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别怕别怕,现在尚在行路,我还不急着办你。我倒要先验验货,看看这么漂亮的玉面书生,是否下头真是个男人!”说时迟那时快,银镯碰动间,独孤麾的大掌,已然袭进了三笑生的亵裤里,顶开那碍事的布料,抓着那一根小巧的温热,擒在掌中,快速地搓弄。
终于触到了朝思暮想的小美人,他兴奋得喘着粗气。
当年由潜入汉地的探子回报,说清原城,出了一个足智多谋的残腿军师。当铺开画像的一刻,他的视线,就再也难以挪移。从此往后,征服汉地与征服那个男人,具有了同等的意义。当他夜观纵横山势的地形图时,仿佛就见那白衣的美人娇喘,赤身裸体地躺在南朝的山河上,等他去君临。
他的部落,原本只是极小的旁支,可不出几年的发展,便统领了草原半壁。在自由的北境,至尊首领的位置,有能者夺之,他们不看血脉,不看天赋的权柄,想要什么,就靠这双手去夺取。总有一天,他连至尊首领的位子,也要夺来。
而现在,美人就在他手下娇喘,而这双手,正覆在美人的私密地带流连。
“马鹿的鬃毛硬不硬?一路狂颠,有没有扎疼你?哈我的小美人,让我来摸摸你的耻毛,倒是稀疏柔软得很哪”
大手肆无忌惮地掌弄着三笑生的下身,将他本无几根的绵软体毛,抓在手里头揉搓。又弹弹他的囊丸,在那细腻触感的弹软上,恶意逗趣似的戳弄几下。
听三笑生的喘息里,自然漾出的哭腔,他知道这个高傲书生的心气,已经彻底乱了,待他被玩得射出来时,不知会不会塌溃。
“放开放、开放开我呀!”三笑生的玉颊,已似霜染了烟醉,微微酝起的杏花红,加之凤眸中的颤色迷离,比之他平日一本正经的清高雅正,更添了不知多少分的妩媚。
他哪里受得了被这般亵玩!受诗书礼教的规仪,他平日里连沐浴时,都不敢多抚触那处凡根,更不会学那些淫性成癖的男子,以手抚慰,那永不知足的肉根。肉欲不该是他沉迷之事,既决定了一辈子不娶妻、不连累他人,他就不允许自己,思一丝一毫的淫欲。
可独孤麾一边摩挲着他的性器,一边还在不依不饶地逼问:“过去这样玩过么?这样弄过自己么?舒服吧?舒服就叫出来啊!你装什么正人君子呢?是男人就有欲望,一辈子不得发泄,那才叫窝囊!”
“唔、唔不不!”三笑生拼命地摇首,痛苦地蹙着眉,咬牙抑制着,可能发出的吟哦。
身下阵阵传来的激爽,犹如波推浪涌一般,摧得他难以抵挡。从未自我淫乐过的身子,敏感得快要疯癫了,他脑袋里飘飘忽忽,像沉浮在欲海上的一片舟叶,随时能被翻起的欲浪,给彻底地打没。
“不什么不!不要抗拒你的身子宝贝,我的美人儿”独孤麾将舌凑近了他的玲珑耳,开始伸着舌尖,勾勒他耳道中的小壑。红热的小玉,被猛兽般狂野的男人,舔得湿淋淋、水漉漉,很快起了抑制不住的高热。
一边被舔弄着耳朵,一边被迅疾搓弄着秀茎,三笑生绝望地左躲右躲,却终究是逃不出独孤麾的掌握。囊袋开始抽动,一搐一搐的身子,明显有了出精前的征兆。肉茎勃胀,在圈握着它的虎口里,又胀大了几分。?
“就这样、就这样宝贝”独孤麾为了给毗邻释放的美人造兴,刻意压低了声调,显出了情动的嘶哑,“让我看看你们汉人的棒子,可以胀到多大!都说我们胡人的大,而我的,又是一等一的大。呵,战场上打不过我,若是在床上你再不好好表现,可真就要叫我瞧不起了啊”
这话真是奇效的激将,三笑生一听,肉茎中和心里头,同时升腾起一股火。
为何遭出卖!为何被俘虏!又是为何要与身为敌首的男人,在这荒郊野外的兽背上,行这苟且之事!
惯常儒雅的三笑生,像是豁出去了一般,高叫着“哈啊、啊啊啊啊啊”,就将憋着的那股、不知是恨火还是欲火的热浆,淋漓交在了独孤麾的掌中。
3.奸尸恐吓,立赌约,蛮将军把美书生的欲液舔
“唔、唔、呜呜”三笑生痛苦拧眉,两排皓齿,恨不得将抵在他牙腔里的那根手指给咬断。
“你要自寻短见是吧?行,我成全你!”独孤麾将被咬得生疼的手指头,从三笑生的口间抽出,指身湿亮,除了烙着愤怒的紫红牙印外,还沾着妙书生的暧昧蜜津。
男人提高了声调威胁道:“你尽管咬舌自尽,只是你死后,本将军非要扒了你的衣衫,丢进万千军从中央,随他们辱你!他们个个,可都龙精虎猛得很,即便是冷尸,怕也是全不介意。从军打仗久未发泄,他们会怎样糟蹋你的尸身,本将军可不敢保证!”
三笑生听闻这话,瘦削的身子整个抖了抖,用不敢置信的眸光,狠狠瞪着独孤麾:天下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然而独孤麾的“无耻”,还不止于此,见美书生停止了自残自绝的念头,流氓将军将另一根、沾满白稠的手指,竖得老高,得意地晃在三笑生面前:“这就对了,你那舌头我都还未来得及亲,怎舍得叫它断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