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愿接到了越长渡,不出所料,对方依旧是爱答不理,车上饭桌上气氛都很僵硬。越长渡是不想理,何愿是有心无力,他实在是身体不太舒服。
昨晚也不知道越远洋发什么疯,在他准备走的时候把他拖进屋里发泄了一通——不讲任何技巧全靠蛮力的交媾,只能叫发泄。大概是刚刚cao过女人,所以没光顾女xue,用的后面,出了血还射在里面,何愿回去又是清理又是抹药一直到深夜。
饭桌上何愿总是看手机。越远洋说晚上回来,也不知道赶不赶得上吃饭。现在都快九点了,人没来也不打个电话,何愿又不敢主动打过去,就只能等。
越长渡看出穿了何愿的心思,冷哼一声:“那老家伙今晚回不来。”
没有用“估计”、“大概”之类的字眼,而是一句简简单单的陈述。
“你知道他去哪了?”
越长渡不屑地笑了笑:“刚刚在路上我就看到他助理发的朋友圈,今天是那个贱货的生日,肯定缠着老东西不让他回来。见我又不是急事也不是非今晚不可的,明天也是一样。”
何愿右手一颤,把筷子放下了。
“以及我猜得到他想跟我说什么。”越长渡拿着一根筷子在手里转来转去,“不就是搞大肚子的事儿么,跟他没少干一样。”
何愿本身就没什么胃口,这么一出过后他更是没Jing神继续了。他叹一口气,说:“我身体不太舒服,先上去休息会。”
他站起来绕过餐桌,手腕突然被坐在对面的青年抓住。
“老东西把我捞家里,今晚缺个人陪我,这个点也不想出去找人了。”
何愿不明所以。
“把我带回来的人是你,总得负点责吧?”
越长渡生得高大,眉眼与他的父亲一样富有侵略性,站起来逼近的时候何愿整个人像被笼罩在Yin影下一样无处可逃。
父子俩再怎么像,越长渡还是年轻了些,压迫感不如他父亲。早已习惯了越远洋的何愿不至于怵这么一个从小看到大的大男孩,他只慌了一瞬,深呼吸后淡淡地把人推远:“别开玩笑,放开我。”
“没开玩笑啊,先看看这个再走。”
越长渡举起手机,画面里的人在驾驶座上不知廉耻地张开双腿,一手撸动着吐水的roujing,一手抠挖着汁水泛滥的女xue,从中扯出一枚跳蛋后便chao喷不止。
何愿面如白纸浑身发冷,双眼却无论如何都离不开屏幕。视频的主角当然是他自己。当天他刚刚下班回到家,出差在外的越远洋突然打电话来要看他自慰,这样无理的要求原先也不是没有过,何愿一向听他的话,那时候又想他想得很,一个人在家自然没什么放不开的。
但这不可能是他和越远洋的视频记录,角度来看更像是天花板。
越长渡从不知道何愿多长了个东西,而何愿与越远洋的儿子越风,对外声称是何愿领养的婴儿,越长渡也是这么以为的。
被继子撞破身体秘密的慌乱和羞耻被何愿强行压下,他颤抖着声音问:“是你拍的?”
“本意是想拍老东西睡他朋友老婆的证据,”越远洋意犹未尽地关了视频,一脸赏玩的笑意,“我真没想到,他俩还不如你够劲儿。”
何愿头脑发懵,他不知道越长渡想做什么。如果是羞辱他,那越长渡做到了;如果是威胁,越长渡能从他身上得到什么好处?
何愿忽略了越长渡一直以来隐藏的一面:他从不知道这位继子在外面男女关系如此混乱,因此也就不知道,自己如今在青年的眼里已经是势在必得的一口肥rou了。
就在他脑袋一团浆糊的时候,越长渡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以前以为你挺没劲的一个人,没想到对着那个老东西能sao成这样。”
何愿的手用不上劲儿,事实上他用上劲儿也挣脱不开:“你到底要做什么?”话说到这一步,何愿也不是个傻子,但他不敢相信。
对方极力掩饰的颤抖的嗓音让越长渡十分满意,他拍拍何愿的脸蛋,在他耳边轻声说:“到我房间来。还是说,你想让我在餐桌上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