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手里的圆柱形针管。
“……”
操。
蒋彻心里大骂,不知是骂自己胡思乱想还是骂oga的蠢。
他只能走过去,靠近半蹲着也不太能蹲住的oga,拿过他手上的注射器。
一只手压住被布料裹住的肩膀,于是那股颤抖更加清晰;蒋彻用小指拨开颈侧的衣领,性爱的痕迹密集到难以下手。蒋彻皱紧了眉,把一整管抑制剂都打进oga体内。
极其轻微的刺痛,oga还是因为发情感官的敏锐皱紧了眉头。
蒋彻将注射器投入垃圾桶,后退一步拉开距离。
“你去卧室休息,等明天好一点再和我回警局。”蒋彻下达命令。
对oga,命令就好了。
楼絮站起来的时候险些晕倒。整个眼前都漆黑一片,但只维持了很短暂的时间,他重新看清楚了蒋彻不耐烦的神色。
楼絮裹着睡袍进了卧室。
他不敢说那管液体让他整个肩膀发烫,尤其后颈腺体的部分,痛感更加强烈难忍。
他不太想到这间卧室里来。
很明显这是alpha的地盘。全力运行的中央空调让室温维持在二十多度,空气中大部分的信息素因子已经被中和消耗。
可他仍如误入捕食区域的野兔,猛兽的气味无处不在,他哪里也逃不掉。
那口淫窍仍止不住分泌液体,汇聚的黏液顺着大腿流下来。楼絮不敢睡上那张柔软的大床,他拖了一角棉被放在长又柔软的地毯上,慢慢地躺下去,尽量把自己蜷缩起来。
苦而微辛的信息素从被单里跑出来,好奇地围住他。
这是一场很沉很沉的梦。
阳光明明是灿烂的,楼絮却依旧觉得冰冷。
一间小小的双层别墅,藏在层层掩映的树丛中。
楼絮坐在别墅一楼的客厅里。他面对着那扇打开的门,外面是鲜花与阳光。别墅里冷的出奇,但楼絮不愿走出那扇门。
很多繁忙的人在他身边走过,有人抓住他的手臂,要把他拖出那扇门。楼絮只是徒劳地挣扎,手脚禁锢着,被拖入那片阳光明媚的花园。
很多双眼睛从花园外投来视线。他好像腿间潮湿,流淌的淫水在地上形成长长的拖痕,他身上的睡裙向上翻卷,整条白鱼般的身躯赤裸地横贯着,被烈阳灼痛,被一双双眼睛观赏。
有什么接近了他,有什么灼热的东西进入了他,后颈撕裂般刺痛,陌生的alpha伏贴在他身上耸动着,指头掐进他丰满肥厚的腿根。
“我要、我要回家、别丢下我……”
楼絮哭着哀求。
……
“楼絮!楼絮!”
蒋彻把人拖到床上,轻拍他汗湿惨白的脸。
他顾不上生气这个oga竟敢嫌弃他的床,因为整间公寓几乎被他的信息素填满,浓郁到呛鼻。
打过抑制剂了,怎么会是这种情况?
不是问责的时候,蒋彻愤怒。oga的身体软如一滩水,被汗湿透的睡袍紧贴着大腿,再软绵绵地挨在他的侧胯。一半大腿从睡袍的岔口露出来,蒋彻的手无意识碰到,呼吸就是一停。
一条很有肉感,摸起来滑腻软弹的大腿。
白,但是纵横着数道淤紫伤痕,还可以清楚的看到绳索的纹路。靠近腿内侧的部分有几个圆形的烙疤,谁用oga的身体灭烟?
蒋彻喉结动了一下。
他居然觉得色情。
性别的劣根藏在他的骨髓里,不是一管抑制剂就遮得住的邪恶。
蔓延的淤痕往上,遮掩在睡袍的布料下面。蒋彻伸手拽开丝绸质地的腰带,oga全部的身体从布料中解放出来,横躺在床铺的边缘。
蒋彻站住没动。
他第一次看到这样的身体。
除了裸露在外的皮肤,整条身躯找不出完好的部分。鞭伤,烙痕,新旧交叠的淤青。oga的身体是一块雪白的画布,上面的图景妖冶诡异,总归是痛的,充满性虐的记号。
昏睡中的oga在流泪。
他已经不再哭喊,而是持续的轻微颤抖着,紧蹙的眉,眼泪从紧合的眼皮里溢出来。
蒋彻一把扯过散乱的睡袍,重新交叠着掩住继母的身体。
湿痕已蔓延到他身下的床单,不用翻过来检查,就能感到拥挤的信息素如一团团云。
左手拿着的手机震动,从一直拨号的状态中变为通话。
蒋彻走到卧室门口。
懒得听电话对面的医生友人过多调侃,蒋彻挂断,看向占据了他大床一角的oga。
信息素茫然狂乱地飘荡,大多向他的身上扑去。鼻腔充斥着甜腻焦渴的气味,蒋彻感到了自己的不安,小腹燥烫着,西裤的裤裆微微发紧。
oga就是如此。用信息素勾引,使每个alpha化为野兽。
引诱着alpha接近,揭开遮蔽,把勃发的阴茎粗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