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一秒钟都离不开你。”裴听颂残忍地说着情话,再将他的爱人抱起来,双腿盘在腰上那样抱着他来到主卫,每走一步都在他身体里抽插,甚至比刚刚还要深。
他就是方觉夏唯一的支点,是屠杀他的刀,也是他的救命稻草。
方觉夏被他插得几乎要哭出来,阴茎的胀意已经无法忍受,他捶打推搡着裴听颂的胸膛,“放开我,混蛋,快点,我不行了。”
“好的时候是你的宝贝,不好的时候就是混蛋了。”裴听颂忍出一头的汗,最后还是将他放下来,让他双脚沾了地,自己也抽出来把方觉夏翻了个身,湿滑的穴口像一只会呼吸的嘴,一张一合。方觉夏手都在抖,他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打开马桶的盖子,可裴听颂下一瞬间就从后面插进来。
窗外下起了暴雨,每一滴都狠狠地拍打着透明的玻璃,啪啪作响。
他最敏感的那一点被裴听颂疯狂顶着,方觉夏双腿打颤,眼前发黑,他好像看到了电影里拿着刀的主人翁,在温热的胸膛上发狂一样插着,红色的液体漫出来。
kill your darlg
y darlg is killg
“啊,啊,别,救命……”
液体。
“我正在救你啊,我在救你。”
腰被捉住,细白的腰塌下来迎接着进攻,他是失守的城墙,倒塌的是尊严,解放的是欲望。
“不行,我要死了,听颂,听颂……”
液体漫出来,淅淅沥沥像是下雨。
“你没有死,”裴听颂感受着甬道猛烈地收缩,从后面抱住他软掉的身体,一边舔吻他耳朵的软骨,一边宣告他事实,“你只是被我干得失禁了。”
方觉夏亲眼看见自己尿出来,那根可怜的阴茎被他插得抖动不停。他弄得好脏,明明他最爱干净。
可他太舒服了,舒服到他不在乎干不干净。
“听颂,快一点,我想要。”他已经被操到口齿不清,说出来的话都没有过脑子,也不进耳朵里,是欲望直接的产物。
裴听颂忍到快要爆炸,他嗓子都哑了,还一直厮磨着方觉夏的耳朵,“你怎么这么会勾引我,嗯?”每一下都往最敏感的地方顶,“是不是最会勾引我?”
“是,我,我勾引你……”
他发狠地揉着方觉夏的屁股,吻他太阳穴和眼角的胎记,“你长得这么漂亮,就是来勾引我的,对吗?”
方觉夏已经失去了理智,“对,对……我就是想勾引你,想让你操我,操我…
…啊,啊……”他如愿以偿,被比自己小三岁的男孩子操到失禁,失控,引以为傲的情绪控制捻成粉末。
快感甚至将他的理智都抹除了,他被顶得乱叫,慌乱地抓着墙壁,脚趾抓着地板,只剩下胡言乱语,“啊,啊,不行,好深啊,听颂,听颂……”
甬道越收越紧,一阵阵的痉挛,裴听颂知道他快到了,也用上最大的气力顶上去,比野兽还残忍。就这样,方觉夏被他站着操到了,操得再一次高潮,前端流出液体,流到他的腿缝。裴听颂也射了,他能感觉得到,他潮湿的胸膛贴在他后背上,大口喘息。
他快死了,羞耻心把他磨碎了。他喘不上气,靠在裴听颂身上,“怎么会这样……我怎么了?”
裴听颂掰过他下巴,给了他一个温存的吻,慢慢抽离他的身体,一边吻,一边说着我爱你,我很爱你。
方觉夏这时候才发现自己哭了,他甚至都没有察觉,“我也爱你,裴听颂。”
“我知道。”裴听颂吻着被眼泪沾湿的胎记,“爱是很伟大的事,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