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全程的靳在他们身后笑弯了腰。她是真没想到,自己的儿媳妇这么好玩,还出轨呢?吃好吃的编个理由都不会,傻乎乎的一脸坦荡,一点都不心虚,出啥啊?靳南森点了点头,喝了一口,道:“所以,你这又是闹哪一出?”“额,刚才路南泠也不知道抽什么风,给我打电话,说他掌握了我出轨的证据,还录了音,所以,我就在想我到底出轨了谁。”靳南森翻了个白眼,一边拿起手机在外面平台上点了五斤麻辣小龙虾,一边头也不抬道:“出轨,做梦出轨的吧?你果然不该心慈手软,就该让他死在那边,你看看,这刚回来一天不到,就又开始搞事了,简直有病。”“别啊,他死了可就没好戏看了,你要淡定,我这个当事人都不生气呢,你也不要生气,我估计啊,不出一个小时,他就要打电话给你告我的状了,你可以先听听他有什么证据,也好让我这个一头雾水的当事人也听听,他有什么我的把柄在他手里。”靳南森无奈的点了点头,想了想还是道:“算了,跟啥比生气只会让我长皱纹,我还是坐你们旁边看你们下棋吧,欢乐多。”路南阮赶紧狗腿的给他森哥搬凳子,端茶倒水拿水果。老爷子见自己的孙子还是有理智在身上的,没轻易相信孙媳妇的“疯言疯语”,也就不再就结,专心致志的和孙媳妇下棋去了。然而不到五分钟,他又疯了。“不是,你这个马咋回事?咋还能跳格子飞呢?这啪嚓就从第三格干到我跟前了,你会不会下棋?”老爷子气的差点摔棋盘,幸好靳南森在旁边压着,才让棋盘免了一场无妄之灾。路南阮缩着脖子,毫无底气的解释:“这,这马是千里马,快。”“行,你这马我忍了,那你这车咋回事?一次吃我俩?”“电,电车漏电。”“那这炮呢?一次两千米啊?”“那,相信科学嘛,二,二十一世纪了,武器先进,时代在进步,社会在发展。”说完连自己都不相信,低着头心虚的厉害。气的老头子那手指头掐人中,生怕自己一激动直接升天,原地成仙。靳南森看他爷爷终于有人治了,心里头没得不得了,嘴上也不消停:“爷爷你也知道这种让人气的滋味了吧?让你以前和我们下象棋的时候整幺蛾子,现在算是遭报应了。”老爷子抬起手给了他后背一下子,嘴上骂骂咧咧:“你给我闭嘴,还不是因为你,你看看你娶的什么媳妇,棋艺这么烂,比老子都不如,简直是气死人不偿命,要不是老子身体硬朗,怕是现在我直接成仙了。”“那我们以前更是想原地升天,我们也没说啥啊,您别动不动就生气,好像玩不起一样。”“呸,就你玩得起,那你来,你跟我下,我玩得起。”
靳南森拉着路南阮的手就跑了,生怕下一秒老爷子真的拉着他的手要跟他大战三百回合。这边的路南泠想起刚才那通电话,路南阮一副桀骜不驯,什么都不怕的样子,撇了撇嘴,有点不屑。刚才他打电话得到了太多有用的信息了,所以此刻开心的不行,根本不会想起路南阮救了他一命的事实。当然,以他这样忘恩负义,狼心狗肺的性格,就算想起来,他也会用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来劝自己,然后继续给路南阮下绊子的。所以此刻,路南泠看了看手机上的录音文件,毫不犹豫的点击了发送,给手机上那个叫森阮难霜的人发了过去。此刻靳南森拉着路南阮的手,跑出去取外卖。这边的外卖都很快,虽然是五斤的小龙虾,但刚刚一个小时左右,外卖员已经到了门口。靳南森拉着路南阮正走呢,手机突然响了一下,靳南森顿住,按亮一看,一个陌生的微信发了个文件给他。靳南森好奇,点开了,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你是路南阮最爱的人吗?”“对啊,我是路南阮最爱的人。”靳南森的脸刷的一下黑了个彻底。 你胡说八道“你是他最爱的人吗?”“是啊,我是他最爱的人。”靳南森脸都黑了,路南阮和靳爷爷也傻愣在原地,长大了嘴巴,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靳南森黑着脸,一边给路南泠发消息,一边看着“涉事”的两人,眼神里都是,你们两个给我等着的信息。路南泠美滋滋的看着屏幕上方显示的正在输入几个大字,心里美得都快冒泡泡了。路母有心站在他旁边,想要劝他不要再做这些没用的事情了,不是你的终究不是你的,又何必强求。可路南泠懒得搭理他这个突然转性的妈,甚至还有些厌恶的瞪了她一眼,低声吼道:“闭嘴,你少管我的事情。”路母一愣,险些又掉下泪来。她是真的有点后悔,小的时候那样宠着路南泠,才让他变成如今这样无法无天,胆大包天的模样,她想,若是当初她没有嫁给路南泠的爸爸,现在结局会不会不一样?会不会,她现在也有了一个美好的家庭,也有一个爱她的老公,他们不用勾心斗角,不用总是算计厌恶对方,也不用心虚的掩盖她曾经做过的那些亏心事,更不用临近中年,突然就要离婚,离开这个她生活了二十几年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