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二实在没想到,他在游戏里,竟然能承包一个客栈,这里第一单生意,都是屺王付的钱。
所以他介绍起来也更卖力。
船主连连称赞。
如果他们去的码头有这么省心就好了。
这样的码头,谁不想在这歇歇脚?
安全有保障,吃的住的还不怕被坑。
只是有一点,来了这,就不能去益州赚钱。
都知道益州很挣钱的。
而秦州的官员不行,对过往客商克扣得厉害。
但这个念头一起,好像又不对劲。
如果真的克扣的厉害,那怎么会有这么好的码头守则呢。
李小二立刻解释:因为以前是范家在管啊,现在是我们屺王殿下在管。
屺王殿下说,他皇兄,如今的皇上体恤爱民,他肯定要有样学样的。
所以他接手之后,就有了这个秦州码头守则。
原来是这样。
不过能当船主的,也不会被三言两语忽悠,他总觉得里面还有什么。
但不管是什么,他没有卖东西给秦州,顶多在这吃顿饭,睡一晚,明天一早就出发了。
第二天清晨,岭南船主离开。
一条船上的人都有些舍不得。
在秦州码头,一切有条有理的,想做什么都很顺畅。
吃饭,睡觉,也舒服得很。
但毕竟要做生意,赶紧出发去下一站。
船只出发,另一边甲泉的队伍也出发。
陆路骑马一般会比船只快许多。
陆路三天的路程,船只至少走五天。
特别是岭南船主这样大船,东西多,又要平稳,走得更慢了。
甲泉那边,快速运送最后一批农具到了益州。
蒋家给他准备的废弃院子都堆不下,只要又租了隔壁邻居的院子。
那邻居也是个黑心的,竟然坐地起价,就是看甲泉不得不租。
甲泉一脸无奈,硬是多付了银钱。
看的蒋家蒋立欲言又止。
还是年纪小。
这种当都上。
一处院子的高价也就罢了。
主要是被旁人知道,难免看轻。
以前瞧着甲泉还算稳重,现在看,估计因为五万的订单太多,急于求成。
蒋立想了想,还是道:要不然同祁公子商议一下,看看是否可行。
甲泉多看他一眼,摇头:不必了。
蒋立只好叹气,却不知道他这句话,会被原封不动说给祁公子纪岱听,算是记他一笔好。
益州州长,自然知道祁家农具被运过来的事,五万件,还真的让他们做出来了。
另一边更知道,没有商船靠近秦州码头,心里更是舒爽。
听说秦州第二官员马上就要正式入学,到时候一定给屺王一份大礼。
益州的刺史同样没有说话,他跟秦州的王刺史一样,都是朝廷派来,不受当地待见的。
要说益州刺史,有心想给屺王投诚,但他被看的太紧,连消息都不能往外送。
这些当地的土官,实在可恶。
要说前朝混乱,政令不通也就罢了。
现在承凌国已立,他们还抱着以前的想法,实在是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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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州刺史又被看着送回家中,明显别无他法。
这种靠近边域的地方,他要是死在任上,也只会草草了事,根本没人在意。
等此时离开。
那益州州长跟幕僚提起此事:商船还算给面子,以后不在秦州停靠,便会成为惯例。
码头常年不用,就没有银钱入账,自然没人维护。
时间一久,便是本官同意他们停靠,只怕也是不行的。
设备长时间不维护,肯定会坏。
没有钱修,更是如此,工人们也会另谋生计。
这一招,等于毁了秦州的码头。
益州州长这么做,自然也是为长远打算。
他们西北靠近边关的十几个地方,只有秦州,益州有码头。
只有秦州码头废了,以后益州就是唯一停靠的地方。
到时候益州能赚多少银钱,自然不用说。
所以他不满屺王是真,想要长远的利益也是真。
不怪他如此大手笔,只是背后的利益太大,只要做成了,西北以中心的原州府为界,西边十几地的商贸都会被他控制在手中。
到时候,他就会成为十几地真正的幕后之人。
益州州长转动羊脂玉的扳指,胡子微微颤抖,难掩兴奋之色。
他王石,手握各地商贸,看那些官员还说他是商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