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喘着气,裴景煜吻了吻沉令仪汗shi的额头。她听着他有力的心脏跳动声,眷恋地闭上了眼睛。
察觉到怀里的人儿呼吸逐渐地平缓,裴景煜低头咬了下沉令仪的耳朵。
“准你睡了吗?嗯?”
“把人撩起来了又不负责,你还真是坏习惯一点没改。”
听闻她将手从他怀里抽出来,轻轻搭在了他的肩上。
“又没说不给你cao。”
眼尾轻扬,眼波含情。大概天底下没一个男人能抵抗心爱之人说出粗俗的市井之语,赤裸裸地邀请共赴性爱之宴。
裴景煜又狠狠咬了沉令仪脖子一口。
“谁教你的。”
沉令仪眨了下眼睛。
“阿景哥哥,军营里面可是荤素不忌的哦。”
一个翻身,他将她压在身上,像擒拿犯人一下,将她双手反擒在背。
“那现在像不像你在调教士兵?”说着还用又苏醒的rou棒狠狠地朝tun缝里面戳弄了几下。激得她呻yin了起来。
“是哦,不仅武术切磋,审问俘虏也有多种招式,裴侯恐怕要学得地方多着呢。”
听得裴景煜青筋都要爆了。
“你休想把这些招数用在别人身上!”
沉令仪哧哧地笑了起来。可裴景煜却看不得她这个挑衅的样子。巧力将她拉起,扶着自己的rou棒,从后边狠狠地撞了进去。
啊!刚高chao完的xue道正是敏感的时候。这一插入,直接将她又送上了高chao。
裴景煜将她的脸转了过来,狠狠地吻住她。
“招了没?嗯?”
这人还在吃醋啊,沉令仪想。可这铺天盖地的疯狂的占有欲却是令人心悸的。话说出口又更是继续拱火。
“不招,有种继续cao啊。”
裴景煜已经理智全无了,一掌一个拍击那雪白的tun部,九深一浅地入着。他着迷地望着与自己胯部相撞的tunrou,那雪白的rou荡出了rou波,几乎要迷了他的眼。
想把她就这样禁锢在自己身下,哪里都不能去。
体内肆虐的因子狂暴,掐在她腰侧的手劲加大,将如玉的肌肤掐出五指红痕,也掐得沉令仪嘤咛出声。
“痛”柔柔弱弱带着颤音,声音不大,但还是抓住了裴景煜的注意力。
“这么不经Cao啊。”
“是谁刚还求着人cao的?嗯?”
沉令仪没由来的有点委屈,是自己招惹的不错,可是从前他都是很温柔的。
嘟了嘟嘴,委屈巴巴的。
“你弄疼我了。”一双含泪的美目凄凄切切地望着他,就像他做了什么一样。
随着她的目光,裴景煜看到了她的背。线条还是美的,只是白玉有瑕。
先前为了躲避追捕,她让他在自己身上用鞭子勒出一道道红痕,用这艳丽的痕迹去遮掩肩上的浅淡的斑驳。
现在衣衫尽除,裴景煜才真切地看到,这几年的军旅生涯留下的痕迹。这里一个孔,那里一道痕的。
特别是后腰上缘,有一道长长的粉色刀疤,从左侧一直滑到了接近左心房下缘的位置,要是刀锋再偏倚一点,恐怕怀中人就不见了。
伤口已经好了,只留下了一道粉色的伤疤。
察觉到裴景煜的目光,沉令仪幽幽地说。
“很难看对吗?”她垂了垂眼睛,一边就想将披衫拢起。
裴景煜止住了她的动作。
低头,虔诚地沿着那条长长的粉色疤痕吻了上去。很轻柔,跟刚啃咬自己脖子的根本不是一个力度。
可沉令仪却忍不住地颤抖。
“别亲了。”她想叫停,可身上的人丝毫不予理会。
裴景煜的心仿佛也受到了彼时的这一刀的狠狠一刺。心酸心疼。若不是福大命大,可能就再也见不到了。
那是他从小放在心上的人,本应该受到自己的保护,本应白玉无暇。
闭起眼睛,他伸出舌头舔了起来。仿佛野兽疗伤一样,试图将这搅乱心间的痕迹抹去。
沉令仪被舔得痒痒的,心间也痒痒的,不自觉tun部往后靠,躲闪着他的唇舌。可按在自己身上的力量很强悍,无可逃脱。
这一追一赶一来一回将裴景煜也弄得没耐心了,索性从底部捞起箍住他的腰,将rou棒对准,一杆入洞。
啊!这一撞将沉令仪的眼泪都撞了出来了。
rou棒在xue内,并没有像刚猛烈地大开大合,反而温吞起来,像闹着缠着洞中的xuerou,厮磨着,过了一股旖旎的味道。
裴景煜仍旧在亲着背上的点点痕迹,一刻不停。
沉令仪想哭,吸了吸鼻子,又觉得身下的情chao又要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