最早一班的公交,是回家的路,两个人并排坐着,相邻的两只手拉在一起。
路过第三个十字路口时,章楷忽然问任臻,“其实我一直没有问过你这个问题。你……想不想……”
任臻愣了一下,像是立刻明白了什么,甚至不等章楷说完,就开口回应他:“我想……章楷,我想。”
章楷含蓄地说 :“我想也是的。”
他非常清楚地知道任臻是什么样的人,也知道对方是如此在意他。
难道不是这样吗?你经历过一朵花一生中最美丽的含苞待放的阶段,心中便一直都是他最初最完美的时刻:他抬起眼来微笑的样子,抿嘴垂眸的宁静神情;小时候和他争抢同一个苹果,长大后因为他做了一些傻事。你就是他人生中最珍贵的参与者。
任臻在车上被晃得一颠一颠的,才发生过的情事让他困顿极了,身子一歪,头便在章楷的肩膀上。对方的手伸过来,摸了摸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