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说,有人指认我是那杀人无数的女魔头醉红尘,我可不敢当。”梦颜故作娇柔的说,“小女子只是一介草民,靠卖身混口饭吃。今日,小女妹妹春雪为那女魔头所杀,我恨还恨不过来。你说,我怎可能是醉红尘?”官差说:“我可从未见过其他ji女有你这般健硕的身子。”梦颜又故作羞怯,道:“让大人见笑了,小女从小田地里干活。”官差上下端详了梦颜一通,对一旁跟随者说:“你去查验一番。”老鸨一见那人,赶忙打招呼:“哟,是朱员外啊!许久不见,哪儿忙去了呀?几日不见你,你看我们春悦姑娘可想你了!”“咳……”这位朱员外清清嗓子,额头冷汗都沁了出来。他偷偷挥挥手,让老鸨闪旁边去,转而走至梦颜身旁。他手托梦颜下巴,仔细端详一番,不由得摇摇头,口中不断发出啧啧声响。朱员外惊讶:“奇了,奇了!”官差问:“怎么回事?”朱员外便说:“没想到春悦姑娘当真和醉红尘一模一样!”梦颜怪嗔:“朱员外,我哪儿像了。那什么净身剑,什么醉红尘,那是朝廷侵犯,人头都落地了。若你们还这么说,我以后还怎么做生意?”“这……”朱员外回头瞅了一眼官差,“确实是春悦。”官差却命令道:“杨春悦,你把上衣脱了。朱员外,你细细看清楚这ji女是否醉红尘。若有差错,后果你明白。”“大人,我虽是ji女,可我亦有尊严。让我在大庭广众宽衣解带,这成何体统……”“下三滥的婊子也配讲什么尊严?你不脱,我让人将你扒个干干净净,将你当着众人的面轮-jian-三四遍,看你到时候是人,还是畜生。”“大人,不要。大人,春悦姑娘不好意思罢了,我来替她便是。”老鸨走到梦颜面前,向梦颜使了个眼色。尽管梦颜千百个不愿意,还是没做反抗,任凭老鸨解去了她的衣衫,将肚兜退到腰际。寒冷的风雨落在梦颜赤裸的肌肤上,凝脂般的肌肤太过单薄,根本挡不住丝毫寒意。寒意如刺一般扎入梦颜的骨髓,同样刺入梦颜身体里的还有众人的目光。所有人都用目光jiany着梦颜的rou体,仿佛她身上一块一块的rou被他们贪婪的吞入口中。梦颜仍用双手紧紧挡住自己的阳根,好在肚兜堆叠在她腰间,完美遮掩了阳根。然而,梦颜终难以忍受刺骨的寒意和目光的锐利,射得一肚兜都是jgye。“啊……”梦颜面色绯红,悄悄喘着粗气。朱员外面色古怪的走在她跟前,用手检查梦颜的一对美ru和身上的每一块肌rou,甚至将手指插进了梦颜的肚脐眼里来回掏了半天,惹得梦颜又无法自持猛射了几回。梦颜摇头,道:“朱员外,肚脐眼不可以。
”朱员外道:“果然是梦颜,肚脐眼如此敏感。”“当然,啊……当然是我……”梦颜紧紧抓着自己的肚兜,那肚兜里已被jgye沾满,黏糊糊一大片。验明正身完,朱员外向官差禀报:“大人,这确实是春悦姑娘。”官差将信将疑的向梦颜望了一眼,道:“将这两人押走盘问,鸳鸯楼中的其余一干人等留在鸳鸯楼,在杨春悦验明正身前,不准离开。”梦颜和老鸨面面相觑,但好歹也算撑过了前半劫。于是,老鸨替梦颜穿好衣裳,准备上路。但梦颜的肚兜里都是jgye,一下子就贴在了她身前,极为难受。梦颜面色绯红,道:“大人,天寒地冻。若要远行,我想换身衣服。”“拖拖延延,谁知你有何意图,不准!给她们上铐带走!”见梦颜和老鸨被押走,史昭然心中难免担心起来。但此时此刻,史昭然最担心的另有其人。时间已过去许久,云琪至今未归,恐怕凶多吉少,如今再赶去竹月桥多半于事无补。史昭然心中反而有种强烈的直觉,云琪会在木屋等他。这直觉就像一种夫妻间的心灵感应,或是一种朝夕相伴的默契。若仔细分析,鸳鸯楼已被官兵重重包围,云琪不可能贸然闯进,更可能的便是回到先前居住的木屋。于是,史昭然越发觉得云琪应当会和自己有相同的直觉、默契,或叫做心灵感应。“这位差大哥,我只是来享受风月的,不是鸳鸯楼的人。麻烦行个方便。”史昭然给官差看了看华山派的令牌,又塞了一锭银子。官差一见是华山派的人,赶紧收了银子,客气道:“哟,是华山派大侠。那些事儿大家都懂,我不为难你,走吧,走吧。”史昭然决心暂且离开鸳鸯楼,朝木屋方向奔去。十二云消然啊……搞砸了……云琪坐倒在木屋门前,身体虚弱不堪。从城外田里“借”来的斗笠和蓑衣沾满了污泥和雨水。竹月桥到木屋有十余里,云琪拖着一身伤,跌跌撞撞的徒步走回,终惊叹自己竟没死在半道。好在路旁田地里有随意摆放的斗笠和蓑衣,她才能混过城门的盘查。眼看四下无人,云琪无力的丢掉斗笠,敞开蓑衣,抚摸自己查看自己的伤势。匕首深深的插在了云琪的肚脐眼正中,虽然止住了大出血,可步行十余里,这匕首便在她肚脐眼中颠簸了十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