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眼看祁疏再打下去要出人命了,程望野才骂骂咧咧地拦住他。但祁疏这狗日的犯病时力气大得出奇,程望野拽都拽不住,急中生智把一旁吓懵了的张川抓过来重新塞进祁疏怀里,才勉强控制住场面。
于是他就看见张川骑在程望野的鸡巴上哭得很好看的模样。
“你还有脸提祁叔叔,”张川咬紧牙关,“你这个混蛋!”
道歉?祁疏穿着拘束衣被绑在床上的时候,整夜整夜用两只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天花板,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折磨张川才能让他趴在他脚边,像上次一样凄惨地哭出声来。
张川又惊又怒地去找祁疏,骂了两句却忍不住崩溃大哭起来。
但很快,张川的力气就用尽了,程望野握住张川的脚踝,十分轻松地把他重新拖了回来,那条还没长好的腿在空中无力地踢蹬两下,最后还是只能任人摆布。
结果有一天,祁疏把他抱在怀里操的时候,突然贴上了张川的嘴唇,他们之前从来没有这么纯洁这么浅尝辄止的接吻过。祁疏轻柔甜腻地问他:“宝宝,等毕业了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第二天,张川被轮奸的照片贴得满校园都是。
张川一看见祁疏,吓得哭声都哽住了,紧接着就拼命挣扎起来。他常年锻炼,力量爆发起来程望野一时没按住,竟真叫他狼狈地爬出一段,残废的右腿帮不上忙,很可怜地在地上耷拉着。
程望野胡乱丢下一句“看好他”就掏出手机打120,也不知道到底是叫谁看着谁。
真漂亮。太漂亮了。
张川觉得祁疏脑子进水了。他回答:“去你妈的。”
但张川心里又情不自禁地期待祁叔叔来看他,因为祁震云是他在这儿为数不多能交流的人,而且让他有种安全感,就像个成熟可靠的父亲一样——虽然他的父亲只会在喝醉
祁震云帮张川解开铁链,两个形状狰狞的假阳具还插在他的肉穴里,一动连小腹都跟着发颤。张川两条腿软得下不了地,还是祁震云亲手抱他出去的。
“你这么脏,除了我,还有谁会要你?”
祁震云把他安置在一间空闲的公寓里,跟他保证会摆平这件事,好好管教那个小畜生。张川几乎丧失了出门的勇气,一连几个月都浑浑噩噩地呆在公寓里寸步不离,靠祁震云的助理每天给他送饭,定期还有心理医生上门询问他的情况。
他忽然又有些烦躁。祁疏无意识地啃咬起手指,这是他躁狂发作的前兆。张川还能去求谁呢?张川还想去求谁呢?如果他够识相就应该明白祁疏才是他唯一的救世主。
祁疏饶有兴味地欣赏张川在地上乱爬的样子,他背部线条优美的斜方肌和菱形肌在挣扎中一颤一颤地鼓动着,如同那座着名的拉奥孔塑像,被毒蛇缠缚的每寸肌肉都因痛苦而如蝴蝶翅膀一般翕动痉挛。
祁震云发现事情一发不可收拾时已经晚了,他平时忙于公务,鲜少管教自己幼年丧母的儿子。他把张川救出来的时候,张川被蒙眼绑在地下室里,他不知道哭叫了多久,眼罩都被泪水浸透了。
祁疏脸色立刻沉了下来,祁疏每次生气张川的下场都很惨,所以他条件反射地瑟缩起来。没想到祁疏神情阴鸷地盯了他许久,却没做什么,转身离开了。
祁疏回想起他第一次见到张川的场景,少年淌着汗的蜜色躯体在太阳下如同猎豹灿金色的皮毛一般闪闪发光,可惜现在小豹子落到了残忍人类的手里,只能蜷起那条受伤的腿雌伏在他人身下,一遍遍被强暴被侵犯。
祁疏被解除禁足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张川,他推开程望野叫人守着的教室门,那些跟班也没人敢拦他。
祁疏虽然是个恣意妄为的疯子,操屄这事还是人生中头一回干,没什么性经验的年轻人很快就对张川那口娇嫩又耐操的骚屄上了瘾,张川越反抗,他就凌辱得越过分,不仅带人轮奸了张川,还拍摄下来把录像带寄给张川。
祁疏看张川一张英挺的脸蛋都哭花了,眼泪鼻涕乱流,十分怜爱地搂住他,温柔的嗓音吐出来的却是恶毒至极的语句:“好可怜啊,宝宝,这下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万人骑的婊子了。”
在一阵惊呼和惨叫声中,祁疏突然暴起,一下给刚才用棒球棍打张川的跟班脑袋开了瓢。鲜血从那颗人头上汩汩地冒了出来,猩红的颜色溅到他视网膜上时,他完全意识断联了,只有一种越来越强烈的暴虐欲望控制着他不停挥拳。
“我这么爱你,”祁疏给老婆手腕和脚踝套上锁链,瞪着一双楚楚动人的漂亮眼眸,很委屈地控诉道,“不仅删掉了所有的照片记录,还教训了那些欺辱你的人,得罪了程望野,我甚至为你杀了我父亲,你怎么能不爱我呢?”
祁震云也来看过他几次,但张川第一次跟他见面就是在浑身赤裸不停高潮的情况下,再加上祁震云虽然外表年轻英俊,但身上总带着久居上位的威严感,叫张川有些畏惧与他交流。
这次事犯大了,祁震云勃然大怒,勒令关了祁疏一个月禁闭,叫他出来之后亲自去向张川赔礼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