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双双嗓门挺大，她话音一落，四周围n双眼睛齐刷刷朝乔柠看了过来。
乔柠隻得硬着头皮：“不知道呢，小红书随便下的头像。”
陆双双：“哦。”
Jing明的学子们也并没有想太多，主要是觉得乔柠和应总的女朋友，这俩之间不可能存在什么交集。他们便又把眼睛放回了台上。
此时，应长凛已经开始了他的演讲。
午后的阳光自窗外照射进来，将应长凛立在台上的身量拉得颀长。他单手插兜，腕上的陀飞轮手表在阳光下泛着低调又令人难以忽视的光芒。他侃侃而谈，低沉带着磁性的嗓音经由麦克风传遍了礼堂的每一个角落。
乔柠虽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光看周围物理学院学生们如痴如醉的目光、埋头“唰唰”记笔记的动作，也能看出，应长凛很有两把刷子。
冷不防地，刷子主人的目光扫了过来。
乔柠也不知出于一种怎样的心理，下意识竖起一本《西方经济学》挡住了自己的脸。眼角余光扫到台上那人似乎是笑了一下。
乔柠瘪瘪嘴，不由嘀咕了一句：“好好的总裁不当，跑来教什么物理嘛。”容易带动学校不良的卷风卷气，大大滴不好！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耳边突然响起一道清朗的男声，“这位应总是it（麻省理工）物理学院毕业，又辅修哲学和经济学，我在好几家国外权威期刊上看过他的物理类论文呢。”
说到这里，男生飞快看一眼乔柠，耳朵微微有点发红，“忘记介绍了，我叫楚涵，物理系三年级学生。”
陆双双又开始使劲摇晃乔柠的胳膊了：“校草校草！物理系学霸兼校草啊！”
乔柠便朝楚涵同学露出一个得体的微笑，学霸都是值得尊敬的呀。
他们在这边交头接耳，台上的演讲则进入了问答环节。
“下面我随机抽一个同学回答应总的提问啊。”教导主任笑得像尊弥勒佛，“大家别紧张放轻松，不论答对答错都可以获得应氏集团讚助的Jing美礼品一份。”
台下的学生们一个个屏息凝神，既紧张又期待。不是图礼品，而是图在应总面前露脸啊，说不定毕业后的工作就有着落了呢。
教导主任：“323号！座位号323的同学请站起来回答。”
礼堂里顿时一阵sao动。
学霸指指乔柠身后的座椅，“好像是你。”
乔柠：“……”
顶着全场近千人的目光，乔柠不得不硬着头皮站了起来。
应长凛屈指敲敲身后的黑板：“这位同学，知道选哪个答案吗？”他望向乔柠的目光不带一丝讶异，只是那么笑看着她。
他刚刚果然就发现她了！这个坏人！
这题也不知是应长凛什么时候写上去的，看在乔柠眼中，就是一群小蝌蚪在满黑板乱爬。
她恨恨瞪一眼应长凛，目光中充满了怨念。
台上的应长凛被瞪得眼角眉梢都是笑意，但他很懂得适可而止，逗弄了人一会儿，他便拿起手机，正要敲下正确答案帮人作弊，却在这时——
台下，一张纸条悄悄被递到了乔柠面前。
是学霸楚涵。
“选c。”望着纸条上的字，乔柠响亮地报出了正确答案。说完还不忘衝台上的应长凛得意又挑衅地一笑。
应长凛眯起了眼。
——
“乔柠同学，我……可以请你吃饭吗？”学生们都三三两两地散了，教学楼的走廊上，楚涵却拦住乔柠，鼓起勇气又涨红着脸道。
乔柠还来不及回应，就越过他的肩头，看见不远处的一间办公室门外，应长凛正抱臂倚在那里，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
下章办公室叫老师paly，你们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