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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露天激烈野合、在yin妇的saonai子上作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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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就瞪圆了美眸,被齐远的大胆行为惊到气息不稳:“你”

    蹭掉唇边的汁水,齐远回望景秋白,“臣怎么了?”

    景秋白被齐远理所应当的样子气到了,“你你怎么可以嘴对嘴喂我东西!多”

    “殿下不喜欢吗?”九皇子明明就很喜欢吃这种甜软多汁的水果啊。

    “我我”景秋白怔怔出神,我了半天没我出个所以然来,扑上去扯住齐远的袖子,道:“你是从哪里拿出来的,还有吗?额”

    只听一声布帛撕裂之声传来,原来竟是齐远的袖袍裂了,哗啦啦里面剩余的红色果实尽数滚出,其中还混入了一块不明玉佩,眼看着就要坠下祈搂。

    “不!”景秋白心里一急,忙运起灵气重新凝聚出长鞭,只一卷就将这些不乖的红色圆滚滚全部接住,只有那块玉佩不小心磕在长鞭上发出叮得一声脆响,随即被一只小手接下,托于掌心细细打量。

    将荔枝全部扔给齐远剥壳,景秋白拿着齐远藏在袖里的玉佩,脸色十分不好,喃喃念道:“斐”那委屈的小模样,就好像是在夫君的床上寻到别的双儿的头发似的。

    素手轻扬将玉佩举在空中,似有一言不合就来个高空抛物,将其摔个粉身碎骨的趋势,景秋白冷冷道,“这是谁送你的?”语气异常危险。

    齐远蹙眉,很不喜欢景秋白对待自己东西的态度,“是我母父留给我的,别乱来。”难道还不许属下带饰物不成,这都什么毛病。

    “原来是母父,”九皇子的脸色立刻肉眼可见的好了起来,讪讪收手,没话找话道:“这块玉佩质地温润,雕工精湛,必是出自名家之手。你母父莫非是什么世家子弟?”

    “不知道,听说是逃难来的。”齐远面无表情地道。

    外祖家和齐远已经无关了,他一点也不好奇齐斐家如何,双亲死后,对方连个吊唁的人都没来,可能已经断了联系吧。

    听闻这是母父的遗物,景秋白整个人都不好了,他举起手中的玉佩看了一眼,递还齐远,不安地偷窥少年的神色,干巴巴道:“刚刚我没接稳,不小心磕到鞭子上,裂了一点”

    齐远见裂缝并不算太大,于是将其收入没破的那只袖子中,郁闷道:“没事。”

    “我赔你一块新的吧?”景秋白想弥补一下齐远,又觉得那是母父的遗物可能弥补不了。

    “不用了。”

    “那你的衣服是我扯坏的,我赔你几件新衣服吧。”

    “应该是臣装的东西太多了,不关殿下的事,”齐远正要拒绝,又觉得连续拒绝两次可能会触怒景秋白,话到嘴边又改口,“那臣多谢殿下了。”

    话音刚落,景秋白就露出一个温柔浅笑,一扫之前的不安之色,齐远在对方停驻月华的娇颜上流连,收回那短暂的失神,低头继续给景秋白剥荔枝。

    不一会儿两大包荔枝就全部吃光,其中大半都进了景秋白的肚子,九皇子满意地躺在齐远怀中,边把玩少年的衣带、在人腰间摸来摸去,边齐远问询今日都做了什么。

    齐远一一回答,忽而按住两只不乖的小手,自怀中取出一支檀木雕刻的木棍,向景秋白道:“送你的。”

    眼前的木棍朴实无华,目测材质是黑檀木,只粗浅打磨了一下表面就算完工了,一端嵌玛瑙雕刻了一朵小小的荷花,可以用来穿绳,景秋白一时间竟然未反应过来这是做什么的。

    齐远在景秋白怔愣时,已经单手解开了对方的腰间系带,露出其中雪白绫子肚兜,其上没有半点绣花,正好方便他发挥,齐远见状满意地将人紧紧扣在怀中,道:“下面由臣来为您演示一下新式毛笔的用法。”

    害羞地用玉手遮住胸前的大奶,小手刚巧遮住了雪峦上凸起的两个尖尖,景秋白娇嗔道,“演示就演示,干、干嘛要脱我衣服”

    忽而想起今日二人为了躲避刺杀跑到了祈搂楼顶,放在往常估计已开始双修了,所以齐远这是想要了吗?玉颊染红,景秋白拢着衣服,偏过头装作看风景。

    这这实在太不正经了!虽然这个高度不会有人看到,但这可是在外面呢!景秋白被齐远的大胆惊了一下,感受到熟悉的灼热视线在自己胸前流连,一时间都不知道是拒绝还是答应。

    齐远坚定地扳过景秋白的细弱双肩,让他坐在自己胯间,单手托起怀里人的玉背,用牙齿旋开笔盖。

    这个有些色气的动作让景秋白红了脸,偏偏齐远此时的神情正经严肃的不得了,好像眼前绝色美人的丰腴双乳真的只不过是一张普通的画纸罢了。

    “你是想在我的肚兜上画画”景秋白一见那笔尖就明白了,纠结道:“不行的这里没有砚台,也没有墨,你怎么画啊~”尾音居然还有一丝幽怨。

    支起耳朵凝神细听,想要追捕少年散在空中的轻笑声,景秋白听齐远道,“没有墨,臣也可以画。”

    然后将怀中的雪白娇躯揽到怀中,解下景秋白的玉簪和发带,任那三千青丝随风飘荡,景秋白这下更不懂了,“画画就画画,为何要解我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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