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浓哼了一声,推着庄慎的胸膛半坐起来,“帮我脱衣服。”
庄慎依言照做,果然除掉礼服,一对丰满的雪乳便毫无拘束地跳了出来,月浓捧着一边的乳房喂给庄慎,庄慎从善如流地含上去,像从前一样舔吮起来,然而这一次,清甜乳液充满了男人的口腔。
月浓翻着白眼,吐着小舌喷着水,天赋异禀的公主潮吹了一分多钟,高潮又急又猛,淋漓的汁水在他们身下汇成一个带着腥甜味水洼。而当潮水喷尽时,少女又抽搐了一下,下身吐出一小股淡黄的水液,竟然是被操干得失禁了。
月浓嗔怪地瞪他一眼,抬起高潮后绵软的腿去踹他:“我不高兴,我不高兴!”
“骚母狗,”庄慎低斥道,“只会摇屁股的骚货,不重重地操你,你的逼能记住我吗?怕是过两天就变成其他人的形状了吧?”
月浓光是看见熟悉的大家伙就已经软了,她岔着腿,晃着腰,用湿漉漉的屄穴磨蹭着那个即将满足她的巨物:“好大……进来,把小逼操坏……给我……呃!”
“好爽……长官好会插……呜呜好美好美,要尿了……小母狗要被长官操尿了……呜呜……飞了,飞了!咿啊啊啊!”
月浓突然道:“你知道我不跟已婚人士做爱吧。”
惊叫一声并紧了双腿,却是夹住了外交官的手,比起拒绝,更像热情的邀请。
月浓很满意他的反应,像是捣乱成功的孩子一样得意道:“为了长官,我用了一周的药呢。”
庄慎一边耸动着腰杆,一边俯下身叼住一只雪乳用力吸舔,大手揉捏着另一只受冷落的乳房,清甜乳汁入口的一瞬间,男人就失去了所有技巧,只知道要狂吸,要吸空少女的乳汁,要爆奸,要插得这只淫乱的母畜从此不能再勾引旁人。
“长官好过分……”月浓呜呜哀哀地叫着,一双长腿紧紧地圈在外交官精壮的雄腰上,被插得一颤一颤的,“好美……长官的大鸡巴好棒……长官吃我的奶子……骚奶头要喷了……要喷了!”
“小母狗,长官的鸡巴操得你爽不爽?”
“所以这就是我们的分手炮了哦。”月浓笑眯眯地凑过去亲他的下巴,“长官,要让我记住你哦。”她的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痕,说出这样的话,给庄慎一种,她正在为这场不伦不类的分手而伤心的感觉。
月浓惊叫起来,庄慎捉着她的乳房,狂暴的吸吮似乎要把她脆弱的乳头咬掉,胯下凶猛的进攻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大鸡巴整个抽出,又尽根没入,大开大合地捣弄着娇嫩的花穴,巨大的尺寸让花穴的每个敏感点都在抽插间被狠狠擦过,穴肉裹吸着大鸡巴,却被男人的蛮横的动作拖出屄口,好不可怜。连两个沉甸甸的囊袋都在她的阴部不断拍打,甚至男人粗硬的耻毛也因狂乱的动作偶尔挤进花穴。月浓又是痛又是爽,不知不觉已经被插得意识混乱地吐着小舌。
“真他吗好操,”庄慎在性事间露出了最本真的面目,“幸亏你是公主,否则你就是星际最有名的娼妓……不,你会是壁尻,对着大街露出屁股,敞着穴,让每个路过的人都能把鸡巴插进来射精,然后他们就会知道你长着一口多好操的名器,他们会呼朋唤友,每个人都会来,无数的鸡巴插进你的骚逼里,你会被射大肚子,你是所有人的精盆,是尿壶,你是大家的公厕。”
月浓似乎被他描述的场景吓到了,惊慌地摇着头:“不要……不要……不要变成公厕……”然而她的小穴却兴奋地缩紧了,庄慎便意识到,她竟然是在期待着那个画面的,公主的淫性比他想象
庄慎如她所愿,伸手剥掉裤子,掏出早已勃起多时的性器,硕大的阴茎足有二十公分,鸡蛋大的龟头向上翘起一个能让人欲仙欲死的弧度,马眼翕张着,抽着丝往下滴落黏液。
庄慎难得露出了错愕的表情:“你……”
“公主,我的奖励呢?”
月浓尖叫着,修剪圆润的指甲在男人精壮的后背上划出道道白痕,她无意识地夹紧腿,却是更紧地夹住了身上的男人,男人粗蛮的操干没有任何怜惜,似乎完全将她当成一条低贱的母畜,一个廉价的性欲发泄器,这种带着羞辱的性爱却能给高贵的公主带来最激烈的高潮。被操的烂红的屄穴喷溅出连男人硕大的阴茎都堵不住的大股淫液。
庄慎无话可说,只能吻她。
庄慎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知道。”
月浓在唇齿交缠的间隙含糊道:“进来……要长官的大鸡巴进来……”
庄慎看着月浓高潮得意识不清,自己也不遑多让,公主的骚逼又紧又热,仿佛无数张小嘴裹着鸡巴亲吻,骚穴深处的媚肉更是紧韧,插入时就箍住龟头缠绵地绞榨,抽出时媚肉细细吻过龟头的每一寸,连马眼都感觉到巨大的吸力,恨不得直接缴械投降。
“进来了……操到了!唔啊……被长官的大鸡巴操了!好烫……要坏了……要坏了呜啊啊啊!不要……轻点……”
庄慎又插入一根手指,三指并用在柔热的屄穴抽插了几下:“公主下面的小嘴可不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