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胸中熊熊烈火燃烧,苏千桃打开白玉小坛,大口将里头的烈酒一饮而尽。“好酒!真是好酒!啊啊啊啊!……”苏千桃丹田之中爆发出一股如烈火般的真气,瞬间便冲上了她的奇经八脉。她痛苦的打滚,打翻的白玉小坛摔得粉碎,而她也滚下了酒桌。“啊!……”碎白玉扎满了苏千桃全身,令她遍体鳞伤的身体雪上加霜。可一股无名的力量忽然充盈了她全身的肌rou,她的肌rou暴起,青筋爬满了白皙的皮肤。随之,她不知哪来的劲,一口气站起了身,顺着游走周身的烈火乱打一气。她的拳硬如钢铁,一拳便打塌了一堵厚石墙,而脚更是有力,将脚下的石板地踩得粉碎。“就是这样!”苏千桃将手插进一处腹肌上被箭穿刺出的眼里,用力一挽,抓住了折断倒钩箭,将之拉出了腰腹。那倒钩在苏千桃的腹肌上切开了一大道口子,连带拖出了一小截断肠和一大滩鲜血,但她却用紧绷的腹肌压住了伤口。“哈……完全不痛……太好了!……”苏千桃继续挖出身体里的断箭,但意识也随之越来越模糊。她觉得自己有些醉了,好在没人看管。拔出最后一支断箭后,苏千桃的身体早已血rou模糊,意识亦逐渐模糊不清。“就到这里了吗?看来……我到此为止了……啊……真想再看看相公和梦颜啊……”苏千桃凭最后的意识找了张木凳,全身肌rou垮在了木凳上,徐徐陷入了昏睡……“寨,寨主!不好了,不好了!”衡四海从迷蒙中醒来,脑壳阵阵发痛,一听有人叫唤,便怒道:“发生啥事?叫叫嚷嚷,像只丢了胆的野鸡。”“寨主,你夫人不见啦!地牢里那婆娘也死啦!”“岂有此事!”衡四海猛然清醒,一掌拍裂酒桌。桌上发馊的剩菜飞了旁边山贼一脸,一桌酒坛子和大碗裂成一地碎片。“快带我去看看!”衡四海匆匆赶至地牢,见苏千桃四仰八叉的坐在一张木凳上,头发变得一片银白,全身的肌rou紧绷,纹丝不动,甚至未见她胸口有任何起伏,可昨日受的箭伤已完全愈合。衡四海上去探了探苏千桃的鼻息,又摸了摸她的脉搏,感觉不到分毫生气。衡四海再探苏千桃的胸口,感到苏千桃的肌rou异常炽热。“寨主,这婆娘是死了吗?尸体还是热的,我看是刚死的。”“不是,坏了!”衡四海一拍脑袋,“夫人家中有一坛名为醉生梦死的神酒,莫非是给她喝了?”“寨主,仓库确有被闯入迹象!”“坏了!坏了!坏了!”衡四海看向昏睡中的苏千桃,“这婆娘不能留,我的刀呢!罢了,等不及了!”衡四海一把扼住苏千桃的咽喉,准备捏断她的脖颈。可正当衡四海即将发力时,却感觉苏千桃的脖颈硬的如同铁桩一般。
“嘶……”苏千桃忽然将眼睛睁得如铜铃一般大,那眼神仿佛要摄走衡四海魂魄,把衡四海吓得赶忙脱手。“就是你……”苏千桃捏紧拳头,步步逼近。衡四海将身边的山贼推向苏千桃,道:“快拦住她!我去取刀!”见衡四海大步逃离,其他山贼亦慌了手脚。还未等他们有所计划,苏千桃便冲上门来,一拳打爆了一颗人头,又一拳将另一个山贼的心挖了出来。剩下的人被这血腥的一幕吓傻了眼,四下逃窜。苏千桃抓起地上的白玉碎片做暗器,出手极其干净利落,方投出一片,便击中一山贼的眉心,将整颗人头打爆。一旁的山贼被脑浆爆了一脸,看着身边人光秃秃的脖颈,吓得瞪大眼睛尖叫,转眼他自己的人头也炸开了花。唯无与lun比的力量才能将碎片打出锤击之效,亲眼目睹这一切的山贼知道自己难逃厄运,必将死于苏千桃的手下……当苏千桃走出地牢时,她背后已无一活物。地牢之外却早有人埋伏,就等苏千桃自投罗网。更有寨子里最善投圈的两个山贼,他们一见苏千桃,接连用绳圈套住了苏千桃的一双白玉手腕。“哼,我二人可是赛李广,绳圈百发百中。你束手就擒吧!”同时,地上亦被山贼设了三四个圈套。待苏千桃一不留神踩进绳圈里,其余几十名帮衬的山贼立马拉紧了捆住苏千桃手脚的四根长绳。“啊!”苏千桃极度痛苦的放声娇叱,她的四肢被拉成了一个“大”字形,整个人悬在了半空。青筋爬满了苏千桃四肢的肌rou,令她在能牵倒大树的巨力下不至于四分五裂。“杀!”一队山贼一齐抱起一根大木桩,向苏千桃的腹肌上发起猛撞。毫无还手之力的苏千桃以八块惹眼的腹肌实打实的挨了这下,肋骨硬生生被撞断,鲜血从她口中溢了出来。“杀!”又一队山贼忽然奔来,用长枪突刺向苏千桃的肚脐,一下便给她来了个透心凉。“啊啊啊啊!……”极为敏感的要害被刺穿,使苏千桃痛苦万分,整个腹部八块腹肌的神经皆抽搐不止。可她无法反抗,只得用自己紧绷的腹肌夹住被捅穿的肚脐眼,以此压制出血。“这婆娘竟用腹肌把铁枪夹住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