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正常啊。”
坐在学校湖边的长椅上,邓封听了谢清关于昨晚的描述——当然,没有讲做爱的细节,只是讲谢澄在过程中和过程后和她表达了很多次我爱你。
邓封笑她没见识:“做爱上头了说句我爱你是多大个事吗?我约个炮跟一个陌生人都能一晚上讲八百句我爱你。”
“他最好只是随口说说。”谢清纠结,喝了一口手里的咖啡,“在我的立场上,性和爱应该完全可以分开,爱比性要复杂得多。性是身体的本能和需求,是很动物性的东西,像饿了要吃饭,渴了要喝水,某个时刻人就是会被身体提醒要做爱。和一个人做爱,就像去一个地方吃饭,你做了选择,发生了一个行为,但这些不会对你的生活有多大的影响,就像你作为一个顾客不会因为去一间餐厅而和它产生关系一样,它只是一个插曲,但是爱……爱要慎重得多,要承载更多意义,爱是依赖,是心意相通,是建立稳定公开的关系的欲望,会做很多违背本能的事情……”
邓封不是很能赞同,打断她:“可是爱有这么高贵吗?性当然不完全是爱,但爱也只是你的身体做出的某种情绪反应而已,某种时候它们就是相似的。一个事情让你愉悦,让你迷恋,让你一下很上头,你当然就可以说爱它,一个人也是。我觉得,爱是很短暂,很转瞬即逝的,它没有你说的那么严肃,怎么爱一下就要献出我剩下的人生了吗?为什么一定要有稳定公开的关系?我感觉我完全可以今天爱他明天爱另一个人,快到关系都来不及建立。”
“笑死。但是这不是关于爱是不是严肃是不是短暂的问题,我担心的是他会不会把性等同于爱的问题,不对,应该说我担心的是他会不会觉得性是爱的终点,就是会发生性的前提是有爱。”
“那又怎么样呢?”
“那我就觉得我罪孽深重,给了他错觉,但实际上没办法回报同等的感情。”
虽然邓封不知道这又有什么关系,但她还是给出分析:“嗯……那你要和他聊一聊吗?我是觉得哈,特意聊这个挺奇怪的,一是这真的不是什么大事,说句我爱你是很轻巧的事,真的!上下嘴皮一碰就说出来了,说不定你弟弟也不是认真说的,刚进大学的小男生嘛,再认真能认真到哪里去;第二是,如果他真是认真的,你打算怎么办?你这莫名其妙来一出让人家原形毕露,自己拍拍屁股走?而且他可是你亲弟弟,你俩又不可能把联系全断了,反而更尴尬。”
“但该弄清楚还是得弄清楚,我不喜欢模模糊糊的状态,而且如果是第二种情况,我觉得我也不能再和他做了。”
邓封沉默了,虽然她不能理解谢清现在的脑回路怎么这么轴,绕来绕去非把很轻松的事情看得这么严重,但到底她不是当事人,也没有经历过类似的关系,所以她不能做出判断,也没有资格去评价什么,作为好朋友,她只能说:“也行,我支持你,反正你是知道我的,不管你的选择是什么,我都会觉得挺好的。”
但现实是,谢澄压根没给谢清弄清楚的合适时机。
连着两三天他俩都没见上面——他俩这两天在学校里的事情太多了,不是这个早起急匆匆地赶着去早八,就是那个晚归今晚又有推不动的聚餐和小组讨论,等到周六中午两个人终于碰上了,在厨房一起做饭的时候,彼此都觉得像一个世纪没见了。
谢澄很想姐姐,开荤以后却连手都摸不到的每一天,对他来说都很煎熬。
他从背后贴住系着围裙刚打算切菜的姐姐,下身紧紧顶着姐姐的屁股,姐姐的屁股浑圆挺翘,很有弹性。手也沿着上衣下摆钻了进去,摸到了姐姐没有穿内衣的胸,rurou直接充满双手:“姐姐怎么这么sao啊,故意不穿内衣等着我来摸是不是?”
“哎呀,别闹。”谢清娇嗔,但声音实在是太过于娇滴滴而没有任何威慑力。
谢澄一边咬住谢清的耳垂,细细地轻轻地用牙齿研磨,一边双手继续左右开工,一手握着一个ru球,一边是顺时针,一边是逆时针,不停地揉动它们,让它们时不时挤到一起,两根手指特意去寻找还沉睡着的ru头,夹住它们,感受它们一点一点变硬:“我没闹呀,姐姐做饭,我做姐姐,分工明确。”
谢清被他的动作和胡话撩拨得呼吸急促,胸口起伏得更剧烈了。
“姐姐怎么胸口一直在晃啊,让我来帮姐姐看看是不是哪里生病了。”说完谢澄就把谢清扳过身来,蹲下从围裙底钻进宽松的上衣下摆里,伸出舌头先和肚脐眼打招呼,绕着肚脐边缘舔了一圈:“肚脐好像没问题,我帮姐姐检查一下其他地方。”
头继续往上钻,一口吸住左胸rurou,大口吮吸好几次:“这里甜甜香香的,应该也没有问题。”继续往上想绕着ru晕来舔弄ru头,却听到手边谢清的电话响了。
来电显示,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