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配张图哪有说服力?”
“啊”
符夕叫的仰直脖子,正好瞥见他发在微博的那张照片,浑身都像是被抽掉骨头似的软了,瞪圆的眸眼满是不可思议。
照片里莫千屹帮她背着包,她和他并肩走,在霞红的夕阳光下相视而笑。
看校服应该是她上初中的时候拍的,那个时候她和莫千屹关系还很好。两家靠得近,她从小就喜欢粘着他,当他的跟屁虫。
她上初中,莫千屹上高中,但是她还是死皮赖脸地要他接她下学。
哎,年少轻狂啊,知人知面不知心,一失足竟被他狠cao千百遍。
真想把以前的自己砸晕,招惹那个疯子干嘛?
莫千屹见小女人和她做爱还在开小差,心情很不爽,腹肌线条越发紧绷,顶得她的身子重重摇晃。
符夕媚叫连连,在一阵啪啪的激响中根本喘不过气起来,她咿咿呀呀地求他慢一点,可男人越cao越狠,勃起的rou棒顶得xue里的yIn水“噗滋噗滋”地到处飞溅。
莫千屹捻着被他昨晚蹂躏惨了的ru头,恨不得逼那可怜的小孔吐出ru汁来,“你这几年吃什么了?怎么nai子现在这么大这么嫩?”
娇嫩的nai子被男人握在手里肆意揉捏,饱胀的rurou从他的指缝中弹出,呈现出肿胀的嫣红色,符夕臊红了脸,抖着身子想躲,还想骂他,但他的rou棒顶得好深,平坦的小腹都微微鼓起,好像要被他活活贯穿了。
她躲也躲不掉,骂声都被顶成调情的呻yin。
啪啪啪——
男人几巴掌落在她的酥胸上,rou棒随着拍打声在粉嫩的Yin唇里一下下耸动。
符夕又麻又爽,拖着哭腔低哼,“嗯嗯”
她感觉自己真要被cao死在床上了,“嗯你那张照片嗯啊你为什么会拍那张照片?”
狠厉的抽插真是要逼疯了她,她只能拼命从几句急促的娇喘中挤出一句话来吸引狗男人的注意。
男人的速度果然慢了不少,符夕得空喘了几口气,水雾雾的瞳孔里布满了情欲,“嗯你不会那个时候就对我芳心暗许了吧?”
莫千屹抽插的动作陡然顿住,漆黑炙热的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深邃的,炙热的,像是死死的按耐着什么。
眼神无声,可从骨血里就散发着强烈的侵犯气息,令人心悸,让人战栗。符夕落在手上的手无声地攥紧,心脏扑通扑通地狂跳。
男人很快敛去眼底的神色,又开始挺动腰腹抽插,蓄着玩味笑意的眸睨她一眼,“没有,你那个时候nai子太小了,我不喜欢nai子小的。”
符夕,“”
一而再地被他暗讽小时候nai子小,她也来了脾气,不管不顾地讽刺道,“哦~你是不喜欢,几年前也不知道是谁含着我的nai子猥亵了我一晚上。”
说完她就后悔了。
那件事简直是她不能提的噩梦。
高二那年她被人绑架过,是莫千屹救的她。
她对他感激涕零,二话不说就乖乖地跟回了他家等爸爸来接她。
高度紧张后的人一旦获得安全感就会极其疲惫,她躺在沙发上直接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男人却发现自己赤身裸体躺在男人的身下,他的嘴里还含着自己的nai子。
她说不出口的震惊,挣扎痛哭大骂再到乞求,男人都没有放过她,一整个晚上,除了没被插入,全身上下都被他肆意地猥亵、侵犯。
从那之后她删掉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连他的朋友也避而远之。莫家有权有势,她不敢告诉爸爸这些事,只能尽力躲着他。
没过多久,莫千屹就出国了,如人间蒸发似的在她的世界消失得干干净净。
莫千屹对准她的花心狠cao猛干,情欲明晃晃地写在眼睛里,“啧,那你应该感谢我,你现在nai子这么大有一半功劳都归我。”
符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