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长而皙白的指沿着女人的轮廓渐次摹描,少年将之同记忆里的形影对比、修正,复又令更崭新丰盛的线条拓刻在心,唇侧笑痕不自觉深了一寸。
床案的手机忽震动了下,安室拿起来,捉住江羚的手指纹解锁。
那个备注“老公”的男人发来讯息:今晚回来吗?
他轻哧一声。
往上翻了翻聊天记录,不仅简短,甚至疏离,安室眉心一扬,不禁朝床上的女人瞥去,姐姐的婚姻,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他回复对面:不回。
手机被扔到一旁,夜里贫瘠的光使少年瞳色深重,分不清思念和欲念。
女人呼吸停匀,少年轻轻躺在她身侧,手探上她颈项,把脸贴送过去。
甜腻的香水味消散得所剩无几,还能嗅到的,绝不陌生的,那是江羚自己的气味。
像多年前和父母一起去海边,夜晚岸边燃起了篝火,火是烫的,海风却是冷的,他脸上觉得淡淡的chao润,忽凉忽热。
江羚就使他想起这样的味道。
他想海风的味道并不单纯,他曾潜进海底,看到斑斓的鱼群,海藻,珊瑚礁,太多不可名状的绮丽生物,以及他还不能看见的更深处,属于它们的气息也许都包裹在途经海的风中。
不过江羚呢,还多一点她常抽的那个牌子的烟草味。
“姐姐,后来我又把你送的香薰捡回来了。”
少年如一只大型绒毛玩偶伏在她身上,好像怎么都嗅不够。
“姐姐,为什么要把属于自己的气味送给我呢?”
女人还安详地睡着,自然无法作答。
他凑近那睡颜,伸舌轻舐了一下。
“姐姐不知道那样的礼物多危险吗?我可是时常、嗅着属于姐姐的气息——”少年轻声笑,“自慰呢。”
自语间,他拉着江羚的手,放进自己裤中。
女人的手是软的,纵然她失去了自我意志,只能任由安室Cao控,去抚弄他的性器,仍是叫他凛然一惊。
比幻想中还要快慰千倍。
也牵过江羚的手在街头巷尾行走,并非不了解她手心的温度和触感,可终究是少年人的欲望头一回与女人赤坦相对,隐秘的激爽电流般直钻头皮。
安室一时竟不敢妄动。
他闭上眼,仍在回味那一个瞬间,生命中不会再出现第二次的惊奇快意。
不等他足够冷静和习惯,gui头轻跳了下,他才意识到Yinjing在女人的手心里肿胀得好厉害,昂着首跃跃欲动。
原来自己的手到底和江羚的大有不同,从前自己纾解欲望时,竟没有到过这样的程度。
“姐姐,总是能让我快乐。”
安室的嗓已被欲念磨得沙哑。
他试探着引江羚的手缓缓撸动,甫一尝到甜头就只觉得更多的渴望攀上来,不够,越来越不够,于是摩擦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他握紧女人的手,因此柱身也被攥得更紧,他教江羚如何取悦自己,上下绕弄,来回画圈,将每一处都熨贴得舒舒服服。
只可惜江羚不知道,也不能听见,只因为自己一只手,男孩的喘息变得如何粗重和情色。
“呃——”
快感似重重烟花炸开,安室就着江羚的手射了出来,眼一闭一睁,竟像换了天地,是浓重的失真感。
他牵出江羚被他玷污的那只手,只见两个人的手心都是黏腻腻一片,真yIn靡,教他差点忘了呼吸。
多想留下这浑浊的物证,可是不能。
取来一片shi巾,安室将她的手指一根根仔细拭净,默默瞧了半晌,忽笑道:“等姐姐醒来,能闻到我的气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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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瓷:祝大家元旦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