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季听这么说着的时候,体内的骚点恰被两个男人同时进行的几下深操干出了痉挛般电流窜过的快感,于是那声音的意味就不是抱怨和乞求了,反而是娇嗔般的叫喘。
厉盛也是头一次和自己原来以为木讷而缺少兴趣的妻子在公共场合淫交,甚至并着另一个男人的鸡巴干他,心里也十分激动快意,那鸡巴一颤一跳,每一下都比之前插得更狠。
季听面对着他,面上潮红遍布,眼角飞红,头上的帽子在折腾中被顶挤得歪到一边,下边被半遮半盖的发丝凌乱,倒显得很有种沉浸在情欲当中的漂亮:特别是当他无意识地张开小巧柔嫩的嘴唇,从那之中吐出骚软得让人心颤的淫话的时候。
厉盛不由得低声道:“小听的逼这么爱吃鸡巴,怎么会被撑坏呢?明明喜欢得一直在吸呢……这里面还有一根你根本不认识的鸡巴,是不是?你怎么就让他操你了?小听怎么这么骚,随便是谁的鸡巴都能操进来,你还吃得这么高兴?”
季听被他说得眼周更红润了,不相信厉盛能这么仗势欺负他,可他被操得太舒服了,连反驳都是无力的:“还不是因为你……你、不拦着他……先被揉骚穴,后面又被鸡巴插进来……呜……啊!太爽了,别磨那么狠……”
季听忽然意识到自己刚才那声惊叫太大声了,忍不住又咬住嘴唇,面含谴责和羞愧地看着丈夫,那两根性器在他的穴中翻绞,竟然于他那薄而平的小腹上顶出了起起伏伏的凸痕。
这列地铁不知道停停行行了多久,性事渐渐接近尾声,两个男人的抽插变得愈发激烈,让人难忍,季听几乎是敞乳露逼——换做以前,他早就羞愤欲死,这回却爽到不知道自己是谁、身在何处,只觉得屄内阵阵媚肉抖动,一股股大泡的淫水在宫口和穴壁间酝酿待发,连发出来的淫叫都变了调。
“呜……嗯……被两根鸡巴磨得要喷了……”
季听痴痴地开口,任由两人粗长火热的性器在自己淫贱的女穴内反复捣干,将里面一点点榨出更多、更丰沛的逼汁,于最后一站的旅途中猛地将性器卡在最深处,在两根柱身的同时摇摆中,大股的精流霎地从龟头上的马眼处勃然喷发。
精水太多,太过浓厚,像汤汁一样,密密地塞满了他的穴阴,再簌簌地涌泄,被里面冲刷而出的花汁挤散了乳白的男精,如蛛网一般缠绵地布满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