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绞住了他的肉棒,可以说是主动夹住了它。
薇薇压根不会做爱,还是沙克达帮她摆好腿的姿势,以便他操干她的菊穴。薇薇想起自己上体育课和健身时会做的一些姿势,忽然意识到运动对于做爱是有帮助的,不过这条信息改变不了她的现状就是了。
这一次沙克达射完就不再对她做什么,理好衣服下床走了。
井济恩进来喂她吃避孕药,薇薇刚把药咽下去,他动手要脱她衣服,说带她去洗澡。
她不是傻子,知道他的心思,推脱说她自己来就行了,井济恩立马翻脸,强硬地把薇薇衣服扒了。
这次薇薇是真的哭得不成样子:“井哥,你怎么能和他一样欺负我?”
他在她胸口又啃又亲,声音掩饰不住地得意:“小婊子,我早就想干你了。怎么,先生能操你,我就不行?少装清高了,把腿张开!”
井济恩的肉棒比沙克达的要逊色不少,但也够用的了。他一边抽插一边跟薇薇接吻,和沙克达一样把舌头伸进去,含着她的舌头,吞她的口水。
薇薇今晚已经高潮了很多次了,下面流的水把床单都打湿一块。井济恩两只手一起抓揉她的大胸,拉扯她鲜红翘挺的乳头。和跟沙克达做爱不同,这次是她熟悉的人在侵犯她。过去井济恩像长兄一样照顾她,在她来月经的时候给她递热的红糖水,过生日的时候给她准备生日惊喜,薇薇一直把他当哥哥看,没想到他根本不是这么想的。
她低声抽泣,毫无还手之力地被他扣着手腕按在床上操干。薇薇的甬道被两根肉棒先后蹂躏,等他结束射在她里面,她下面已经肿了。
井济恩把她横抱去飞机上的浴室,花洒对准她的下体冲洗,手指将精液和淫液的混合物从甬道里抠出来。薇薇简直站都站不住,不得已扶着墙。见她这副娇弱的模样,井济恩咒骂了一声,硬起来在浴室里又干了她一回。
井济恩把她身上水擦干,薇薇实在太累了,到床上就睡着了。
等她再一睁眼,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飞机在她睡觉的时候落地,她真的一点都没意识到。
雨地温泉酒店是沙克达手里诸多产业之一,对于黑社会来说有一家属于自己的酒店是很方便的事情。酒店内部虽然安装了监控,但可以在警方索要前把证据想怎么销毁就这么销毁。
井济恩告诉她她只能听他们的话,他笑着问她知道日本的报警电话是多少吗?即使她想报警,且不说语言不通,以沙克达的能力轻松就能把这件事压下去。
也许在国内薇薇还有些逃走的希望,但这里逃走的可能性接近于0。薇薇忽然就明白沙克达为什么要她退国籍还把她带到日本了,这样能把她死死控制在手里。
她被送到酒店二十五楼的一个房间,三餐都是井济恩给她送来的。如果她不吃,他会强迫她。她没有衣服穿,用浴巾或是床单遮住身体会被井济恩骂。在异性面前这样展示自己的裸体,让薇薇感到自己没有一丝做人的尊严。
当时薇薇还奢望自己能说服他,唤醒他的良知什么的,后来她才领悟到这个男人只想要她的身体,才不会考虑她的感受。
镜子里她脖子位置有一个手印,胸口有新鲜的吻痕。她走到哪井济恩都会跟过来,上厕所时连门都不能关。
薇薇自然拿不到她的手机,她没有和外界联系的方式,只能看房间里的电视机打发时间。
在酒店的第一天井济恩没有动她,只是说了一些污言秽语,薇薇没有理他,他便点着一根香烟开始抽。她认识他四年,从来不知道他会抽烟。瞧他吞云吐雾熟练的样子,薇薇心想古人说的果然没错,知人知面不知心。
第二天房间里来了一个穿灰西装的棕发青年,看上去是个日本人,带着一个黑色的大包,和井济恩交谈着什么。
薇薇听不懂日语,井济恩告诉她这位是绳师兼摄影师。绳师从包里拿出红色的粗绳要绕在她脖子上时,薇薇很抗拒地不让他靠近。绳师停下动作,露出很困扰的表情看向井济恩。
井济恩上来就给了她一巴掌,指着她的脸,眼神阴鸷地警告:“别以为我不敢打你,大不了p一下再发就是了。”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很快薇薇明白她的问题得不到回答,她也不可能打得过他,于是放弃了挣扎,任由绳师把红绳在她身上绕来绕去。
她跪坐在床上,红绳从她股间穿过,蹭到她的小穴,她脸红了,绳师眼里却没有多少淫邪,只是把这当成了工作。
她双手被反缚在后腰,两个翘挺的乳房白皙美丽。绳师时不时和井济恩说几句日语,井济恩脸上带着微笑,同样用日语回复他,薇薇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井济恩说:“人家夸你胸大,好看。”
薇薇并不想知道绳师说了什么,看绳师手指灵巧地打了一个又一个绳结。井济恩舔舔嘴唇,笑着和她说这个叫龟甲缚。
红绳在她身上结出一个个菱形的格子,看着还真有几分龟甲的味道。
绑好后绳师拿出摄像机,薇薇强忍着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