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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首可怜歌舞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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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人没有半分好感。

    江菱被接走之后,狭小舞房的沉默很尴尬。

    贝缪尔没有资格申请江菱的抚养权,只能选择对她的监护人谆谆教导,而且他很清楚江唯鹤只吃软不吃硬。

    他压低姿态,席地一坐,仰视江唯鹤:“我的意思是,童年对以后的人生太重要了,小孩子不喊疼你就不知道她痛吗?”

    “我真的希望你对她多关心一点,你别的不要多想好不好?我把菱菱当自己的妹妹,怎么会害她的哥哥呢?”贝缪尔其实也能猜到,这种在娱乐圈浮浮沉沉久了的被害妄想症。

    其实江唯鹤自知理亏,生气意味并不浓,可他目中无人惯了,调子很不屑:“别装好吧,还苦肉计起来了。”

    但他向下一看,贝缪尔正在用舌尖去舔自己微微发热的嘴唇,水色透明如醇蜜。这个角度,他的脖子好像一枝娇嫩的洋水仙。

    美貌在哪个时代都是硬通货。江唯鹤心里一荡,踢了一下贝缪尔的膝盖,很慷慨地说:“我不喜欢她,你讨她喜欢没有用。以后对我真一点,不比什么都管用?”

    普却信的他的眼中,这戏码太像后宫争宠,谁得了小皇子谁就得了圣眷。

    贝缪尔无比漂亮的小猫脸枕在膝头,像极了烂漫无限的下午时光对主人撒娇的小宠物,说:“我只是羡慕她有个好哥哥而已,我就没有这么好的哥哥关心我。”

    江唯鹤龙心大悦,将他的脸捧起来,啾啾有声地亲了个遍:“这不天天关心着?”

    贝缪尔对发情母猫的十八种叫法倒背如流,嗓子马马虎虎放个屁出来都好听。

    手机铃这时响了,陆赫打来的,直接遭到切断处理。

    “偷情很刺激?”江唯鹤能想象到陆赫绿得发油的高傲脸,带着某种胜利口吻,“还有更刺激的,想不想玩?”

    贝缪尔再演真要吐了,站起身打开音箱。

    他几乎是个全能的舞蹈机器,芭蕾动作轻灵飘逸,但又不完全是学院派的传统思路。

    芭蕾是贝缪尔的弱项,只是为了江菱,计划重拾起来而已。

    “你还会跳舞?”江唯鹤大吃一惊,眼睛不自知地跟着他。

    在他看来,贝缪尔跳芭蕾不伦不类,动作虽然到位,但哪有白天鹅挂一张狐媚脸?

    可是贝缪尔帅不过三秒,忽然痛呼一声。

    因为他太久没有开过筋了,肢体硬得很,但还强迫自己要踢多直,总有要把腿再控高一点的倔强。

    江唯鹤给他揉了几下之后,也站到了镜子前。

    他选了一首特别热辣性感的舞曲,踩了两下节拍,摇着头,嘴里嘟嘟囔囔。他完全沉浸入音乐,根本不闻其他的事。

    自娱自乐了好一会,江唯鹤忽然兴奋地说:“来来来你换个鞋来跳,你肯定会爵士吧?我给你编了一段,快点宝贝,别犯懒。”

    他为贝缪尔编了很多大幅度的wave进去,接连好几个扭动头部—肩膀—胸—胃—腹部—胯,运用许多关节做圆满的tidalwave,结尾是可以把骨头折断的powerfulbreakg

    十分优秀的即兴编舞,动作非常细腻,随便挑一个出来都精准地卡在音乐情绪上。

    “你行啊,江唯鹤。”贝缪尔在镜子前调整细节,有一说一。

    “以后要叫江导,学着点。”江唯鹤的字典里没有谦虚,“快点叫主舞大人。”

    不过他的确也不必自谦。本来就是以顶级舞担出道的江唯鹤,每一场live都无可挑剔。

    同一套编舞,两个人跳的感觉大相径庭。

    贝缪尔的舞蹈带有急剧的侵略性,魅惑的线条之中透露出一种强悍的力量美,他诠释超越性别的性感的方式欲而不腻。

    而不管音乐给得多强多快,江唯鹤对身体的自由把控松弛有序,就像玩儿似得从容淡定,好像他下一秒玩嗨了就会在舞台上狂跑。温吞的浪漫偶尔才爆发一下,可是仔细一看,哪怕一个手指尖的划水都没有。

    不知道是谁先开始明目张胆的互动,那种奇妙的默契宛若双生。

    “你这么喜欢跳舞还去演戏?”贝缪尔大汗淋漓,用毛巾揩了一把脸,双手向后撑在地板。

    “都是打工人,不就混口饭吃。”江唯鹤将裤子上的银质链条拨了几下,模拟硬币响动的声音,笑了笑,“谁和钱过不去?”

    “太多钱有用吗?”贝缪尔目光无意识地转了一个角度,垂着潮湿闪亮的睫毛,淡淡地笑:“樊网经上说‘生是孤身来,死时独自去’,说的是人一开始和最后都是什么也带不走的。”

    江唯鹤本来在喝水,笑得直呛。不仅是为俗不可耐的人设忽然讲起佛来,还为他别扭的口音。这个混血儿的中文咬字非常地道,唯独在发“s”的时候,偶尔像一挺机关枪突突,又快又硬。生是,死时,他说的像四四四四。

    “完了,老婆要出家了,我怎么办?”江唯鹤弯腰摸了摸他的脸,望着他忍不住笑,“怎么能这么可爱。”

    这时缇娜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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