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东西将季听本就还在滴答着各类性液的下身再次冲洗了一遍,更多的骚水在高潮的余韵中由甬道的肉壁分泌而出,将内部被学生灌满了的热烫精液卷挟着带出体外。
过了好一会儿,季听的呼吸才慢慢平息了。期间俞景又出门一趟,将他落在俞天房里的那些衣服、裤子都捡了回来,季听既心虚又羞惭,甚至还没搞明白怎么回事,就莫名地开始为俞景难过,好不容易简略擦掉身上的湿迹和污渍,刚刚提上裤子,俞景嘱咐了他一句“到楼下等着”,就自己又走了。
俞景才想起来季听似乎还有个包没拿,又折回去取。
他本来不想和俞天多说什么,可俞天显然不这样想,一边在旁边看他的动作,一边故作不解地沉思:“好操是好操的,可这种货色谁都能操,你和他在一起图什么呢?……你这个年纪,太容易被哄,玩玩也就算了。”
季听在楼下的客厅里坐着,些许焦虑地等待了五六分钟。整个一楼只有他和先前那个保姆两人,对方在厨房和餐厅之间进进出出地摆放饭菜、餐筷。
季听怕被她发现自己的异样,又来“看不起”自己,因此讷讷地低头,半晌,只听楼上传来“砰”地一声,好像什么人大力地闭合了房门,很快,俞景就出现在了二楼的楼梯口边,手里拎着件外套,和他带来的挎包,径自快速下了楼。
季听有些吓了一跳,从沙发上站起来看他。这位美人老师被折腾过头了,鼻尖上还渗着几滴细小而密的汗珠,两边的脸颊红扑扑地发着热,细长的手指互相抓在一起。
俞景将外套半仍半披地套到季听身上,他只好愣愣地抓住衣服,俞景又说:“走。”
年轻的学生一手拎着季听的包,示意他出去。季听跟在对方的身后,临到门口时偶然回头,发现俞天这才慢吞吞下了楼,旁边的保姆不知道这都是怎么了,看着有要追上来阻拦的意思,俞天反而说:“随他便吧。”
于是那保姆又回过头来打量季听,几乎以为他是什么勾引年轻男孩的狐狸精。
季听差点被对方的目光烧出洞来,急忙转身去追俞景。俞景身高腿长,一头扎进外边的夜色里,季听腿还软的打颤,几乎追不上他,好在俞景走了几步又停下来等他,季听连着几步小跑上去:“我们去哪儿啊……”
他的声音也是打颤的,像一块在架上被烤得一点点崩塌融化了的蜜糖。俞景看着他反问:“是啊,我们去哪儿呢?”
他们在公寓区前的道路上停下来,花了十分钟拦到一辆出租车。季听在车里报出自己家里的地址,已经十分规整服帖地穿好俞景给他的那件外套。
车内安静得出奇,以至于季听不是那么习惯。他用肩膀顶了顶俞景的手臂上端,不想俞景忽然侧伏下来,躺在他的大腿上——季听绷紧了神经地调整姿势,感受到对方故作成熟的外表下仍然小孩一般的脆弱。
如果俞景还只是五六七八岁——但凡他没超过十岁,肯定要团成一团,伤心地哇哇大哭,可他这时只是慢慢地思忖,什么话也不说,像是睡着了;一直等到出租车慢慢在一处小区门口停下,才终于抬起头来。
季听正扭脸看向车窗外的景象。
车外的画面单调,有冷白的路灯灯光、围绕在旁边的飞蛾,白色的光点如雪般洋洋洒洒落到半空。
怪不得后来找不到了。俞景心想:原来早就搬家了。
似乎听到了他的心声似的,季听回转过面颊,微微低头看他。车内光线昏暗,唯独季听面对车窗那一边的面颊被勾上一圈亮白的侧线,他脸上有不自觉的笑意,声音十分柔和:“不困啦?我们到了。”
出了车门,小区两边一溜亟待出售的空荡商铺中有那么一片是发着光的,走近了看,才发现是一处不知道什么时候租出去了的店面已经装修好了大半,宽敞的玻璃墙左边紧贴着摆放了个巨大的水族箱:
箱内灌满了大半的水,上边两条长长的LED灯映出水族箱内清晰的样貌,内里满布小小的鱼苗。
季听似乎觉得有趣,站在原地稍微看了一会儿,指尖跟着贴近玻璃这侧的一只彩尾鱼慢慢滑动,神情专心致志。
鱼缸里的鱼都是小小的。小拇指粗细,却还没小拇指长,同样小小的身体是半透明的,能看见里面细细的骨骼,每一只都好像无需用力就能被人随手捏死。
俞景一边的脚尖碾着地面,双手插在兜里:“你在看什么呢?”
季听像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想要分享,转过头去看他:“好多小鱼啊。”
说完,又缓慢地思索着,重复了一遍:“小俞。”他的眼睛亮了,好像他就是这样容易获得快乐的人,会为了这种发现而沾沾自喜。
“小俞。”季听又叫,一边冲他勾了勾手,让俞景也站过来看玻璃水箱里那群色彩斑斓的小东西。
他说:“你不要生气啦……”
俞景弯下腰,曲着腿,把身高压成季听的同等高度,让两颗脑袋凑得很近。他假装自己看得很用心的样子,眼睛全盯着玻璃墙上他们快挨到一起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