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地放鬆 身体似飘
可能是离上一次做的时间间隔没有太久,又或者是他有意识让她保持shi润。
这次他整个进去的时候,并没有什么阻滞——简直可以算是直接滑进去的。
可见她其实压抑那感觉也很久了。
只是被挤出来的爱ye,和随着进入发出的水声,实在是让她无法置之不理。
车震这件事,其实并不算舒适,主要就是个刺激。
何况她还被安全带束缚着,又被他占据着下面,只能任人宰割。
「是不是忍得很辛苦?」他逗她,低下头,撩开她的刘海,逼着她看他。
她还没适应这种环境和玩法,整个人都是懵的。听到何曾的话,下意识地「嗯」了一声,也不知道是疑问还是肯定。
他把她搂得更紧一些,顺手把内裤拿过来看了一眼:「都不能穿了。」
萧明明侧过头看了一眼,本来出门之前才换的、本应干燥洁净的内裤,因为动情而沾染了爱ye,所以黏着起来。
「……还不是你……」她小声抱怨。
「那,」他退出来,又送进去。「不要穿了。」
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他分明还穿得很整齐,却伏在她身上做没羞没臊的事情。
她看着他,知觉被他主宰如坠五里雾中。很明显,何曾的体力比她好太多了。昨天那一场姑且不论,从今天早上开始,到现在为止,动不动就想要,问她是不是准备好了,感觉他不知疲倦似的。
不是说好了不纵慾吗?昨天又是苦rou计,又是柔情似水地哄得她终于放下戒心,今天又好像跟要讨回本钱似的,变着花样索求。
不过……
「在想什么?」他放慢了速度,大概是看她有点走神。
她这时候舒服又难堪,又看到他竟然还有心思好整以暇地问她,就觉得有些不服气。
「你……」她刻意压低声音,然后看到他凑过来。
她咬了他耳朵一口。
说是咬,其实更像含着用尖尖的虎牙刺了一下他的耳垂。
何曾往后退,她恶作剧得手,忍不住笑。
他接下来的侵占,不管她如何说停,如何说不要,他都不管了。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快到酒店的时候,他的电话又开始响。
这次何曾嘆了口气,把电话接起来。
萧明明又正常地坐在了副驾位上,看上去和她之前上车的时候并没有什么不同——仍然是穿着衬衫、繫着腰带。但是内裤早就被何曾不知道扔到了哪里,而且她的腿实在有些酸痛。那里也被粗暴地对待了好几次,用力併拢的话也不是件明智的事情。
难道这就是……纵慾的代价?
她低头看着暴露在外面的双腿,膝盖被他捏久了,有些红印还没褪去。于是忍不住试图用衬衫儘可能去遮住那些情爱痕迹,又想到在身边的「凶手」,转过脸准备白他一眼表示抗议。
这时候何曾已经挂了电话,趴在方向盘上看她。
所以萧明明甩过去的眼刀被他坦然接住,反倒是他带着笑,一脸无所谓。
「我不上去了。」她收敛心神,努力把腿併拢。
「不是说好了吗?」他还在拿之前的计画说事。
「谁知道你……」她真是不好意思说,谁知道他能把自己骗到试衣间,又玩车震?
「明明,公司给我订了后天的机票。」
后天?不是说要过段时间么?
「之前的项目有点问题……」他有些苦恼。
「你是因为这个才不接电话?」
「我也……明明之前说好了要找袁谦见面聊。」他在手机上点了几下,「公司邮件。」
萧明明匆匆看了一眼标题和内文,大致和他所说的差不多:「这么急么?」
「本来以为还有一段时间,但是从昨天一直打电话过来……应该就是在催。」他皱着眉,「可能和我之前的上司有关係,事情说起来有点复杂。」
「那你先处理自己的事情,我们的事你记在心里就好了。」她看着他的表情,忽然有些为他担心。
毕竟何曾在工作上似乎一直是游刃有余的,这种状态的他很少见。
「嗯,所以想和你多相处……」他停好车,把手机拿在手里。
「但是……」按照何曾这个做法,简直就是想让她走不动路。
「明明。」他帮她解开安全带,又从后排拿了之前买的礼物给她,「我只是想多相处一会儿。」
「真的吗?」她还是有点不相信,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红印子。
「真的。」他拉着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
她将信将疑地看着他,他又指着装着礼物的包装袋补充了一句。
「还想让你戴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