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感觉有一双无形的手,将他狠狠压制着,然后把他死死压在地上,头朝下跪趴着。
王松撕心裂肺的哭喊摇头,但毫无用处。
从侧面看的话,甚至可以看见他腹部微微的凸起,慢慢往上往上走
怎么会
那是一种可怕的,诡异的,非自然的力量,带着强大又恐怖的震慑力向他袭来,犹如螳臂挡车,他根本无法反抗。
安静的环境,只听见他自己的惨叫。
褶皱被死死撑开,表皮被划伤,锋利的钢管边缘深深撕裂他的皮肉,深入体内。势不可挡的进入更深的地方,痛得像用把斧头要把他劈开一样,伤口处血流泊泊,沿着金属管和穴口交合的地方慢慢滴落,流在了地上,一片腥红。
然而,令他更害怕的是,这还不是结束,金属管仍然在往更深处进,用力地,毫无道理且蛮横的刺入。
“呜呜呜呜不!”
操不会真撞邪了吧?
金属管被不可阻挡的力量推进去,强硬的狠狠地撕裂他的皮肉,深深贯穿进去。
完了完蛋了
什么也看不见。
那根金属管大概有一米多长,像普通甘蔗那样粗,是中空的钢管。
“啊啊啊啊啊!!!!!!!!”
汗毛竖立,他整个人浑身颤抖,吓得屁滚尿流,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大声哭吼,摇头,疯叫。
“啊啊啊!!!求你了,放过我!!不要”
哑着嗓子不停叫唤。
他像自言自语一样发出灵魂拷问,可是没有人能够回答他,因为过于慌乱,声音都开始颤抖。
现在大概抵到他的最深处了,可是还没完,尖端最锋利的边缘仍然刺着,在他皮肉横冲直撞,划开各种血管,各种保护膜,撕裂的肠道,捅穿肠子
“不要这样做!!!”
就在这时,厕所里的灯也疯狂的闪动,明明间他感觉自己眼睛都要瞎了,然后砰的一声,灯泡炸开,整个空间归为死一样的漆黑和安静。
他几乎发不出什么声音了。
“不不可能,怎么会这样?”
不信邪似的,王松向前一步走进了隔间里面,除了一个脏兮兮的坑,他把门后也看了,还是什么都没有。
屁股凉凉的,他又惊又怕。
“啊啊啊啊啊啊我他妈是王啊!”
他癫狂一般惨叫,空旷的场所回荡可怕的叫声,可惜无人理会。
肠道肯定都被刮伤了,甚至他自己体内可能已经皮开肉绽,血流如注,因为他已经痛的脸色发白,失去血色了。
因为他感觉金属管已经戳穿他的胃,快要从他喉咙里出来了。
“嗬啊呃”
年久失修的板子可经不起他这么折腾,最后一下踹开了,门猛地向里弹开,然后晃晃悠悠的因为受力往回移,发出吱呀的声音。
太恐怖了
下腹内脏器官已经被金属管搅得一团糟,王松感觉自己像一滩烂泥,巨大的疼痛让他失去意识,忍不住的痉挛发颤。
这种情况下,他整个人就跟瞎了一样,什么也看不清,什么也做不了,无力极了。
巨大的疼痛让他扭曲了脸,双手死死的扣着地板,骨节发白,指甲都抠破,也开始流血了。
“不啊啊”
随后他的裤子被一把拉下,露出光裸的屁股,在空气中颤抖。
“不”
空的,没有人。
“艹!开门!给老子开门!!!!”
他要被这根钢管从菊花到喉咙捅穿了
“啊!!艹艹艹d”
他妈的别这样
血液的腥味融进了厕所的臭味里。
明明什么都没有,但他感觉自己背重如千斤,想有一座大山压在他身上,他一动都不能动,只能在下面趴着任那奇怪的东西为所欲为。
“不呜呜呜”
“不不要他妈的呜呜”
刚刚,他明明看到有人跑进来了。
他顿时身子一僵,感觉一阵阴风从窗外吹进来,整个人凉嗖嗖的,吓得后背浸出冷汗,额角也流落几滴。
若有人看到这场面,都会觉得恐怖刺目,令人恶心,反胃至极。
紧接着,一根冰凉的金属管抵在了他的菊穴,甚至还有隐隐往里进的趋势。
砰砰砰,又是几脚,大力的踹着门。
别这样
疯狂的大喊大叫,使劲又踢又踹,甚至握拳用力的朝门锁砸,但是能纹丝不动,完全不像先前那般脆弱的碰一下就要烂的样子。
顶到了胃。
身下已经流了一摊血,并且还有不断扩张的趋势,像流水一样,哗哗的向外延伸甚至流出了隔间
随后又是砰的一声,他在的隔间的门自己关上了。
害怕疯狂侵袭着他,恐惧无声进入他的每个毛孔,王松气急败坏的发作,一刻不停的砸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