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晕了过去,凌风也没了继续的兴趣,拔出自己,草草撸几下,强迫自己射出,起身用纸巾细细擦了,整理好,才走回她身边,抱起她,上了楼。为她清理好,同时也仔细再次清洗了自己,换了衣物,他仍不太适应与她这样相处,刚刚无论发生过什么,都过去了,接下来,他会给她选择。头痛啊!还是不太能做到,他点起烟,沙发上吞云吐雾了一口,烟雾中刚好瞅见女仆在战战兢兢打扫战场,而她的录取通知书,一角就洇在那片可怖的血水中…女仆小心翼翼捡起了那信封,去掉了已经揉碎了的封套,拿出里面还算完整却血迹斑斑的内容,恭谨捧到他跟前,低着头,只敢用眼角偷偷瞟他,却大气都不敢喘。在她眼中,他估计是连自己女儿都不放过的兽父,活该下地狱。呵呵,他曾经手过那么多人,地狱,确实是见过的。能给彼此提供愉悦,地狱,何乐不为?他恹恹接过女仆捧着的,拿了那书,对着夕阳残影照了照,上面的点点血污映着烟的明灭,烧成了半片灰烬。他有快半个月不曾回家,也不想关心后来她怎样了,每天工作忙的不可开交,偶尔静下来时,就是一根接一根的烟,试图忘记…那晚她的挣扎,那一声声他的名,那句:“爸爸,不哭,素素,不疼了!”还有她的泪,裹着血与体ye的y靡。在他脑中,开到荼蘼。夜里都在岚度过的,下手愈发不顾对手死活,s害怕他闹出人命,请了人来,毕竟他是那人一手栽培起来的,是他的师,也只有他的话,能听进。“下手太重了。”那人淡淡指出,好似明白一切。“你没告诉她真实的自己吗?”他轻轻问。凌风摇头,狠狠吸口烟,反问:“你们怎么开始的?”“哦!说起来还挺巧的,第一次见到你时,我正准备带诺诺开起调教。”“是吗?后来呢?”“后来也不是很顺利,我那时候太青涩,第一次,把她打怕了。”男人笑笑,眸里有星光点点。“素素的身体反应,你自己判断,合适吗?”男人又问。
颓废点了点头,她越适合,自己就越不可能以常人心对待,更不可能放过。“哦,明白了。那很好啊,你有没有考虑,改变一下你们的相处模式,是时候,不再将她看成需要你保护的女孩,而是女人,你的sub伴侣,需要你引导和教会的…”男人不急不缓地说来。“我觉得自己搞砸了,很头痛。”他挫败说。“正常性爱吗?”男人问。“嗯!很蠢,她晕过去了。”揉了揉头发,无奈答。“你该告诉她真相的,而不是在这里发泄。”男人犀利指出问题所在。他点点头:“是!我们缔结过约定的,本来,这些我也不想再碰,只是…”顿了顿他才低着头继续:“我不知道该以什么身份面对她,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手段待她,她叫了我十二年爸爸,我却一出手把人毁了,真的很糟糕。”“我也经历过,忘了诺诺一心想跑的那阵子了吗?”“我和你们不一样,你们有深厚的感情基础,而我对她…唉!我不知道怎么说。”“试着告诉她你的兴趣所在,试着换个角度去看她,也试着去理解满足她的需求,你能把她独自养大,就能将她调教好。”男子笑着说。凌风又狠狠抽了口烟:“大概吧!她的身体!还是可以激起我的兴趣的。”“正常性爱有时也值得好好探索,但是,你俩要一起。好了,回去吧!”“s天天在我耳边念叨,现在多了一个你,真不知你俩能这么啰嗦。”“你是我徒弟又是他的招牌,能不多说几句吗?”“我也要上岸了,发了誓,不再玩。”“随你。”作者碎碎念:爸爸开始烦心了,说明他的心还没死透,好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