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阳光从窗帘的罅隙里透进来,在墙面晕出几撇虚浮的光影,记忆如停帧的电影,停在昨夜最后的相拥与爱抚里。昨夜好像在调教室就睡着了……他是怎么把我弄到床上的?甚至身下也被好好的清理过了……我虚虚睁开眼,视线沿着他的下颌线条攀爬至他的眼帘,一笔一笔勾画临摹,仿佛置身于一场不真切的梦里。是陷阱吧。是诱人下水捞月的陷阱吧。他说他喜欢我,可是……这样的话,他又对多少人说过呢?她们难道不比我通透不比我聪慧吗……轻易地把心给一个人,是很危险的。我微叹一息。男人睡眠清浅,被我的动静打扰,缓缓睁开眼对上我的视线。我下意识敛下眼眸,却被他一个翻身压制,晨勃的性器如恶龙苏醒,存在感极强地拍在我的xue口上。只是这样一个简单动作,我就shi个彻底,没有任何前戏,男人挺身往前狠狠一顶,yjing便如撞钟的木杵,硬生生撞入了甬道的最深处。“啊——”我全身惊颤着,xuerou紧绞住他的那根,小腹到头皮瞬间麻成一片。这也太过分了……不给我适应的时间,他死死扣住我的肩,每一下都捅到宫口,好似要将我的灵魂与rou体一并贯穿。我爽的要命,哪里还有余力去思考其他,伸出双手去勾他的脖子,捞他下来,与我接吻。性爱真是胡思乱想的解毒剂。“怎么cao了那么多次还这么紧,嗯?”可问完他就开始啃咬我的嘴唇,根本不予我应答的机会。他cao得那么快又那么深,不过几下,我便哼哼唧唧地告饶,泄得身下一片chao漉,他又将我托抱起来,由两条白晃晃的腿夹在他腰上,观音坐莲的姿势。浅红的唇沿着我的颈子向下吻,舌尖绕着ru晕舔舐画圈,他张嘴含住我的ru头,偶尔咬上一咬,酥酥麻麻,好不要命。我难耐地用y道去套弄他的性器,试图缓解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他却偏了偏角度,一如信徒在亲吻神的手背,不带任何欲念地,怜惜地啄吻起隐在纹身下的瘢痕。“……嗯……”“怎么弄的?”他停下,对上我的视线,问我。“纤维瘤手术留下的”我有心绕过这个话题,去吻他的唇,双手扶着他的肩,主动用xue口套弄起他的y具,上上下下、起起伏伏,每一次都跌坐到根部,ru房在颠簸中有意荡出一道道y糜的ru波。“啊……爽死了……要疯了……要疯了”我伪装成多巴胺的奴隶,失魂地哦yin浪叫,他眉峰轻挑,欣赏我沉浸其中的表演,看破不说破。一开始确实有点半真半假的成分在,随着gui头在最敏感的地方来回刮过,快感一浪接着一浪袭来,我叫得越来越真,体ye无休无止地往外涌。可动了没一会儿我就累得挂在他身上,气喘吁吁地求他继续。原来做爱这么累啊……每次都是他在动……唔,真不容易。“换个姿势吧,站着cao你”他如是说。我成了挂树的树懒,紧紧搂着他的脖子,tun部被大掌托住,下半身无着无落的,我不得不夹紧他的腰,内外无缝地与他接合。刚才也是这般的深吗?怎么感觉更深了……恍神间,他奋力挺动起来,半阖着眼皮打量我通红的脸,看我沉浸在情欲里,迷蒙又痴醉的神情。耳边是他粗沉的喘息,和噗叽噗叽的水声,失重的感觉让交合处的快感成倍的放大,几番cao弄下,我再也忍耐不能,死绞着他的那根,尖叫着,任灭顶的快感将我吞没殆尽。
“啊……”y道涌出的水浇透了棒身,我整个人失了气力,搂他不住,摇摇欲坠。“真不经cao”他笑笑,捞住我按回床上,翻了个面,将我囚在胯下,由后干我。这人……是永动机吗……不知又做了多久,他才舍得放过我,一通猛烈的冲撞后,快慰地将白浆射在我的身体里。纵欲过度。大脑里兀的蹦出这四个字。“笑什么?嗯?”他咬我的耳朵,问我。“感觉你都不会累的……”“谢谢,我当这是夸奖”我笑他不要脸,他扣住我,使坏地咬我的唇,权当惩戒。“几点了?”缠闹一番,我恍觉时间不早,连忙去摸床头的手机,跟他在一起总是这样,光顾着做爱,忘却今夕何夕。“今天有事吗?”“没什么事情,就下午去所里一趟,当事人过来签委托合同……”目光落在手腕的红痕上,我如梦初醒,昨晚他下手太狠,留下的痕迹早已超出衣服可以遮蔽的范围。可是……真的很美。雪白的皮肤成了他落笔的宣纸,由内泛出几块青紫,吻痕与伤痕俱是暗色的红,点缀其中,病态妖娆。我与自体解离,打量和欣赏作为他者的那个“我”,这是“我”被践踏的证明,也是“我”屈辱的印记。“都这么久了,你爸连个音儿都没有?!真他妈不是个东西,连自己姑娘也不要了!”“看来传言是真的”那人蹲下,捏着我的下颌,冷笑“你那个爹还真是心狠啊,带着他们娘俩去了国外逍遥,把原配和姑娘扔下了……”“啧,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挺漂亮的”解开捆绑我的绳索,他一把揪住我的头发,拖着我扔到墙角。……“你别过来!——”我奋力挣脱。……血顺着刀尖,从皮肤往外涌……沾污的白色衣料……洇出一朵朵暗红的玫瑰…………为什么会不觉得疼……死了就好了……死了一切就结束了……爸爸……爸爸……你真的不要我了是吗……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