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翘翘说的对,我不该集邮,不该对比。”
“哼,这次差不多。那~那位呢?”
“翘翘到底还是吃醋了?”
陆景恒低头吻了吻沉翘的额头,“那位从前与我不过逢场作戏,那会如翘翘这般大胆,用那二尺缝夹我这叁尺棒。”
“你可别用这些话来搪塞我一次两次的。”
“一次两次叁次也是一样的话,她和我总归是不如你同我在一起的酣畅淋漓。”
“酣畅淋漓的感觉的确是让人难以忘怀。”
“翘翘也是如此,是不是!”
“自然是!唔~”
“睡吧,小傻瓜还有课呢。”
“你这样让我怎么睡嘛。”
“谁让你这二尺缝这般紧,夹的人欲仙欲死。”
“欲仙欲死~嗯~要嘛~”
“你真是要我的命。”
“唔~怕不是夹断了你的命~”
“啊啊啊~”
“哪有耕坏的田地,只有耕坏的牛罢了。”
“嗯~”
“你再这样看着我,我可不管不顾了。”
“那会怎么样?”
“会吃了你!”
“我才不怕呢!”
“唔~”
“啪啪啪”
“噗呲噗呲”
“刺啦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