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訫语咬紧唇,承受着细细密密的拍打,却又在痛yin中体会到一股灭顶的快感,疼与悦激烈地交织,难舍难分。
这种姿势像是完全屈服在主人的身下,被他一丝不苟地训诫,被他用最痛的方式教导,对他是尊敬的,又是畏惧的。但只要想到现在高高在上的主人也是她的男朋友,又有一种无法自制的甜蜜尊敬与敬畏的土壤中生根发芽,慢慢滋长。
叁十下皮拍终于一板一眼地拍完。
墨轩放下手中的皮拍,蹲下身子,大手覆在女人火辣辣的tunrou上,轻柔地捏着里面的肿块,瘀血化清。
邵訫语完完全全地瘫软,tun上的那只大手力道均匀,她彻底沦陷,闭上眼睛享受着男人的调后服务。
“还痛吗?”
男人的声音又恢复了平日里的儒雅温淡,甚至还夹杂了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心疼
邵訫语闻言睁眼,转过头与他对视,甜甜腻腻地撒娇,“主人揉揉就不痛啦。”
墨轩看着她顶着那张泪痕未干的小脸, 白里透红,楚楚可怜却又娇媚至极,心头说不出来的软,“好。”
等揉到tunrou上的红晕都扩散得很均匀后,墨轩才站起身,拿起亚克力戒尺点在她的细腰上,“姿势摆好。”
啪——
手起拍落,鼓着冷风往tun部上钻。
戒尺的受力面积没有皮拍大,却比皮拍的痛感要更加强烈尖锐些。如果说皮拍是慢慢晕染的疼,那么戒尺就是顷刻间就刺激狂烈的痛。
邵訫语被第一下拍得有些懵,刚才的叁十下让她已经有些习惯了皮拍落下来的触感与痛觉,突然换了种工具,有些不知所措。
戒尺接触皮rou发出的声音很清脆,一下又一下地冲击着她的耳膜,把耳根子沁得通红。撑在地上的手不住地往前弯,导致上半身失去平衡,险些就要趴下去。
幸好墨轩眼疾手快,将她的身子扶正,“趴好,不准动。”
男人的嗓音冷静且严肃,不容抗拒的语调使得这句话有些命令的意味,令她心尖发颤。
她点点头,乖乖地将姿势调整好。
啪啪啪啪——
四下都砸在右tuntun尖处,火辣辣的痛一下子从尾椎骨传遍全身,她咬紧唇又松开,额前已经有些许细密的汗珠。
tunrou灿若红瑰,腿根白如初血,视觉冲击强烈到恨不得将他全部的理智吞噬,墨轩深邃冷静的瞳眸微微缩着,握着戒尺的手不自觉地收紧,指关节阵阵泛白。
他闭了闭眼,想止住下身已经隐隐抬头的反应,可小女人娇软的身子却在他的脑海里清晰得如同生根发芽,挥之不去。
他极力忍耐,喉咙深处溢出一声沉沉的闷哼,冷汗从额头沁出,顺着他英挺的鼻梁,滑过性感的下颌线,啪嗒一声砸在地板上。
等视线稍微恢复了清明,他才继续扬起手上的戒尺,对着估量好的位置落下。
一道道红痕错落有致地爬满tunrou区域,看上去可爱又可怜。
最后一下稳稳地落在右tuntun尖稍微偏下的位置,痛苦和欢愉急切地交织在一起,邵訫语感觉自己完全被男人牵引着,红唇微启,情不自禁地呢喃出男人的名字,“墨轩”
小女人的声音娇媚而又清晰,墨轩一时间完全僵住,全身的血ye在那一瞬间一股脑地冲到脑子里,充血的兴奋带来灭顶的快感,好不容易偃旗息鼓的欲望却被轻而易举地再度勾起。
他捞起柔软无骨的小女人,将她抱在怀里,一只手插入她的秀发,一只手拖着她的屁股熟练地搓揉。
薄唇印上她的,疯狂地掠夺她口中的氧气,舌头在她口腔里肆虐地扫荡,嘬舔她的舌尖,忘情又汹涌地舔咬她的下唇,将她的小舌勾到自己的嘴里嘬弄,晶莹的唾ye一滴不剩地被他吞咽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