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思似乎嘟哝了一声,但很快低下头去,用稍嫌冰凉的鼻尖碰了碰那热烫的东西,然后伸出一点舌尖轻轻地舔了一口。
「呜…」明思哽咽着,下一秒惊叫出声:「呃…好痛…!」
「哥哥…哥哥操进来、就…呀啊啊,好棒,好棒…呀!」明思话说一半就变了调,明益用力地撕咬着她的乳头,掐拧她的乳肉和腰。尖锐的痛楚令明思哀叫出声,但那痛却又因为浸泡在春情里,衍生出扭曲的快感。
明思又惊又羞地叫了一声,柔软的胸脯被抓在手心里肆意蹂躏,丰美的乳肉在受挤压时从指缝间露出一点,又在下一次受虐中被掌握。
「好棒、好厉害…哈啊…另一边、另一边也要…啊啊!」明思不知廉耻地放声,「乳头也要…啊啊、好痛…好厉害…呀!」
疯了吧。明益想,都疯了吧。
明知抽出手指,抱歉道:“今天应该是小益的主场的,怪我没有忍住,现在这样也算差不多了,我不打扰你们了。”说完真的坐回了沙发上——哪怕家居裤被顶起了一个和他俊秀的面容毫不相符的夸张高度。
明益骂了一句脏话,喘着粗气解开系带,拉下裤头,那不经人事的青涩却狰狞的器具就跳出来,硕大圆润的龟头吐着腥膻的粘液,随着少年的动作,那晶莹黏稠的液体就抽着丝地往下滴落。
明益一把扯住明思的长发,力道之大令明思忍不住痛呼出声。明益咬牙切齿道:「姐姐…你怎么……」
明益定定地看着她,突然扬起手,毫不留情给了她一耳光。响亮的巴掌声令两位兄长也始料未及,明知皱起眉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明成却只是挑了挑眉毛。
「好痛…」她委屈道,声音娇娇的,带着些许讨好。
没有反抗。于是那只手就被带到了温热柔软的地方。
「吃鸡巴也敢哭。」他咬牙切齿地,用力地碾压着湿热腔道尽头的软肉,不管不顾地往更深处挤,在一次次进出中掐着明思纤细的腰肢,在上面留下青紫的印记。
「小益…小益…」明益哭得凄惨「对不起…呜…小益…」
「哭什么。」明益冷漠道「小婊子。」
明思抽噎着照做了,转过身去,对上明知温柔目光的一瞬间,明思的眼泪串珠一样的滚落,然而明知只是看着她,眉目万种温柔,像极了满怀爱意的情人,却不见一丝动作。
明益一手握着团雪,另一手掐着明思的腰往上提了提,明思挺起胸膛,把被冷落的另一团柔酥凑到明益面前:「好厉害、小益好会弄…下面、下面湿了…咿呀!!!」她突然惊叫起来。
「要亲亲吗?」明思猫一样地舔着明益的下巴,一手环绕在他的颈后,一手往下伸去,在那昂扬的地方拂了一把。
明思被这猝不及防的一耳光打得偏过了头,凌乱的长发黏在侧脸上,湿润的眼框里那点半落不落的水光顺着脸颊滑了下去。
拽着明思头发的手往回一收,转而掌着她的后脑勺,压着两瓣软唇往胯下去:「舔。」
明思眼里水雾因为深喉的不适迅速凝聚,从眼尾滑了下来。她呜咽着,艰难地在有限的口腔空隙里用软舌舔舐着茎身。明益难以抑制地仰头闭上眼睛,手上拽着明思的头发猛然一扯,明思吃痛地往后退,樱红的唇瓣离开明益时,还挂着一缕牵扯不清的银光。
「亲、出、来、哦~」
没有人阻止他们。实在是荒谬,这个家里的长次双子就坐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旁观着地毯上独女和幼子的淫情,就像在看一部粗制滥造的色情电影,脸上毫无波澜。
明益终于放开抓着明思头发的手,恩赐般地用手背拍拍她尚好的另一侧脸颊:「转过去,趴好。」
明益倒吸一口凉气:「操…」话音未落,明思一面抬起水雾氤氲的眼看着他,一面缓缓将那东西吞了进去。粗壮的茎身几乎占据了整个口腔,抵着上颚一路往深处去,直到撞进柔软高热的喉咙口。
明思的短裤被明知拽到了脚踝,又被她自己胡乱踢蹬着踹到一边的地上,不着一缕地往明益怀里钻,似乎要把被两位兄长先玩后弃的不甘一并讨要回来似的,在明益身上四处惹火。
「很久没有碰小思了。」明知说,语气十分平常,就像在说今天天气很好,「又变得很紧了呢。」
明益挺动腰胯,把自己往更深处埋:「小母狗,乱吠什么?」
明益含着一个樱红的乳头,从雪般的温柔乡里抬起眼,对上了二哥明知的视线。明知仍然是那副温和的表情,对小弟露出一个安抚的笑,手指在妹妹的蜜谷里,肆意地翻搅。
「姐姐是婊子,是荡妇,」明思笑嘻嘻地,吐着一点猩红的舌尖,她捧着雪白的胸乳,将细腻乳肉上被明益虐出的新鲜咬痕呈给他看,将挺立着盛开着的樱红乳尖呈给他看,将她淫荡的不堪的本质呈现给他看:「是、明、益、的、小、母、狗。」
她发出一声抽泣。
「抓住它。」明思甜喘道,「摸摸它…揉一揉,不用小心……你想怎么玩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