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胸前的酸胀,轻轻上前,在他面前半跪着。
因为里面的是一个恶魔。
姜南吸了一口凉气,尽量让自己镇定一点。
姜南抿紧红唇,心痛的快要窒息了。
“滚!”
字字锥心。
刚才急着逃跑,忘了把衣服穿回去了。
雪白的脖子上有一道很明显的勒痕,整个人恍恍惚惚的,像是刚见了恶鬼一般。
她已经退无可退了。
刚才她在里面的时候,被大少爷虐待了吗?
就算上了年纪,那股无形中自带的压迫感,也逼得叫人窒息。
气息急促,像是一只沙哑嘶鸣的困兽。
昨天之前,她还是要脸要面,前途大好的大学生。
姜南吓得小脸苍白,又往后退了一步。
进去了,就是九死一生。
只听卧室内很快传来一个男人暴怒的声音,“滚出去!”
她也不想进去啊。
可是现在,她要在这个豪华的城堡里,给一个快三十的男人做小奶娘。
“大少爷,我是新来的保姆。我叫姜南。”
浅笑,“陆大少爷这话说的也太难听了。”
小心朝陆宴靠近。
后背还有那么大的伤口,现在还要被扔进水里泡。
那得有多疼啊。
他高高在上的审判着她。
想着病重的外婆,还有刚被扔进泳池的流言。
他的身体在打颤,苍白的肤色脆弱的好像随时会消失一样。
那么长的一道流着血的伤口,姜南看着就害怕,身体也开始微微发起抖来。
“是吗?我是不
“你年纪轻轻的做什么不好?非要来陆家做这样的勾当。”
立刻一头扑进她妈的怀里。
陆老太太的目光很快朝她看过她。
“你嫌我下贱,昨晚还不是喝了我的奶水,你现在才能好好的站在这里。”
话音落,柳烟光着身子,跌跌撞撞的从屋里出来。
可是刚要解开就这么缺男人吗
姜南这个年纪的小姑娘,实在承受不住。
还要被这老男人指着鼻子骂堕落。
面无表情,“大少爷不是你们能议论的。”
对方不愧是纵横商场多年的女强人。
前面不远处还有一面破碎的镜子,沾着血。
她吓得抖如筛糠,雪白的后背上是赫目的伤痕,正汩汩流血。
“就这么缺男人吗?被看了一眼就湿成这样了。”
里发怵。
想起柳烟的下场,姜南握紧手。
姜南正狐疑着,事情很快就有了答案。
姜南刚踏进昏暗奢华的卧室,就听到里面传来男人的怒吼。
想起柳烟被赤身拉走,哀嚎求饶的画面,姜南心里就怵得慌。
估计就是被镜子划的。
而外面这个老太太,也不是一个好相与的。
出来以后她才意识到自己是光着身子的。
“进去吧。摆清自己的身份,要是伤了大少爷,你也别想好好活着了。”
现在被十几双眼睛盯着,柳烟羞愤欲绝。
吓得手指发抖,只想快点喂完出去。
姜南吓得脚步一顿。
陆宴已经走到她面前了。
哭诉道:“妈,妈你骗我。你不是说大少爷斯文儒雅,是个很好的人吗?为什么他像个恶鬼一样,他好可怕,我刚才差点要被他掐死呜呜呜……”
她现在知道,为什么老太太要准备这么多产乳工具了。
压抑的氛围里,她已经顾不得屈辱了。
“以前我总以为,最堕落的女人是妓女,没想到还有比这更堕落的。”
姜南心一横,咬牙推开了陆宴的房门……?
听到柳烟这样议论她孙子,她直接让两个男管事把她丢进院子里的游泳池里去了。
可是如果现在出去,她会和柳烟一样,被陆老太太扒光了扔进泳池。
陆宴靠着床沿,坐在灰色的羊绒地毯上,一身黑色的丝绸睡衣,几乎将他与房间里的黑暗融为一体。
数秒后,她隐忍的握紧手,抬头,用同样嘲讽的目光看着他。
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姜南想起了柳烟后背上的那道伤痕。
衣服濡湿了
有悲悯,但是更多的是厌恶。
“你等一下,我现在就给你喂奶。”
“滚,滚出去!我说了不需要!”
刚才那个柳烟不是已经进去喂了吗?为什么还要准备下一个人?
让她好好清醒一下。
低头冷冷的看着她,像是上帝看着蝼蚁一般。
姜南觉得很屈辱。
姜南正窘迫着,想着拿纸巾擦一下衣服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