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抽肿的小穴和臀瓣在获得了凌天的首肯之后得到了应有的照顾。
而终于在戒尺某一次落下之时,本就已经遭受了过多刺激的下体终于忍受不住,被同样欺负了的尿眼再也无法控制住被自己堵塞在腹中的尿液,淅淅沥沥随着淫水一起滑落到了书房的地板上。
咬着牙将冰凉的药膏涂抹在伤处,凌温瑜拖着自己疲惫的身体沉沉入睡。
被靴子重重踩着的臀瓣再没有闪躲的余地,比方才自己用双手掰着更大的压力直接施加在两片臀瓣上,让凌温瑜疼地颤抖不已的同时,被迫展露在外面的小穴也重新被戒尺眷顾,接连不断地挞责如同细雨般落下,让跪趴着的人只能被迫承受。
跪趴着的姿势蓦的猛地一晃。
肿胀的下体早就不堪重负。
坐在椅子上的凌天终于还是没了耐心,抬脚便踹在了那两瓣高高肿胀的臀瓣上。
二十多年来过多的被抽打的经验让凌温瑜甚至都不用找医生,自己便可以从医药箱中找到相应的药物,躲在房间里如同舔舐自己伤口的小狗一样,自己给自己的伤口上药。
但在检查他的身体之时,他跟工作的地位却仿佛掉了个个。
及到凌温瑜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已经是凌天给他举办的归国宴会上。
凌温瑜就这么斜靠在卫生间的墙上,打算让家里的佣人给自己送一套新的软和一点的裤子过来,免得他肿胀的臀瓣继续受到裤子的压迫。
接下来的几天,凌温瑜都没有出门。
但凌天却从来没对他做过那些。
即便他每天都有给自己涂抹药膏,但当时被抽打到布满淤痕的臀瓣本就不是那么容易恢复。更何况,这其中也没间隔几天。
就算大半夜有紧急工作需要处理,凌天也会选择先把凌温瑜的身体检查完毕,然后再去处理那些看起来紧急,实际上耽搁一会儿并不会死人的工作。
每到此时,凌温瑜都不由得在心中怪凌天不爱自己。
凌温瑜自己便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当即便慌忙地想要重新掰开那双沾染了淫水的臀瓣,让自己恢复到那个最适合接受惩罚的姿势。
“既然你自己做不到,那我就帮帮你。”
凌温瑜要是知道他们心中是这么想的,恐怕当即就要在他们的脑袋上拍一巴掌。
“呃啊——”
越是慌张,却越是出错。
秀气修长的手还在上面挣扎,就这么一起连带着被狠狠踹了一下,死死压在了被靴子踩着的两瓣臀瓣上。
“谁?!”
奈何下体受到的刺激让他无法出门,自然也不知道那些人的想法。
那些喊他出门的公子哥们心中觉得奇怪,却又不好追问什么,只当是这个脾气让人琢磨不透的少爷有了新欢,这才不愿意跟他们一起出去,只是呆在家里陪藏在家里的美人。
昂贵的西装裤就这么被凌温瑜踢踹到卫生间的地板上。
肿胀的臀瓣和下体严重限制了他的行动,让他即便仅仅只是从床上爬起来去卫生间,都要消耗不知道多少体力和精力。
被抽打过度的穴眼甚至已经布上星星血点。
就算使用一台机器,在使用了一段时间之后也是需要对机器进行保养修复的,更何况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呢?
直到臀瓣上持续传来的疼痛让他的大脑都开始变得迟钝,凌温瑜这才找了个借口去卫生间,烦躁地将紧紧裹在自己臀瓣上的西装裤给扯了下去。
“烦死了,一个个没完没了的!”
两瓣依旧肿胀的臀瓣就像是被两只手毫不留情地按住了一般,还没好全的臀瓣就这么被布料绷紧按压,让凌温瑜的屁股上不断给他的大脑传去新的刺激。
凌温瑜臀瓣上的伤依旧未曾完全消失。
却不料,手机才刚刚拿出来,就蓦的被人抽走。
天知道他是怎么咬牙把这个完美贴合他原本身材的西装裤给生生拉上去的。
沾染了淫水的臀瓣本就滑腻不堪,如今再配合上凌温瑜这幅抓不到重点的模样,三番五次的挣扎都没能让他重新回到那个让凌天满意的姿态。
及到凌温瑜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被西装紧紧包裹着的臀瓣还鼓胀出了些许不自然的弧度。
表面上,凌温瑜却依旧要做出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样子,用一副平常姿态跟这些带着各种各样目的接近自己的人打交道,好让这个宴会达到它应有的目的。
他不打算再重新回到宴会,自然也不在乎这条西装裤是否还能继续穿。
凌家终归是a市说一不二的家族,凌温瑜身为凌家唯一的继承人,原本应该在他从国外回来的时候就被人热烈欢迎一番,奈何当时因为各种原因耽搁,这才一直拖到现在。
就好像认定了他是一个不需要维护的个体一般,每次在责罚他之后,连一点虚假的安慰的眼神都不愿意给他,只是一心一意将心思放在工作上,仿佛他这个儿子完全没有工作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