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俞景身上的裤子并没有完全脱掉,只是挂在大腿上,那拉链上的凸起将季听的腿间磨得厉害,不一会儿便从整只肉阜到臀尖都被又蹭、又硌、又顶出淫靡的红痕来。
季听身下的女逼被操得淫软,甬道直直大开,完全被俞景来回、反复的抽插干出了整根蓬勃器具的形状,年轻男人柱身上的龟头将他许久不被造访的宫口环缝渐渐操开一个入口,马上又把整个硕硬的冠头插干进去。
那粗壮的肉柱在里面翻绞磨操,不过百十来下,又将肉口干得完全软烂,只知道傻傻地张着四周的淫肉,吸吮正在侵犯自身的肉屌,宫腔内里淫淫热热,包裹得俞景的性器更加舒爽,把身上美人骚货的子宫彻底操得壁肉充血肿胀,阵阵地合着绞动、抽搐,一边掐着季听的腰问他:“老师的骚子宫今天怎么这么饥渴,一直包着我的鸡巴,不想让我出去……你就这么喜欢被操子宫吗?嗯?”
季听被他干得双唇大张,听人说话也是模糊一片,痴痴呆呆地从嘴角处淌了好一会儿细丝般的口水,那淫丝顺着他的下边滑落下去,更显得他犹如淫兽,好一会儿才嗯嗯啊啊、不清不楚地回答:“喜欢、喜欢被小俞操子宫,唔……骚子宫好想吃精液,哈……爽死了,操得太狠了……”
俞景仍然毫不留情地攻占那一处小小的肉腔,一边粗粗地低喘,一边道:“不是老师让我动一动的吗?老师的逼好暖,我也喜欢操老师的子宫。”
季听这回倒是回答得很快:“唔、啊!……喜欢……就可以一直操,骚货的子宫只给小俞操……”
俞景沉默了一会儿,只说:“是吗。”
“嗯、嗯……”季听呓语似的回答他,这时性爱交合接近尾声,俞景身下的捣弄忽然慢了下来。他只手臂和腰上、腿上稍微使劲,就带着季听的身体整个颠倒过去,将对方掀倒,软绵绵的身子摔在软绵绵的床上,甚至下陷进去。
俞景压着季听的肩膀,从正上方持续地进入他,捅操他湿软的嫩穴,每一下都变得极为深重,一次次地嵌在季听骚软的穴腔之中,引得对方也跟着胡乱颤抖,眼睫潮湿,两边的小腿软软地攀附在俞景的后腰上。
“我跟他离婚了。”季听拉下对方的脖颈,用自己的女穴狠绞年轻学生的肉棒,直到那龟头再次重重地顶入他已经被操开的宫口,长久地停驻在里面。“以后也……只有你。不能因为……因为我回答得晚了一点,就说话不算话……呜……啊、小俞,小俞……”
季听只觉内里的一根粗屌倏地膨勃到更大,胀热地将他的宫颈狠狠卡着,他被顶得动情,浑身都是细汗,笨到只会叫“小俞”,呜咽着说:“好舒服,小俞,射进来……”
于是俞景满足了他,胯身下沉,将自己的肉柱紧紧在季听的淫穴内部顶挤,直到那阳具颤动,忽地从顶端喷射出大股大股的浓精,浇灌在美人老师娇嫩柔软的子宫里。
他的子宫太小了,总共也只装过男人的精液,没有别的,那些粘稠的东西顺着俞景退出去的孔道中缓缓流泻出来,再和季听甬道内正疯狂涌动着的花汁混合到一块儿,一起凝成饱满而混杂的汁水,于他被操得无法合拢、媚肉翻卷的女穴内涌溢成流。
季听太累了,迷蒙着双眼,只喃喃地说:“好喜欢你……”
他看见俞景年轻的面庞在面前靠近,双唇翕动,却不知道对方在说些什么,便又迷迷糊糊间睡着了,再醒来时已是白天。季听一路路途劳累,晚上又和俞景一番交合,一觉睡到了当地时间的下午一点。
季听起了床,张着朦胧睡眼四处看了一会儿,身上是干净的,俞景给他套了一件明显偏大的长T恤,并不在卧室内。
季听叫道:“小俞!”
门外传来俞景的回答,化成一阵脚步声,渐渐地由远及近,出现在卧室门口。俞景身上系着围裙,带来了厨房里传来的香味。
“怎么了?”俞景说。
他从床上跳下来,走过去,从正面抱住对方,直到俞景将他凝视片刻后,终于在他的唇上贴吻。
阿赫马托娃说:我知道怎样去爱。
只要尚在旅途,就应该向喜欢的人不断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