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第一个玩笑开始,安悦便开始躲着我,但没什么技术含量。
他偏爱寻一个角落让自己躲进去,我偏爱堵着出口看笼中小雀毫无意义地挣扎,直至雀儿恼羞成怒,用小喙啄人时,我才开口揶揄:「嫂嫂,我刷牙了,你要来亲我吗?」
他会脸红,会一再重復我们双生子有多相像,我不置可否,继续调戏:「这多好了,大哥在家时他陪你,大哥不在家时我陪你,总不会寂寞了。」
小嫂子推我,推了三次也没动,鬓边的碎发被汗水濡shi,紧接着眼底泛起一层水亮。
嘚,我投降还不成,往后退了两步,安悦气得不看我,侧着身子就从一旁挤了出去。
我在他身后吹了个流氓哨,说道:「嫂嫂,你闻起来好香。」
安悦头也不回的跑了,跟被狼撵一样。
老哥洗了一个超过十分钟的澡,当晚我就如愿听了墙角,说真的,我小老弟可是Cao着当爹的心啊。
这不,听了两分钟的我恨不能把凌灏抓出来教育一顿。
谁做/爱做得这么一板一眼的?除了抽/插声和安悦的低声嘤咛,这傢伙连个屁都不知道放!
我哥真当小嫂子是个易碎物件儿,轻拿轻放,轻吻轻cao,可真是把温柔发挥到极致了。
我靠着卧室门,听了一会儿欲求不满的小猫叫春,连喝了两大杯冰水。
要不是过于瞭解凌灏,我真的会怀疑他的性能力,我一边想着改天好好教教老哥床上乐趣,一边回卧室自我疏解去了。
背地里意yIn嫂子不道德,这方面还是不要向我学习了。
小嫂子受了滋润,整个人都散髮着烂熟的清甜,刚好这一日轮到他做饭,我早起便碰到了系着围裙哼着歌的小雀。
看来老哥的大屌随随便便就能将人填得滴水不漏。
我望着那一掌细腰,理解了一点老哥的温柔,这万一不留神掐断了,也是挺麻烦。
我摸着下巴嘆了口气,安悦闻声扭头,小鹿眼睛弯成一条小桥,「凌瀚早上好呀,饭马上就好,你先去洗脸刷牙。」
啧,老哥在家就是不一样,讲话都有底气了。
我收回目光往卫生间走去,但刚迈进去就闻到一丝奇怪的味道。
淡淡的一股香,让人止不住翕动鼻翼去嗅,我四下观察也没发现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刚准备刷牙的时候,发现装着各类牙刷剃须刀充电线的收纳盒,被人动过。
我伸手往下翻了翻,竟然还真的翻出了一些东西。
是一个密封袋,里面装着一个形状奇怪的硅胶小容器,开始我还以为是个飞机杯,刚准备放回去时就觉得香气更甚。
我把密封袋解开,那种飘忽不定的香味才正式与我碰了面,我狐疑的翻看,将容器拿出来研究细闻,这才终于不甚确定想到这东西为何物。
如果我没猜错,这是一个手动吸nai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