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那穴口还柔软地开着,先前被俞景操开后还没完全合上,能看见里面轻轻蠕动的媚肉。
美人的阴蒂蔫红,肉穴松软,看着就是被男人才操完的模样,更何况这好学生也不是完全对他刚才究竟和谁做了什么全不知情。
要说他运气好,怎么能两次撞上这个不知羞耻的骚货和不同的男人做爱?一想到这样一个原本他些微爱慕着的、看上去十分冰清玉洁的老师私下里竟是这般的便宜货色,这年轻的男生就气得牙根发痒,觉得自己是被对方欺骗、愚弄了:
你盯着人家笑的时候,不知道人家背地里被多少男人操得软烂熟透了。这叫什么?这就叫蠢货。
但要说他运气不好,怎么能赶上这样的好事。男生对着他虽被清洗干净,却已然被人干开过蚌嘴儿的的淫穴看了好一会儿,脸离得太近,几乎要贴到淫肉上,热气也一股股地往上喷,催情剂似的。
这嫩得透红了的逼确实是脏了,一张淫嘴被捅得到现在都合不上。
他心中有点愤愤的,一会儿想之前在门口把季听抱着操的那男人,一会儿又想俞景。俞景多他妈厉害,牛人一个,太子爷。他从前真不觉得俞景有什么值得羡慕的,这会儿倒真切的有些看他不爽。
他放学后甚至还专门去季听的办公室里找过他,却没见到人,回到宿舍,反而一路上听了好几个人说俞景多么牛逼胆大,敢把女朋友叫到宿舍打炮。人人都说那骚货叫得好听又响,根本不知道害臊,更有甚者邀请他这时候赶紧去听,绝对能听到活春宫的结尾。
他也确实去听了,听完后仿佛脑中血流倒灌般的,一张脸涨得通红,只觉季听活该是个万人骑的婊子。他在自己的宿舍里躲了许久,一直跟着季听,悄悄尾随到员工宿舍的房间门口——
再见季听,就觉得他只是个物件,心中没什么怜惜之情;又看这婊子乖乖敞开腿的模样、下边露出来的骚穴,竟然犯贱般地觉得诱人极了,跟个熟到发烂的软桃子一样,心中稍微这么想一下,一张脸竟然就真贴上去,将一整条微微裂开的肉嘴从下往上舔扫一遍。
学生的嘴巴上沾满了骚货逼里的汁水,稍微咂了下嘴,还是咸中发甜的,未必真就好喝可口,却让他有些停不下来了,耳中听见季听倏地喘叫了一下,两边的脚腕抖个不停,说出来的话都带着颤:“啊……别舔……不是说只看吗……”
季听被舔一下,那下边的媚肉就要狠绞一次,甬道内细细密密地分泌出花汁。
学生还把他的蚌肉吃上瘾了,又用厚重粗黏的舌片上下滑扫了好几次,那肥胀的阴肉和果蒂被他的唇舌顶得四处颠倒,触电似的把阵阵淫流传到季听的小腹,说不出的舒服爽快。
季听的身体这时才发觉自己还觉得不够,层叠的淫性云雾般缭绕着上涌,快把他弄哭了,下边的湿逼羞答答地冒着骚水,被学生的粗舌搅得骚情泛滥。
年轻的男生捏住那骚软的淫核,狠狠地掐捏一下,又换来季听难耐发痛的叫唤,穴口更失禁似的往外“噗”地涌出大股清液,两条腿更没有力气地摊着,一根清秀粉嫩的性器从松垮的浴袍下颤巍巍地顶弄出来,龟头前端渗着腺液,整个胯下几乎一点儿毛发都没有:
干干净净的,很漂亮。就算被别的男人操过了,也让学生想再把鸡巴掏出来,插进去,仔仔细细品味一遍,捣弄得骚货止不住地喷水。
他口中十分不客气:“原来老师同意让我看了?老师这么不情愿,不知道还以为是我强迫你呢。明明之前被俞景操得那么爽,现在就不乐意了,还要我求着你。这是矜持给谁看?逼都被插松了,还搞欲拒还迎这一套,贱不贱?到哪儿都要勾引男人的骚货,只被操过一次,能爽吗?还不是照样被我舔出这么多水——”
许是从没见过自己的好学生露出这样的神情姿态,季听都有些愣住了。那学生见他的模样,忽然又把声音放缓,一个字一个字地慢慢说:“老师,我不想来粗的,你知道什么才叫真的‘给我看’,对不对?”
季听被他掐完阴蒂,又用大掌使劲捏着大腿处的嫩肉,痛到怕了,犹犹豫豫将一只手伸下去,绕过自己勃起的肉棒,一直摸到那女穴上边,一圈儿蚌肉还被学生舔得都是口水。
他小声吞咽着,用两根手指将肉阜两侧拉开,两片原本被男生的舌头舔玩得湿黏在一起的小阴唇也霎时分开来,底下的肉洞被他自己撑得浑圆,里边的骚水更不被阻拦地潺潺泄下。
那骚嘴大张着口,谁看了都得痴迷上好一会儿。这么畸形,又这么漂亮,即使知道它的主人有多么下贱,也完全讨厌不起来。
学生目不转睛地看了许久:“就是这个贱逼让老师变得这么淫荡的吗?”
季听怯怯的,身子不自在地左右乱扭,幅度却是小小的,看着十分温顺可怜,撑着穴的手指已经觉得发酸了,又被他的话说得臊得慌,眼见对方盯了好一会儿,身体的温度上升得厉害,不由自主地起了性欲,更慌乱道:“看够了吧……”
两三根粗硬的手指却突然捅进他湿软多水的嫩逼,激得季听猛地喘叫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