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寸寸缓慢推进的过程中,我能清晰感受到那里在千方百计地推拒,安悦嘴里叫着疼,手却掰着tun瓣将褶皱尽展的后/xue晾了出来。
我退出一点,再cao入,反反復復等他适应。
小/xue饥渴地把我的分身吞吃,贪嘴又羞怯,彷佛一边哀泣着实在吃不下,一边尽可能让自己柔软的内里完全包裹住美食。
贪心得可爱。
直至大半根都被乖乖吞吃进柔软紧热的小嘴中,我低喘一声,将正在录制中的手机扔掉,圈住那灵活的窄腰,迫不及待地夯进最深最热的地方。
安悦惊哭一声,往前躲着,本能保护自己未被开垦的肠道,可哪逃得开我的禁锢,我把人拉了回来,更刁钻地往里又进了一寸。
这种奇妙的感觉令我言辞匮乏,好像我生来就是浮游在大海中的生物,在无边的汪茫中无目的寻索。
直到这一刻,我等来了我的答案,寻得了我的蜗壳。
安悦疼得发抖,他撑起上半身极力凹腰,背上那对匀称流利的蝴蝶骨收成振翅的模样,他昂起头,纤细脖颈宛如深陷泥沼的天鹅,嘶哑着发出求救的声音。
但他的嗓子也像是被性/器填了个满,几个气音过后竟哭都哭不出声。
实在是……太脆弱了。
脆弱到不亲手毁了,就实在可惜。
我拽着安悦,放任身下凶悍的巨物恃强凌弱、快慰征伐。
安悦开始是哭,后来是yin,我在持续不断的深入中夺取着他的美丽,从尽情晃摆着的腰,到含吮诱惑着的嘴,和他共同奔赴一场极致的痛与快。
射/Jing的快感让我从头麻到脚,全部感官沈浸在层迭炸开的白芒当中,最先蹦入脑海的想法却是,我那皎白的小嫂,被我弄得臟透了。
稍作歇息之后,我侧躺在床将困乏熟睡的安悦囚在怀中,一下一下去啄那艷丽的唇。
手掌伸在对方的大腿处捞起,搁置在自己的腰间,挺身再次闯入尚在shi润中的小/xue。
安悦嘤咛一声转醒,濡shi成缕的睫毛可怜兮兮地颤动,鹿眸清澈见底映着我满是肆虐的眼,他哑音求饶:「不要了好不好……凌灏……我不想要了……」
他的小嘴依旧紧致得不像话,不知满足地嘬弄着我的rou/棒,将手伸入衣服下揉弄微润的ru/头,换来一声不知廉耻地呻yin。
我笑着顶弄着,在漫长的侵犯之前望着安悦,温柔地问了一句:「小月亮……你再看看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