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牙——操!”
最脆弱的地方被尖齿咬开,鲜血溢出,他一瞬间痛得失语,如一只被驯服的羔羊般半垂下头,任人打上象征占有的烙印,缔结的婚姻在这一刻发挥了它的效用,信息素源源不断,强势涌入不属于自己的血肉之中,充斥,灌满,膨胀,融合……直至标记。
晨雾散去,日头升起,阒然无声的小区里偶闻三两声清脆鸟鸣,没人知晓看似静谧安然的一方角落里,在上演着怎样的色欲。
“嗯——”一声隐忍的低吟。
符肃北轻喘着移开,眼前alpha的腺体已经胀成了原先的两倍大,鼓鼓囊囊,手放上去还能感到惊人的热度和细密的颤抖。符肃北撑住他软倒的身体,舌尖餍足地卷去齿间的血,故意贴近了说:“满地找牙?嗯?”
“……”
楼舟渡不敢置信,可后颈腺体里饱胀的像是要炸开的信息素,的确不属于自己。
他堂堂一个alpha,像个oga一样被——
“你对我动了什么手脚!”
他怒火大盛,却碍于被标记后的手脚皆软,连拳头都无法挥出,双目烧得通红。符肃北把他轻易抱在怀里,有恃无恐地捏住他的下巴:“我怎么敢对楼小少爷下手?”
他小人得志地挑起眉,嘴里还要反过来猜疑:“你让我咬我就咬了,我怎么知道会这样?你的身体能不能被标记你自己不清楚吗?”
楼舟渡冒火:“这么说还是我的错?你他妈的,姓符的,给我解了!”
“好天真的问题,这怎么解?小少爷,你教教我?”符肃北舔湿他的耳垂,笑:“我给你再吸出来吗?”
“你!”
几只画眉叽叽喳喳落在树梢,探头好奇地看着树下这一对纠缠不休的两脚兽。
“你快放开我。”楼舟渡咬牙切齿:“等会这小区里都是人……”
“人怎么了?你还怕见人?”
符肃北恍然大悟似的,腻在他耳边亲密地接上一句:“差点忘了,你身上全都是我的味道。”
说话时的潮湿热气一个劲往耳孔里钻,激得楼舟渡脑子“轰”一声,像是全身血液不受控地奔腾颤栗。
符肃北低笑:“要不你求求我,我就带你回去。”
楼舟渡冷笑一声,算作答复。
下一刻,他压低了嗓子不可置信:“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