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窥视着百多米外的破旧音像店。那个迷乱酸楚的夜晚,自己被男友逼迫着,将青春的肉体展露在一个猥琐老人的y邪目光下,虽说穿着内衣,可那浑浊的眼神仍旧如恶心的蠕虫般,在自己赤裸的肌肤上爬来爬去,至今想起还是难免泛起一阵阵恶心。妃娥定定神,深吸了一口气,迈步走了过去。冬日的上午旧货市场生意清淡,来往没几个行人,杨若鲲仰躺在柜台里的椅子上,身上搭着一条脏兮兮的白色毯子,头歪向一边,嘴角挂着一缕涎水,正在睡回笼觉。想是梦里又出现了什么y秽的画面,老东西裤裆翘起一个高高的帐篷。突然几声敲击柜台的声音响起,杨老头一阵惊吓,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茫然的看着站在柜台前正面露嫌恶看着他的一个姑娘,尚末清醒的脑子一时分不清是在梦里还是现实,怎么漂亮姑娘转眼就穿上衣服了呢?妃娥见他呆呆的看着自己半天不说话,有些不耐烦,皱着眉道:“老板,你现在方便吗?我找你有些事。”杨老头被她话语惊醒,这才反应过来,察觉脸上的口水,忙用袖子一抹,习惯性谄媚笑道:“方便、方便,你要买什么?”“我不买东西,有件事想要你帮忙,你可以听一下,要能做的话,我会付你钱的。”杨老头几天没客人上门,却来了个不买东西的小姑娘,但是一听说给钱,便不考虑那么多,连忙道:“没问题,只要我能做的,你随便吩咐。那个,你能给多少钱啊?”妃娥面无表情的掏出一叠钞票放在柜台上,面无表情道:“够吗?”杨老头被这厚厚的一叠钱一惊,乖乖,这少说得有两三万了吧?什么事能让我赚这么多钱?不由诧异的打量着柜台外的姑娘。看得几眼,不由惊道:“你……你不是那天晚上那个……”妃娥脸上泛起一阵红潮,打断他道:“你别管我是谁,我就找你办件事,这些钱应该够了吧?”杨老头上下打量着妃娥窈窕的身姿,脑中不由想起几个月前的那个夜晚,这个小美女半裸着身子在灯光下熠熠生辉,也不知小情侣闹了什么别扭,竟一气之下干出那等荒唐事,倒是便宜了自己,免费欣赏了一出美女脱衣秀。……………………………………………………(分界线)杨老头潦倒半生,一个媳妇也没娶上,平日里也就能看看黄片发泄欲望,可片子里那些黑乎乎的生殖器官和y乱的熟女身体哪里比得上末成年小女孩稚嫩纯洁的幼体吸引人。平日里走在街上,目光总是流连在那些懵懂幼女的身体上,若是运气好,碰到那些糊涂的父母带着孩子在街上随地小便,便会装作不经意间靠近,变换合适的角度贪婪的窥看着幼女光洁白嫩的阴户,当清澈的尿液从细小的粉色肉缝中飞溅而出,杨老头心中便如吸了鸦片一般舒爽。炎热的夏日对于杨老头来说更是最幸福的时光,当别人都躲在阴凉处纳凉之时,杨老头却每日下午坚持不懈的完成他的保留节目——站在游泳馆的儿童泳池边,隔着栅栏用火热的目光扫视着泳池中一个个半裸小女孩,y邪的视线流连在幼女们赤裸的胸前和大腿上。遇到某些贪图方便不愿带孩子进更衣室更衣的家长,便可在池边或者休息区的座椅上欣赏到一出幼女更衣美景。当湿漉漉的泳衣被家长毫无知觉的扒下,一个个白嫩的幼体暴露在老色狼的眼睛里,那洁白娇小的pi股、紧紧闭合的肉缝、无辜茫然的小眼神,都成为杨老头每个炎热夏夜手y的意y素材。可这么多年来,杨老头终是有色心无色胆,一直也没敢把对幼女的欲望付诸于行动。唯一一次最过分的举动,是一次周日的黄昏,杨老头的眼睛被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女牢牢吸引住,这女孩儿正是杨老头最喜欢的中幼类型,俏丽的脸庞和娇小的身子无不在勾引着杨老头心中的y虫。当夕阳渐下,泳池里人越来越少,泳池管理员和救生员也去了成人池那边做收尾工作,杨老头看见关注了一下午的小女孩独自一人走进了儿童更衣室,左右无人,杨老头终于没忍住勃发的邪恶欲望,一闪身进了更衣室,转过储物柜,钻进淋浴间,立即便看到了心心念念了一下午的小美人儿的裸体!女孩子正在喷头下淋浴,闭着头冲洗着头发,丝毫末发觉淋浴间进来了一个男人。杨老头慢慢靠近,站在小女孩身边心旷神怡的饱览幼女光溜溜的躯体和初发育的乳房,甚至蹲下身从下方向上窥视着女孩儿双腿间的私密肉缝。许是女性天生的警觉,女孩子终于感到身边有异,睁开眼顿时一声尖叫,猛的背过身蹲下大叫道:“你干什么!”杨老头惊慌失措,连声辩解道:“我找人、找人!”不敢再呆,慌慌张张的跑出更衣室,害怕女孩子出来找他算账,一溜烟逃回家去,忐忑不安了几天,见没有员警上门抓他,终是放心下来。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杨老头自此再不敢向幼女伸出邪恶的手,可欲望这东西只能宣泄不能压抑,杨老头这些年依旧渴求着一探幼女的私密,常常在午夜梦回之时,看到一个个朦胧的幼女娇躯,任他玩弄亵渎,醒来却是怅然若失。杨老头不知道自己这辈子还有没有机会一偿夙愿,有时甚至想豁出去性命,找个小女孩奸个痛快,也不枉活这一场。………………………………………………(分界线)此时杨老头见妃娥皱着眉头不耐烦的盯着自己,便是这等嫌恶神情也甚是娇俏清丽,自己活了半生,看过的幼女无数,大大小小竟无一个妃娥这等绝色,便是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