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长的指腹探入毛衣内部,解开了碍事的内衣,顺着内衣解开了牛仔裤的纽扣
也不知何时,两人的手交迭而握,身体贴的严丝合缝,不可分割。
好在叁楼的楼梯转角及时挡住了沉翘的脸皮,不然只怕是霞光都不及她的脸红。
“对了,村长还说晚上在食堂弄了些菜,给大家接风。”
何邡默不作声的提着行李箱从赵丽身边走过。
陆景恒拖鞋上床,抱紧沉翘靠在自己怀里。
沉翘只觉得脚痒痒的,被握住的感觉暖暖的,偏偏那人好像故意贴的很重一样。
“疼才可以记住!”
“你亲自去一趟,确认一下,顺便把后续的药品需求清单取回来。”
“就是欺负我!”
“也就叁年吧,叁年之前,我每年都会来这里待一段时间。”
陆景恒手中的行李箱,委屈巴巴的躺在在办公桌旁边的地面上,而他自己则抱起冲到阳台浇水的沉翘。
“我记不住,我记不住!我就知道你欺负我!”
“唔,什么?”
“你看,这绿萝都枯萎了。这仙人掌还是叁年前的模样。”
“那一年看到你的时候,我便想这么做了!”
“咚咚咚”的敲门声,拨开了两个人的唇瓣。
此刻密密麻麻的吻,就像是一张网,紧紧框住了网中的猎物。
吞吐之间的呼吸声像极了冬日里的炊烟,有些暖暖的,痒痒的。
陆景恒轻轻放下沉翘,打开房门的瞬间,眉毛皱的特别紧,比远处的大池山也不妨多让。
“这南天竹是集市上买的,那个时候才那么点大。”
“你知道,我有多想你穿着这身衣服躺在我身下嘛!”
此刻有一股暖流流过眼眶,那尚未掉落的泪珠也被某人吻了回去。
沉翘惊呼一下收回脚丫子,却被陆景恒牢牢压在了床上。
“你生气了,你可以和我说,但是你不能这样……呜呜呜”
“傻子!”
“不用了,我行李箱里有。”
“这样……是哪样?”
“这是大小姐的床褥,还有村长安排的一些当地食材。”
“对不起,翘翘!”
“有什么事?”
“注意休息,累坏了我可不报销医疗费。”
“你……”
“唔……”
“我们,先套被子好了。”
陆景恒一点点贴近她的脸,四唇相贴的瞬间,唇瓣触碰的柔软,一点点探入的小心翼翼,无一不在此刻无限放大。
沉翘眼里的泪珠就要夺眶而出的瞬间,陆景恒吻住了她的唇瓣。
“药品送到医院和卫生院了嘛?”
这种光芒不同于以往,更加舒适让人忍不住接近,难怪会引起某些人的觊觎。
沉翘单脚跳下厨房料理台,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
ee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的另一头,房门关上的瞬间暧昧的气氛又回到了原点。
“咳咳,房间好久没打扫了,灰尘可能有点大。”
“不知道!”
“我去开门,你乖乖坐着。”
“您的脚怎么了?我马上去拿药。”
沉翘被陆景恒围住,看他不说话,以为是生气了。她回头的时候,两个人的脸贴的极近,甚至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彼此的呼吸。
“别动!”
有些词说者无心,听者确实无比在意。
只是你站在这里挡路了!”
“疼!”
“你说谁是狗!”
“我马上就去!”
“我不累,大小姐,我现在充满干劲!”
陆景恒并不接话,沉翘踮起脚尖够到了柜门高处的压缩袋。
“有人来了。”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转啊转转啊转,好像下一刻就要掉出来了。
“药品和医疗器械都已经根据清单送到县医院和卫生院了,医疗队也住下来了。”
“的确是好久没有打扫了!”
“沉……陆先生!您这么快就到了!”
窗户外的云杉树摇曳生姿,像极了见证爱情的老人,目视这一切发生。
唇瓣间被撬开一道缝隙,那巨龙打开了大门,长驱直入追逐舌尖的甜美。
沉翘拖着半拉的球鞋,打开了厨房的窗户。
陆景恒将被子连带沉翘一起抱到了床边,熟练的铺床动作快的让人来不及眨眼。
陆景恒并不答话,只是静静看着,沉翘有些凌乱的头发,在余晖下散发出佛性的光芒。
“你凶我!呜呜呜!”
“好狗不挡道,麻烦让一下。”
“吱呀”声音倾诉出这间屋子对于主人的思念。
“给我就好。”
“翘翘,我要开始欺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