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天化日之下,被沉晚意……占有。
以实在不堪的方式。
说不出口的,林葭澜想,无论如何说不出来。
可沉晚意总有办法让一切顺心遂愿。
“两个选择。”她在林葭澜上方轻笑,“现在就说,或者……被姐姐罚过再说。”
倏尔,指腹再次抵上阴蒂,让林葭澜瞬间想起了昨晚被反复压抑,并最终澎湃释放的灭顶快感。
……受不住的,她知道。
即便已然过去了半日,那里依旧肿胀不堪,稍稍一碰,便传来异样的痛痒。
决计承受不了第二次强制的控制和高潮。
“……不要。”花蒂在沉晚意指尖下瑟瑟发抖,“阿澜说。”
“嗯。”手指放过那处脆弱,重新滑入潮湿的甬道,顶撞起肉壁,“现在就说。”
林葭澜闭上眼睛,在被沉晚意进入的同时,配合着说出她要听的话:“……阿澜脱光了衣服,趴在姐姐腿上,被姐姐按着腰……干小穴。”
内壁被重重顶了几下,似乎是在奖励她的乖顺。
林葭澜蜷缩起了脚趾。
“干得舒服吗?”沉晚意又问。
“舒、舒服。”
“舒服?”沉晚意有些意外地挑起眉,“姐姐罚你,你觉得舒服?”
这么问着,沉晚意又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被姐姐脱光了屁股,按在车上狠狠地干小穴,随时能被别人发现,你觉得很舒服?”
沉晚意俯身,在林葭澜耳边低声询问:“阿澜,你怎么这么不知羞?”
在接二连叁的逼问下,林葭澜的腿心早就不自觉地吐出了一股股水流,在溪谷中积攒成聚。
而这最后一个问题击垮了她刻意压制的本能渴求。
也冲垮了她最后的坚守。
双腿颤抖,在羞耻和愧疚中被推上高潮,腿心的穴口急骤收缩,向外喷洒出大量淫液。
浇湿了沉晚意的裤管,向下滴落在地毯上,溅在脚边的内裤上,弄得车里一片狼藉。
果然是毫不知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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