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灵竹偷摸打量他的神情,见他没有反对的意思,才悄默默吐出一口气。
她其实也想过像做棺材那样,自己一个人偷偷做好偷偷拿去卖,但她要做的又不是一个两个,要想背着人实在有点难。
“殿下。”她调整了下语调,带着些绵软的嗲:“我可以做嘛?”
她脖子上的狐裘有些歪,谢怀瑾的角度一低头便窥见莹白皮肤上遍布深深浅浅的红,十足的旖旎暧昧,不知怎的,到耳边的话似乎又成了昨日夜里那一句句求cao的话语。
他呼吸一滞,声音紧绷:“不可……”
瞥见姜灵竹受伤错愕的神情,他才回过神,唇抿了抿,找补道:“你手上还有伤,等过几日好了再说。”
原来是这样。
姜灵竹默默把刚刚在心里扎他身上的针给拔下来,随即笑语晏晏:“这些就是为了过年准备的,等几日都没什么人需要了,殿下放心,东西都很简单的,不会伤到手……不过我一个人确实做不来,殿下能否给我找几个口风严实手脚麻利的下人来?”
“外面风大,先回去。”
谢怀瑾搀着她走了两步,见她走的艰难,干脆将她打横抱起,姜灵竹有些抗拒的扭了两下,又指着刚从马车里搬出来的轮椅:“殿下,我坐那个就……”
谢怀瑾语调平淡:“要多少人?”
“越多越好!”她瞬间将注意力拉回,兴致勃勃的介绍:“我要做些喜庆的装饰品,还想做点小玩意,最好能找几个会点木工活的,不过嘴巴一定要严,我们要闷声发大财!”
谢怀瑾眼里带上星星点点的笑意:“好。”
他答应的痛快,姜灵竹心中很是喜悦,不过没一会又面带纠结,手指无意识扣了扣他肩上的暗纹刺绣,须臾后咬咬牙:“那赚到的钱,我分你三……两成。”
她打算把自己的生意做大做强,所以在谢怀瑾还活着的这段时间还是要打点好关系,免得他断她财路。
谢怀瑾本想说不用,可垂眸见她面露纠结,稍加思索后便愈发心软,轻声应下:“可。”
成国行商之人众多,民间流传着一句俗话:天下最亲密的关系便是金钱共享的利益关系,那是连枕边人都比不得的紧密。
昨日她就同那李颂说她最怕的事情是他会不要她,今日就想要用金钱来同他更亲密,纠缠的更深些,怕他不同意又怕他真以为是为了分钱,才纠结忐忑的说了个两成,期待他能明白她的意思。
谢怀瑾眉眼间冰雪尽数消融,将她往怀里拢了拢。
姜灵竹却极度懊恼,他答应的实在太快,肯定是给的太多了,啧,刚刚应该先说一成试试,不行再往上加的。
不过她很快又开心起来,明天开始她就能光明正大的赚钱了,看来昨天的钱来口诀真的有用,等今晚再去拜一拜,说不定很快就能梦想成真,成为成国第一富婆!
怀着这种心思,她在谢怀瑾的陪同下吃完饭,回了房,简单洗漱后又配合的让他换药,完事之后衝人眨眨眼,尽量不让自己显得在赶人:“麻烦殿下了,殿下慢走。”
“不麻烦。”谢怀瑾在水盆里净手,语调毫无波动:“亵裤……你自己脱还是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