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衣柜随手拿套西装穿上,林起箫怕把他弄醒没换床单,但是找了毯子铺在他身下,也做好了清理。
但他的解释并没有用,他看见顾承征对他的厌恶又深了一分。
顾承征仍没缓过来,半睁着眼睛看他。
“你能问出这种话,不觉得自己更虚伪了吗?”顾承征罕见地露出明显的厌恶表情,“一边认为我恶心,一边管不好自己的发情东西,几年过去了,你还是这么令人作呕。”
但也够用了,林起箫小幅度的动着,看着身下人晃晃悠悠地颤抖,手上被淫液淋了个正着,滑腻腻的都握不住林起箫大腿,干脆揪住他阴蒂用力掐着。
初经人事的花穴抽搐着绞紧了,咬着林起箫的阴茎想要榨出精,林起箫也不过第一次感受到穴道的温热,龟头被水润的花穴吸着,他握着露在空气中的阴茎快速撸动,喟叹着射在顾承征体内。
“太过分了吧顾总……”他听见自己虚弱的声音。
还没到喘不上来气的程度,林起箫算着,“脖子上的又拿不下来,我总不能把脑袋卸了,而且……太疼了,反正被你关着也不会被弄死。”
顾承征似是听不懂一样,皱着眉沉默半天才摇摇头,胳膊绕过腰把林起箫抱进怀里,在他脖颈边吐出一口气:“不会。”
他转身走进屋内,在关门的前一刻林起箫跟着挤了进来,门打在他背上发出一声闷响。
然后,由于窒息而病态勃起的性器被硬质鞋底碾了一下。
这大概是顾承征上辈子这辈子骂的第一句脏话:“傻逼。”
被春药吊了一天,晚上人都脱光了躺自己身下了,他只却能看不能吃,还不如爽一把然后诚心诚意挨一顿打。
“……什么?不是,顾承征,我从来没觉得你……”他顿了一下才说出那个词,“恶心。”
这是注定的吗?林起箫看着顾承征拿起锁链缠挂在他脖子上,缓缓收紧。
“你、你会怀孕吗?”
他现在只想知道顾承征为什么总是骂他“伪君子”,也这么问了。
林起箫端着盘煎蛋面包回来:“你醒好早,要吃点早饭吗?”
还算贴心,但改变不了林起箫趁人之危的事实。
顾承征张着嘴巴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嗬嗬”的气声,指甲抓在自己胸口,带出一道道渗血的红痕。
顾承征盯着他不说话。
顾承征醒时,林起箫并不在床上。
喜欢我才进来的,不能出尔反尔吧?”
林起箫哑了。
“乱发情的狗。”
“我错了!”林起箫耍赖一样大声喊,“我不该擅自做你不喜欢的事情,你打我骂我吧!这都是我应得的!但是你别想让我走!我就坐在这等你下一次求我摸你!”
直到视线里飘下雪花,顾承征才放开他。
他被冰的哆嗦一下,顾承征看着他笑,“为什么不把其他几个链子拿掉?我看你卸手腕的时候很利落。”
林起箫突然有了力气,挣开顾承征的脚,捂着命根子侧躺在地上缓了好半天。
不知何时穿上的皮鞋踏在他胸口,将林起箫踩到地上。
不待顾承征发作,林起箫大腿支起来,半跪着搂住顾承征的腰,捏着胯骨逼他转身面向自己。
上辈子顾承征也这么骂过他,说他不配追求唐琦,说他道貌岸然,说他满口谎言,掐着他脖子说他是伪君子。
顾承征呼吸放长,安稳地昏过去了。林起箫抱着顾承征放空,一会儿摸摸他乳尖,一会儿揉揉他整齐的腹肌,又摸摸他软下来的阴茎龟头,惹得他一阵抖,然后分开他双腿,看着流精的花穴,居然没舍得抹掉。
他很快又睡了,只留林起箫在顾承征汗湿的怀里,盯着发出温润暖光的灯泡失眠。
他阴茎勃起着,精液连成道滴在床单上,那几乎不叫射精,完全是漏了一样被挤压出来。
“不会死?”铁链收紧的速度加快,他开始窒息,紧紧抓着铁链的手脱力,双腿一软跪在顾承征面前,面上发红发紫。
好紧,进不去了。林起箫试着往里插,但顾承征的阴道大概是发育的不够成熟,仅仅进去一小节就被填满了,更深的地方紧紧闭合,咬死了不让林起箫侵犯。
他不顾顾承征的驱赶,干脆坐在地上抱住门框,摆明了他不想走。今天要是被赶回那个小房间,大概就再也没有搞到顾承征的机会了。
林起箫忽然意识到什么,脸上浮现出一丝类似于惊恐的神色。他顾不上顾承征醒来是会骂他还是打他,摇着肩膀把顾承征叫醒。
“道貌岸然的伪君子。”顾承征看着他的眼睛,轻飘飘说了一句。
“……啊,你不想吃也没关系的,我吃掉也可以,呃……你要是不想让我吃也随便你处理……”林起箫小心翼翼地打量他的神色,“我哪里都没去,就在厨房给你做了份早餐,我保证我只碰了冰箱和锅,啊,还有你卧室的柜子,但我只拿了毯子,其他看都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