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多小时,车开动了,前面是一个隧道,他打开车门把我拉到车门处,我吓得不得了,虽然车速并不快,可是这么高,还是很吓人。在快到隧道口的时候,他把我推下车,自己也跳了下去,因为车已经进了隧道,没有人看见我们。歹徒把我拉到一块大青石头上,-强-jian了我。完后打开颈箍上的锁和手铐,对我说:「你走吧,还不谢谢我救了你!」「谢谢!」我没有抬头看他,我恨他。他走了。我沿着铁路往回走,我脸上烙了字,逃也逃不掉。果然迎面走来一群人,警犬在嗷嗷乱叫,我迎面走上去。来到小站警卫室,押送我的女警之一也在屋里,另一名女警我知道已经负伤。除了我屋里一共有4个人,其它人都守在屋外。房间里每个人脸上都很严峻。我知道出了大事。我觉得这次抓坏人自己应该是有立功表现,是我最先发现小偷并即使报警。所以我心里很坦然。突然,一条粗糙的麻绳搭在了我的肩头,我挺身挣扎,喊着:「你们要干什么?」我感到一双大手拽着两个绳头从我的肩头滑到胸前,使劲一撑,我的颈部一麻,头不由自主的往下一沉,赤裸的双臂往两边一张,这是人保持平衡的习惯动作,那双大手就势将绳子穿过我的腋窝,往上一提,我的双臂张得更大,象燕子展翅一样。我感到,那根绳子在我的上臂上一过,缠了一圈,绳子又往前一拉,我的胳膊随着往前一挺,绳子又上了胳膊,接着又感到往后一拽,胳膊又随着往后一张,绳子又在赤裸的臂上缠了一圈。就这样,随着警察手上的绳子的一拉一拽,我的胳膊像受了指挥一样,一挺一张,胳膊上的绳圈一圈又一圈,一直缠到了细嫩的手腕上。左右两股绳子往中间一并,我的双臂夹回到中间。警察将绳子合拢后往上一提,两个小臂倒折过来,胳膊上的绳子捆处钻心的疼,使我尖叫起来。
警察的双手还在不停地往上提着绳子,我的小臂被高高吊起来,警察将绳子穿过脖子上的绳圈,更抽紧了脖颈上的绳子,双臂上的绳子也随之抽紧,我的小膊和手腕现在悬空吊在背后双手几乎挨到脖颈,警察打结后,用手试了试紧不紧,我又拚命地尖叫了几声,他才满意地走开了。我意识到这就是所谓的五花大绑。凡是被绳子勒住的部位,麻辣酸酥地疼,后来辐射到整个上身一样的疼麻。我的虚汗开始从脸上和身上各处冒了出来,我感到身上的囚衣渐渐地贴到了身上,浑身汗晶晶的,好像有无数的小虫子在身上爬。警察把我按在椅子上,用绳子把我的脖子捆在椅子背上,又把我的双腿密密麻麻地捆在椅子腿上。「我,我做错什么了,你们要这样绑我?」我一边挣扎一边大声叫喊。「我问你,那个救你走的人哪儿去了?「救我走?没有哇。他们是要绑架我」「绑架你?绑架一个死刑犯?你当我们是3岁小孩?你身上的手铐、脚镣还有颈链都哪儿去了?」老警察很凶:「说!那个人那去了?」「那个人……我怎么知道他那儿去了」「我告诉你,你的罪过可大了,你的同伙杀死了女警察,撬锁劫走死刑犯。你们一共几个人?」「怎么?阿岚死了?」我十分震惊的看着阿盈,阿盈眼里充盈着泪水。我心里很慌,后悔不该叫醒阿岚,眼下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我跟他们不认识,只是想报警,抓住那些小偷」「胡说!」阿盈,两眼冒出凶光,咬牙切齿地说:「你先和他们串通好支走我们,然后有人来救你,你要是和他们不认识,他们为什么要救你?」「我真的不知道」「你们给她点厉害看看」阿盈见两个年轻警察犹豫,就说:「她早就是定了性的死囚,怎么整都没关系」「是!」两个年轻警察上来,把我从椅子上解下来。捉住我的双臂。「不!冤枉!你们不能这样冤枉好人」「好人?看看你脸上的字,能是好人?你要是好人我们就都该退休了」「冤枉啊……不要!」两个警察不顾我的苦苦申辩,把我的双手和双脚背在身后紧紧捆在一起,然后把绳子的一头往房梁上一抛,绳头穿过房梁,从另一头垂下来,一拉绳字我被四马倒攒蹄吊了起来,「啊!疼!不要!啊……冤枉!」「说!你的同伙在哪儿?」不知是谁搬来了一摞青石板。两个警察把一块青石板抬起来,压到我的后腰上。「啊……你们不能这样。疼啊!受不了啦!」「受不了就快说!」于是又一块青石板压到我的后腰上。「啊……呜……冤……」我疼得昏死过去。我被一桶冷水泼醒,四马倒攒蹄的吊着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