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笑道,「不管怎么说,你们杀了我的同僚,如果今天你们饶我不死,我一定会报复回去——」「他们是你的同僚……那你是他们的同伴吗?」陆月昔突然开口打断,让林璐君吹弹可破的精致面容顿时化为惊愕。「我是十天行者的圣女,怎么可能——」「如果我是组织的首领,绝不可能让组织的圣女去当诱饵。换言之,这是一个随时都可以抛弃的位置,你们平日里的关系可能足够亲密,可一旦出现任何严重情况,他们都可以以『圣女被刺』等说法,轻松地将你切割出去。且容我猜猜,十天行者的基层,当地的平民,都不知道你是『圣女』,不知道被售卖的货物是圣女本人吧」陆月昔终于开始展现出学者的智慧与气场,居然将内心巨震的林璐君完全压制。她的潜台词就在于,在这次林璐君被劫走后,如果十天行者在南方宣布「圣女被刺杀」,除了高层以外的所有人都不会感到异常。「你胡说!你胡说你胡说——这不可能——他们不会抛弃我……他们给了我武功秘籍,给了我神兵利器,和我并肩作战,是我为了执行任务没有带兵器,是他们不在我身边,否则你们都要死——」已经有些崩溃的林璐君,语无伦次地低吼起来,可偏偏在这色情无比的身材下,会让男人本能地幻想着「如果真的用大rou棒-强-奸她,她是不是也会像这样一边哭喊挣扎一边被肏到高潮不断」?陆月昔轻笑着摇了摇头,那是一种成熟美人和书香学者特有的运筹帷幄气质,仿佛完全洞悉了这迷失少女被搅乱的内心般,「小姑娘,你别误会。我只是想让你明白,你在十天行者是被利用和欺骗的。你的一生,或许还是应该乖乖地被爸爸-强-奸,成为爸爸的小老婆会好一些」然而,作为学者,陆月昔又是残酷的。多多少少的人间惨剧,在史料和书籍上只是简简单单的几个方块字。陆秋凌有时也觉得妈妈过于冷血,缺乏同理心,不过他也能理解这一点,从小就只与书卷为伴的陆月昔,有时确实不能理解人与人之间的悲欢离合,所以,作为大学者陆月昔的儿子兼丈夫,就理应用rou棒和jg液好好地教育自己的妈妈老婆呢。林璐君俏脸上的泪痕顾不上擦,整个人有些恐惧地望向陆月昔,想开口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如你所见,我是一位学者,此番来南方除了找你,还是想调研一下这片被十天行者肆意摧残的大地,你作为在地下等待有心人上钩的诱饵,可能对这片大地的了解还不如我。且看吧」陆月昔说着,将她一路上记载的所有珍贵资料一本本地递给陆月昔,包括破破烂烂的城市和街道,将被调教坏掉的性奴当成行李装进破麻袋的成群流浪汉,肆意袭击路人的流寇,性奴交易所里的y笑和泪水……陆秋凌解开了一处穴道,让林璐君能伸出手接那些文件,依旧行动受制的林璐君草草扫了眼,就不敢相信地,颇为吃力地将书籍撕碎。「没关系,这上面的每一个字都是当地人民的血泪,我都已经铭记在心,你撕掉之后,我再写一份就是了。而且,我没有想通过这种方式来在道德上审判你,而是想让你真正地明白,十天行者会利用你做什么」说着,陆月昔掏出纸笔书写起什么。「对于这一点,我已经有答案了,为了不成为马后炮,我会把几天后事态发展的预测写下来,装进这个锦囊,到时候你可以再打开看,看看你的命运是否如我所说」林璐君双手颤抖地接过那锦囊,这次的她思索再三,没有去撕碎锦囊里的东西,望向陆月昔的眼神中写满了迷茫和惊恐,而陆月昔的举措却让她又变得不知所措。陆月昔取出行李中的干粮,打了点水,放在林璐君面前。「即使是如你所说,你的钓饵身份是扮演的,小姑娘的饮食也难以得到保障吧。先吃点东西,不够的话可以再和我们说」————————入夜「夫君……奖励妈妈嘛……」白天的陆月昔还是气势逼人的博识学者,但当夜幕笼罩之际,就变成了衣衫不整地骑在儿子身上的色情妈妈,白日余韵末消的她,仿佛此刻变得更加热情,正少有地努力扭腰摆臀,一下下地用发情的熟女受精蜜穴套弄起夫君的rou棒。新婚燕尔的小夫妻,火辣丰腴又纤细匀称的成熟娇躯,似乎就应该像这样主动地骑乘榨精呢。每当整个人坐下来之际,陆月昔的绵软臀肉几乎是整片砸下来,又因肉体的碰撞而被挤压变形,滑腻的臀肉带着妈妈流得到处都是的ai液被挤开,将藏在丰臀肉腿间的紧窄嫩穴暴露给刚刚嫁给的夫君,任由其rou棒完全洞穿,用gui头轻易地顶在已经怀上丈夫孩子的子宫口,向女体的主人提醒着她已经被儿子三度下种的羞耻事实;而当陆月昔缓缓抬起身子时,蜜穴内rou棒拔出带来的空虚感,以及那rou棒棒身掠过自己蜜穴内每一处敏感点的触感,都让陆月昔忍不住再一次地坐下去,就像是越陷越深的情欲漩涡。而渴求陆秋凌奖励的并不只有他的新婚妈妈娇妻,还有同样是衣衫被扒得七零八落的柳如星。此时的她正和陆月昔背贴背,陆月昔正一边抱着陆秋凌一边求欢挨肏,而柳如星就同样是坐在陆秋凌身上,背对着他,用挺翘弹软的赤裸紧绷美臀抵着陆月昔的翘臀,耐心地等待着陆月昔结束后,自己就会稍稍用完全裸露的臀瓣去顶开陆月昔,自己再骑上去。一会是直接这样臀肉相贴地挤开她呢,还是先拉开距离再用很响亮的肉体碰撞声顶开陆月昔