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酸软的佑春见他看了她底下后,细微表情的变化过程,他动欲了。哪怕还未有情,但欲望直白得令他方寸大乱。
她去拽他的衣袖,拉扯他往她身下探。是拿出来也好,还是再往里塞一塞也好,总之,她想要那处动起来,停止这含着两粒果rou一动不动的折磨。
拓跋启的手指险些就插进了佑春奇痒难忍的bi里。
马车却停了下来,在这要命的紧要关头,抵达了目的地。
“殿下,到了。”帘外传来近侍通报的声音。没有拓跋启的应允,外面的人不敢贸然掀帘。平常如此,今日有又春在里头,就更不敢莽撞了。怕冲撞了主子不便示人的情形。
佑春惊醒,将腿从拓跋启身上挪下来,慌忙整理上衣,弄好以后才伸手进裙底,要将龙眼拿出来。
然而她的手却被拓跋启按住了。她不解看他,拓跋启冷脸命令:“不许拿出来,夹好。”
佑春心头一跳,脸颊瞬间就热了起来。然而她的手在听闻他这么说的同时,已经收住了力度和去向,转而犹犹豫豫地去拿衬裤。
新鲜感和羞耻感狠狠刺激着她,佑春仿佛能听见自己怦怦重击的心跳声。她低头不言语,磨蹭穿衣的动作好似被迫听命,其实内里全都是期待。
拓跋启见她听话,心情愉悦,耐心等她件件将衣裳理好。然而衣物恢复原貌,她这双氤氲欲念的含情眼和桃花染颊的面容,什么都瞒不住。
但不要紧,在这方地界,拓跋启就是最大的主子,谁敢说一句?
“打帘。”拓跋启看又春收拾妥当了,这才出声命侍卫接应。
外面供主子下马车踩的凳子已摆好了,拓跋启率先下车,转回身来长身修肃地去看又春的状况。
佑春体内夹着两颗果子,挪动时与平时大不相同。她强忍着面上不露异样,但行走的不便还是略微有端倪,因此她放慢一些,好让双腿的挪动看起来自然。
终于磨磨蹭蹭地扶着车厢壁来到门口,站在车里的佑春因为处于最高位,能将下面所有人的反应尽收眼底。
好多双眼睛盯着她,除了拓跋启只有看热闹的意味深长,其余人多多少少都若有所思。
方才在车厢外面的人,不论是侍卫还是丫鬟,皆未听见什么异常的声音,因此在看到又春出来之前,哪怕殿下叫打帘之前等了许久,也没怎么多想。可……可是又春这模样看上去,可不像是什么都没发生的模样。
眼波流转之间如黏了麦芽糖熬的软糖丝,几多情韵。神仙似的人物,本就貌美,这会儿袅娜几步款款下车,神态媚、腰肢软,哪个男人都不敢盯着她看久了,怕失神失态。
因此大家心底不约而同地想着,方才车里定然有所云雨。只是动静不显。这样一来,人人都将头压得更低。
唯有拓跋启目光熠熠地还盯着她。
佑春来到车厢前踏,望着有段高低距离的垫凳,犹豫了稍许,随即扶着一旁的柱子,咬着牙小心翼翼探脚去踩。然后又借棠花的手扶着,才艰难落了地。
在平地走尚且为难,这样一上一下,弄得体内的两颗果子遭挤压,深深按在了xue内软壁上,登时一阵重重的酥麻袭来,令佑春险些失态。
她脸色微变,又生生忍回去,拓跋启都看在眼里,唇角微弯。
这桩仅他们二人知晓的小秘密,置于在人群中、天穹下,别有一番滋味,令人销骨噬魂,格外深刻。
佑春瞧了拓跋启一眼,与他灼热的视线碰撞,只一下,心更羞,身子也更软烂了。
他怎么能让堂堂婬神xue里含着两颗果子走路!真是大胆妄为。
可又……又如此的刺激。
佑春爱极了这样的感觉,表面上装作为难,装作羞臊,实际上暗自享受。
她没再看拓跋启,但知道拓跋启的目光一直未离开过她,顶着那视线,她步履蹒跚,偶尔刻意停顿下来,演绎不适。虽然她也确实有果子时时会压着rou壁的酥麻不适。
王夫人放生祈福处是城外青崖山中的一座慧光寺,为表虔诚,因此车马停在山脚,人徒步上山进寺。要走过一段山路不说,还要自寺庙前几十上百级台阶拾级而上。
佑春走一段山路已是为难,待她看到那重重台阶,登时头晕眼花,手心都生了热汗。
棠花一路陪着她,起初她以为又春在车厢里承了欢所以状态不对,但看着看着,又似乎不是。
“又春姑娘,你可是病了?身体有何不适?”棠花顾不得了,一双手去扶她。
佑春娇喘吁吁,只摆头,并不敢出声。因为她方才……险些要泄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