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时分,我在床上翻了个身,喉间干燥得像犯咽炎的前兆,这才从梦里迷迷糊糊想到晚上安悦做了顿巨咸的炒饭。
我和我哥对着那张无辜的小脸谁都没主动憋出一个字,闷头一边吃一边给自己催眠——封家男人口味都偏重。
唉,典型的色令智昏。
起床,光着脚困倦地往厨房走,我拧开纯净水,看到冰箱里还搁着一瓶安悦嘬了一半的酸nai。
透明的玻璃材质,里面是浓郁的白色ru体,几乎是下意识的,一个荒谬的念头就冒了出来。
如果用小嫂子产的nai做成酸nai,会是什么味道呢?
怕是不掺蜜也能酸甜可口。
我笑了笑,仰头喝掉半瓶水,觉得自己有些着魔,最近这段时间满脑子都是nai味的小嫂。
出了厨房,也没往自己卧室走,反而突发奇想走到了凌灏的门前。
时间已经接近十二点,按常理说这个点两人早就安睡为明天的工作蓄养Jing神,但我却在靠近的过程中听到了房里传来的微弱声音。
轻轻拧开把手,rou/体缓慢沈重的撞击声挟着一高一低的喘息声便趁着这半开的罅隙跑了出来。
床头的壁灯开着,暖黄的光洒在床铺上,昏暗又暧昧。
衣柜挡了床铺的上半部分,我又将门推了推,开出了一人宽的观赏范围。
我哥半跪着,双手捞着安悦的软腰温柔衝撞,硬物与软xue之间抽离又吞咽,发出着咕滋咕滋的细微水声。
安悦太白了,即使灯光不善,那圆润的tun/部和下陷的细腰也在幽暗的环境中发散着光莹。
只是窥见了这一隅的美景,我急速苏醒的感官便觉察出体内汹涌而起的热意。
双生子的心灵感应可谓是奇妙,比如说小学时他被撞了鼻梁,正在上课的我突觉山根刺痛,一阵热意便从鼻孔涌出。
我倒是没流鼻血,但听说凌灏的鼻血流得让别的小同学还以为他被撞出了内伤。
再比如说普通一些的,一齐生病一齐长个子一齐脱口而出相同的话,甚至还能Jing准到在同一天初次梦遗。
这种玄之又玄的共通,让我能体会到凌灏的情绪与感知。
比如现在,我以一个窥探者的身份望着我哥将性/器反復cao干安悦的后/xue,不用脑补我就能真切得知那小嘴到底有多紧的吸力。
身下的性/器不安搏动,我无暇顾及,也许是我情绪波动影响到了凌灏,他的动作凶狠了一些,插了十几下后觉得状态不对,便拍了拍安悦的屁股说道:「悦悦,换个姿势。」
小嫂子的声音闷在薄被中,他唔了一声用胳膊支撑起上半身,软腰以更完整的姿态展示在我眼中,他的腰线收得极漂亮,一个高难度的下凹后小腹竟依然平坦微陷。
他的髋骨向两边展开,两团饱满的tunrou翘着,时不时被凌灏欺身而上的动作往两边挤压出柔韧的rou感。
凌灏从安悦体内退出,小嫂子跪趴着颤了两下,喉间滚出清晰的嘤咛,他的睡衣聚在胸前,随着起身落回了腰间。
等凌灏平躺之后,他叉开双腿乖巧地跪立在凌灏的胯间。
这下,凌灏的上半身被衣柜遮挡住,而小嫂子却整个暴露出来,他一手扶着凌灏粗壮的性/器,一手掰着tun瓣,让自己随着重力下沈。
安悦张开小口猫似的哼叫,身后吞得艰难,半天才吃下去一个gui/头,凌灏也不急,伸直了腿绷着力,生怕一个控制不住伤了这小傢伙儿。
他不急我急,我盯着安悦光洁的小脸蛋和闪着水光的眼尾,就想衝进去攥着那小腰狠狠往自己胯下拉,让他一边含着我一边求饶,一边哭yin着一边把nai/子往我嘴里送。
我握上了性/器,不是为了抒发欲/望,而是封锁住那可怕的衝动。
在和自身对抗的过程中,我先想到的是凌灏发现我对小嫂子产生了欲/望会有多愤怒,其次想到的却是安悦红着眼轻啜低诉,极是委屈地说了一句:「我不想讨厌你的……」
我不甘心地往后退了一步,在安悦的起伏摆胯中,隔着内裤用力撸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