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这次事件,安悦这小子才终于不躲我了,平日里就像只閒不下来的小动物,四处在家里逛荡,遇上我了也不怕,招手即来,但始终与我相隔有距。
我有时会开口逗逗他,有时也会从口袋里掏出点小零食投餵,次数多了难免被我哥发现,等人赃并获,这小傢伙儿可怜巴巴水着一双小鹿眼,谁他妈都不忍心训半个字。
我哥不分青红皂白就给我下禁令,完全不体会胞弟面对伸过来的那双瓷白小手该是多纠结,于是就演变为我躲着安悦了。
断了几天甜食的小祖宗在我跟前越发娇矜,找凌灏讨要不成就来我这里说好话,一腔清亮亮的少年音杂糅进绵软的语调,却对自己无意识地撒娇完全不自知。
让我越来越想把人按进怀里捏死,解解心头之恨。
是的,痒在心头堆积到一定程度真变成恨了,恨安悦偏偏把身体的每一处都生得那么合心意,恨凌灏凭什么好运比我先遇见,也恨自己揣了个毫无用武之地的武器,自取其咎。
下班回家时,安悦独自在家,正鬼鬼祟祟窝在阳台的榻榻米上,我凑近一看,呦呵!甜品加咖啡,手里端着,桌上码着,地上还搁了一盒麻辣小龙虾。
我半蹲着看他,许是怕我告状,立马推了一盒吃不下的西米露讨好:「凌瀚你吃,我专门给你买的……」
就瞧着说话的艺术,也不该叫人小傻子了。
我没搭理,解了领扣说:「吃完来我卧室一趟,有东西给你。」
安悦承着人情推了黑锅,乖的不得了,点头应下。
可他不知那种萦绕在我周围的危险气息,徒然毫无掩饰地释放。
我靠在门框边等安悦进来后,随手将门反锁,许是这种暗示太过明显,他那种畏怯慌张的神色顷刻占满眼底。
「最近有nai吗?」
安悦立在原地,眼睛一直往门锁处瞟,「没有……吃药以后就没有了……」
「是吗?」我轻声嗤笑,半个身子挡在门前,「装不知道吗?你全身上下的nai味明明盖都盖不住……」
「你……你让我出去!」安悦过来推我,宽大的领口磨着时隐时现的锁骨,直溜溜细长一根,旁边盛着一汪漂亮的涡,连着适合把玩的、小巧圆润的肩头。
「还有这个。」推搡对我毫无作用,伸出作恶的手准确摸到了他胸前软滑无隔的ru尖位置,「没有nai为什么贴ru贴?」
安悦嘤了一声,去挡我隔着衣服和ru胶不断sao动刺激着ru/头的手,「你……你管我!放开!」
「吃了我那么多东西……小月亮,你总该还了吧。」我单手搂过安悦的腰,另一隻手攥满两个手腕,低头贴着他的耳边道:「怕什么,吃nai而已,以前你不是还主动撩着衣服,把你那滴nai的ru/头往我嘴里递的吗?」
「也是在这个卧室里,偷偷背着我哥往我卧室里跑了那么多晚……」
「nai头痒的时候会想我吗?会在背地挤nai的时候学我的手法……把那里玩的不停流nai吗?」
安悦挣扎着反抗,嘴里嚷着:「松开我……凌瀚,你不可以这样……上次的事情我们就当没有发生过,但真的不能一错再错了……」
「怎么可能没发生过,你和凌灏做的时候难道就没想起来过……」我把人压在身下,热血涌上头,「那一晚,我在你身体里,嵌入了多难忘的快感。」
小嫂子被我脱掉了上衣,腰间也松松垮垮开了腰带,细白的胳膊交迭在一起,被我单手固定在头顶。
什么都还没做呢,安悦就开始泪眼汪汪地看着我,一个劲儿念叨:「不可以……凌瀚不可以……」
我低头吻上那张小嘴,尝出软唇上还淡淡留着漱口水的甜味,隔着紧咬的牙冠,我用舌头扫过齿列,把两瓣唇舔咬的啧啧作响,空出一手撕下ru贴,去揉弄ru/房。
是没以前手感好了,ru腺也有变小的趋势,但还没揉个两下,nai水就迫不及待地流出,shi乎乎,黏哒哒。
我放开甜软似棉花糖的双唇,逗他:「小月亮……你可真是个合格的小nai瓶,还没吸呢就自己咕叽咕叽往外冒nai,知不知羞?嗯?」
安悦薄透的眼皮泛着红,毛细血管像纤细的根须盘亘在皮下,他眨着眼,放宽了底线:「凌瀚……你若是想玩胸……我随便你的,你放开我……对不起凌灏的事情我真的不能再做……」
亮晃晃的泪跟绿豆大的玻璃珠子似的从眼尾滚出,我勾着嘴角,极恶劣地低头在锁骨上轻咬了一口,「就这么喜欢凌灏那个死板?」
「安悦,难道我就没有值得你喜欢的地方吗?」
想要的答案当然听不到,我轻声笑了笑不再多说,俯身凑近挺立的nai头,张嘴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