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着他的滑腻的臀。
蒋彻吐掉口中的避孕套包装一角。
继母的后穴太顺畅了,几乎没遇到任何阻力,顺从紧致地接纳了他。橡胶上黏附的润滑剂很快融入交合的部分,随着阴茎的前推与肉壁一起包裹住蒋彻。
楼絮短促地叫出声,迷离地睁开眼睛。
他浑身烧得火热,腺体的痛感一直扩散到肩膀。不愉快的现实记忆被发情期摒弃在外,oga浑浑沌沌,因挤压弓起的腹部堆叠出一点鼓囊的赘肉。
气味……不是、不是伴侣……
oga昏沉地想。没被腺体承认过的信息素裹挟着,身体内部却被残忍劈开,摩擦的触感刺激甬道,令oga显出一种抗拒又沉沦的表情。
与伴侣以外的人结合是痛苦的,但楼絮切实被满足了,发情期的渴求被饱满地填充进去,他有些狂乱地抓住禁锢着他的手指,在蒋彻每一次抽身时呜咽着,又在被进入到深处时浪吟出声,颤动着的哭腔与甬道相接,被激素支配着接纳不洁的交合。
蒋彻是带着几分清醒的。握着的身体实在手感绝佳,软的、湿润的,汗津津的肌肤也黏附情色。那张脸也不难看,甚至俊秀美丽,半长的发丝湿湿地贴着脖颈,像妖冶的纹身。
信息素从贴合的肌肤渗了进来。蒋彻感觉到oga在反过来影响他,他一向不爱那种体内有陌生气息的感觉,但这一刻也能暂时原谅。浸透淫水的穴尽全力侍弄他,像一口淫欲的旋涡,叫他的脊背都爽到麻木;甚至缺少一些该有的矜持,oga张开腿根毫无阻拦的欢迎,稍用几分力气就失控地颤动。
蒋彻觉得真是趣味十足。表情分明是抗拒不愿的,信息素也藏着强烈的排斥。但内部隐秘的入口却那么浅,那么渴望地敞开着,没有一点oga最后的底线和矜持。他于是掰了下那条瘫软无力的大腿,手从腰后托起丰腴的软屁股,略略上翘的龟头勾住那点凸出的肉口,沉沉地闯了进去。
oga反应很激烈。几乎立刻反弓腰背,瘦白的下巴仰高,濒死般发出哭喘。瞬间绷直挣扎的腿弯被蒋彻眼疾手快地按住,折叠着压制在肩前。惨白的脸终于显出一点情欲的潮红,或沉闷或激烈的叫,腹部顶出时隐时现的凸痕。
无趣!蒋彻不无轻蔑地想。oga总护着的地方,被alpha津津乐道觉得颇有挑战性的部位,在他小妈身上居然是个岔道般的开口,对着陌生的alpha也敞开了欢迎着。这么不挑?难怪连蒋盛源那样的货色也饥渴地扑上去。
蒋彻散漫地调教那宝贵的生殖腔道,oga被他折腾地泪流满面,几乎要撞上床头。偶尔龟头遇到一点阻力,oga便濒死般痉挛起来,哭的悲惨又沙哑,细弱的阴茎射了满腹稀薄的白。
敏感到令人惊讶。蒋彻不用什么技巧就让他肚皮痉挛着高潮,oga抽搐的样子有些夸张,但更多是近乎崩溃的模样带来的情色。蒋彻稍微有点理解为何情人风气总也源源不断……那些来自上流家庭的一模一样的刻板oga有什么趣味?
蒋彻抱着楼絮的腰发狠地凿,oga抵着床头哭得可怜,但蒋彻清楚他爽的很。
是很爽。
楼絮昏沉着,整个下腹因为持续不断的高潮又酸又痛,淫水都几乎喷空了。沉坠的脏器被粗长可怖的阴茎捅捣回原位,快感折磨得他眼前发白,半张着口收不住涎水,全都发痴一样溢出来,牵挂在嘴角成一条狼狈的丝。
可他一样觉得不适。
难受、难以形容的不舒适感,一半源自情绪上的排斥和罪恶,一半源自持续刺痛的腺体。充血肿胀的性腺还被封堵在濡湿的胶贴里,极端地排斥着不属于伴侣的气味。
就像……
楼絮抑制不住自己发抖,这种肌肉痉挛被藏在快感刺激下的高潮里,他的哭求也不过是情趣的一部分,就像……
蒋彻深深顶进楼絮的生殖腔内。雪白的屁股又添几道新鲜的指痕,oga的身体就是如此脆弱。他因为蒋彻堵死在生殖腔内张开的结发抖,掀上去的睡袍挡在脸前,连泪流满面的丑态也看不到了。
精液当然被避孕套忠实地挡住。大多会给楼絮带来更大伤害的信息素也因此没能进入他的身体,但蒋彻缓缓吐出一口气,捏住套子口退出楼絮身体时,一起涌出来的是近乎深粉色的淫水。
蒋彻愣住了。
他罕见地慌乱了一瞬间。从来养尊处优,性爱都在准备完全双方自愿的情形下进行,更没有oga会把事态搞到如此狼藉的程度。
蒋彻冷静地褪下用后的避孕套丢进垃圾桶,扯来床头的纸巾擦拭楼絮的腿间。
出血量不大,初步推断是内部撕裂造成的出血。蒋彻取了浴巾擦净楼絮浑身的湿汗,剥下浸透信息素的睡袍好让他不那么狼狈。眼角却忽然掠过一丝刺目的红。
楼絮颈后的隔离贴浮着一层刺眼的血色。
“……我操?”蒋彻伸出手,又半途停住。藏在睡袍下的后肩有数个半圆的齿痕,青黑的,深深烙在oga的皮肤里。
蒋彻好像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