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呗。”
景元宠溺让你的脑袋靠在他胸口上,宽大的肩臂把你整个人都环绕在内,甚至是肌肤都要染上他松木的味道。
“与其说是让你留在我身边,事实上是我早已离不开你了,蘅儿。这么多年,我从未奢望过什么,也从未觉得自己拥有过什么,一辈子做到的,也就对得起罗浮将军的职位罢了。但我遇到你就不一样了,等卸下罗浮的担子,我想和你永永远远在一起,无论以后是流光溢彩还是平淡无味的日子。我所期望的,不过和深爱的人在一起。”他说得情真意切,一遍遍替你梳理凌乱的头发,当最后一根发丝归顺,他的话音刚好落下。
“景元……”你痴痴地望着自己深爱的男人,此时无言以对,便冲着他好看的面孔吻了上去。
投怀送抱,对景元来说是最无法忍耐拒绝的,伸出舌头几乎要插入你的喉咙。下身顿时雄风再起,他抓着你的雪臀让长枪再次捅入花穴,媚肉层层迭迭地包裹着硕大的龟头,动情的你自是搅得更紧些,夹得景元额间逼出一层热汗,幸好体内还残留上一轮的精液和蜜汁作为润滑。
你承受着景元强而猛的操干,沉浸在情话的沐浴下,让你更忍不住放开身体与他结合,不禁期待他每一次用力的冲撞,就连他在体内留下的疼痛,都是值得享受的。
“那你呢……你爱我吗……”景元闷声问道,见你这番陶醉的媚态,不由得越发卖力。
“嗯。”你被冲得浑身舒爽,酥软如泥得挂在他身上,那问题你听得一清二楚,但懒得多说一个字,只得眯眼享受肉棒的捣弄。
景元以为你在敷衍自己,恶意得往花核一掐。
“啊———”你受不住突然的刺激,毫无防备地高潮溃败。身下像失禁一样喷水,在一阵剧烈颤抖之后,才平复急促的呼吸。
“到底爱不爱?”景元不依不饶,顶着你最敏感的那处,不断挑逗着你刚高潮后敏感的身子。
“爱……我最爱你了……啊啊啊啊啊啊。”景元听完像是着了疯魔,开启一轮新的猛烈进攻,很快地抽出退开再立即强悍地顶入,巨大的黑紫阳器在粉嫩艳穴中进出进入,就连他白色的耻毛都被你的玉液完全打湿。
“轻些……啊…轻些…要坏了……”驾驶室都是你支离破碎的呻吟,甚至都要觉得自己快要被景元给捣碎了,可他的精力像是无穷无尽,突然将你站着抱起,你双脚悬空架在景元的劲腰上,他搂着你的后腰一步一步向卧室走去。
每一次抬腿,肉棒都在体内重重地插入、磨蹭,而随着腿落下,你的身体又微微下移,然后再次被强悍的肉棒顶上,雪臀撞在他坚实的身体上,你不禁连连娇喘,连求饶的话到了嘴边就即刻消散不见,甚至都快觉得要被景元干晕在这里。
明明只有几米的路,却无比漫长,最后抵达卧室时,你已经从头到脚没有一处骨头能支棱起来,像是一样柔弱的小猫任由景元把你压在床上。
“不行了…你太强了…刺激地受不住……唔…”你细声轻呼,脆弱地只想蜷缩成一团睡去。
“这算认输吗?可认输也没用,我还没尽兴呢。”景元的肉棒一直没有离开你的花道,见你累得喘息不止自然心生怜悯,缓些动作。
景元低头亲昵地吻上你的额头,你此时香汗淋漓、欲仙欲死,吻起来的味道除了体香还有淡淡的咸味,随后低眸细品你那张羞花闭月的容颜,双目紧锁,绯樱色的小嘴一张一合,微红的肌肤被汗水浸染而透着水光,特别是那副不堪承受的娇软模样,撩得景元愈发欲火难抑。
你感受嵌到身下巨物逐渐膨胀,经络跳动宣告着景元呼之欲出的欲望,几乎是要哭着喊道:“我真的受不住…不想再来了………景元……”
景元硬得狠,内心死命挣扎,想到你的身体还病弱着,才咬着牙将肉棒退了出去。一滴一滴斗大的汗珠滴在你被玩弄到白里透红的雪峰,喉结上下一动,发出一声难耐痛苦的低音:“呃……真拿你没办法。”
肉棒离去,小穴一时还合不上,体内的白浊已经被自己的蜜水稀释成半透明,稀里哗啦地从小穴泻出。如此春光叫景元胯下更是肿胀,甚至是无法宣泄的邪火要叫自己胯下裂开。
你睁开眼,就见景元坐在床上,他不光白发如雪,就连身上也比普通男子白皙,身形刚劲挺拔又不致于粗犷,像他的容貌,是一种协调而温润的俊秀。唯独身下的那根肉棒紫黑而狰狞,正被他握在手里来回套弄,发泄着雄性的兽欲,视觉上的冲击让你一时没能缓过神。
“蘅儿,帮帮我…”景元艰难地说着,你有些不解,只将身子凑过去,就被他抄起身子,让你躺到他肩上,拉着你的小手放到他膨胀欲爆的肉根上,“手给我……握着……”
“唔…好烫………嗯…是不是有些猥琐?”你轻呼,那种感觉有些奇怪,有点说不上来但是你并不排斥。
景元眯着眼睛,搂着你的腰,轻咬你的耳垂,沉着嗓音道:“这就猥琐了…?你可不知道,没有你的日子…我就只能这样一个人想着你…然后自己解决……你自己想想…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