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是五号和七号,黄毛说他要拍三车同框了,赚三份钱。
龙池不由自主地跟着所有人站起来,这里人挨着人、人挤着人,浪潮般将她吞没在道路尽头,她连大屏幕都看不见了。
等到她好不容易从人群中钻出来时,面前已经停了好几辆车。一身黑色机车服、好像在寻找什么的白石与她对上眼,连忙走过来拉住她,把她带离人群。
“怎么样?”龙池问,“我没看到,第几名?”
“之后再说。”
白石低头,先给了她一个深吻。龙池半羞涩半惊愕地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睛眨呀眨。
“boss……?怎么了?”
白石把她抱住,深蓝色的发丝在他额前鼻尖摇摇晃晃。他用手指勾了勾,含糊地贴在她颈边:
“薰的头绳去哪了?”
刚被人抱去洗完澡回来,还不到夜半三更。龙池全身骨头发软,连指关节都麻酥酥的没什么力气,猫儿似地抓着被子,半眯着眼去看身边的白石。
男人专心致志看电视,是她最近无聊常看的狗血剧,屏幕上正播到女主大杀四方往渣男头上倒红酒。龙池缩在被子里问他:“boss怎么有兴趣看了?”
“目前觉得就这段还不错,像你。”白石说,“薰看了剧透的,男主是她上司吗?不是我就不看了。”
龙池说男主确实是女主上司,白石赞许地点点头:“这次眼光不错。”
龙池被逗笑了,坐直起来伸臂去拿床头柜里那盒很久没动的烟,又略顿了顿,转而去拿打火机,装模作样地在面前点了几下,机械声果然吸引到白石。
他没转脸看过来,熟稔地朝她伸出手,食指和中指欲从她嘴边把烟夺下——摸了个空,只感到指节上传来柔软湿濡的触感。这下白石看过去了,龙池握住他的手,改亲为咬,齿列轻轻碾磨他的关节,留下湿红的痕迹。
白石抽出手,刮了一下她的鼻梁。龙池皱了皱鼻子,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便感觉面前落下一道炽热的阴影,是白石又来了精神。
“又来?”龙池陷在枕头里,腔调带鼻音撒娇,“刚洗完澡的…之后又要洗,好麻烦。”
男人不打算听她反论,手指从她红扑扑的脸颊一路向下滑,掠过同样浮着红晕的耳后和颈侧,顺着锁骨的凹陷落到了她胸口,捻起一枚朱果在指间把玩。
“反正是我抱你去洗,有什么麻烦的。”他俯身去吻龙池身上本就痕迹遍布的雪白肌肤,新印记比先前的更艳,层叠如春花。龙池眼见他背上的纹身也随着他低头俯身的动作露出些,手便闲不下来了,轻飘飘地在他背上划着圈。白石一动,她就能感觉他的背部肌肉随之运动发力,或隆起或凹陷,很有意思,更加爱不释手。
白石这下是觉得兴真起来了,一只手轻缓地爱抚着龙池一侧的胸乳,另一只手大开大合,顺着她身体曲线从背后摸到侧腰再到臀腿,又反方向朝上,来回几次将这一大片皮肤都揉红了。龙池被他摸得小声哼哼,扭着腰往他怀里蹭,他只好松开玩她奶子的手,任人挂到他身上又亲又摸。
他和床榻之间空间并不大,龙池却仿佛一只灵动的活鱼,赤裸的身体与他紧紧相贴的同时又时而狡猾地退开,白石甚至能感到龙池的腿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他的性器,触感像丝绸划过;还有她唇齿指尖对他肌肉的格外照顾,触碰所留下的酥麻感能隐隐勾勒出男人腰腹肌肉的轮廓——最糟糕的是她张口衔住他胸肌顶端,轻缓地吮吸让男人大脑几乎停摆。
白石拎着她的后颈把人扯开按回床上,龙池咬着唇委屈地看着他,像是在说自己意犹未尽。被她含过的乳头在空气内微微发凉,白石讨厌这种奇怪的感觉,但一想到是她亲的,心又控制不住地柔软下来,于是只伸手将她唇瓣揉开,低头深吻片刻。
龙池屈膝蹭着男人的腰,感觉到他的唇齿一路向下,在她胸前同等报复回来。舌尖挑动朱果,又轻柔包裹吮吸,她能感觉到自己心跳随之加快——boss能感觉到吗?他应该是可以的,因为龙池听见了男人低低的笑声,随后她才意识到自己口中不知何时已经溢出呻吟,正是这个才让白石感到愉快。
“…我们再做一次好不好?”
白石突然问。
他的手指叩在女人腿间的门扉上,那里紧致柔软湿热,是他的温柔乡埋骨地。那里已经有些湿热动摇,龙池仿佛能感觉那里有第二个心脏在跳动。
他们之间对这个问题有个默契,如果她说不好,白石会帮她用手或者用嘴解决,她要同等回报;如果她说好,那就是真的再做一次,从前是指再用掉一个避孕套,现在他们都做了长期的避孕措施,指的就变成了白石要在她体内再射一次。
龙池不可避免地去想象一个小时前大脑紧缩的高潮,白石指腹的茧此时还格外有存在感地按揉着,让她有些混乱地夹了夹腿,缝隙里又沁出汁液。
“我知道答案了。”白石吐出一口气,指尖拨开她并未完全闭合的肉瓣揉弄着。他的餍足只存在不到一个小时,现在又成了只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